走了走,伸手探了探他的头,具体多少度感觉不出来,不过手脚冰凉的,应该是高烧。
不过精神尚可,应该问题不大。
虽然看起来问题应该不大,但是想着李氏刚才不太想让自己给弘时看的态度,栀蓝就没说什么。
好在大夫很快就来了,自然不是年氏院子的大夫,是之前找的大夫。
望闻问切之后,弘时的确问题不大,按照大夫的说法就是外感风寒引起的。
李氏让丫鬟按照大夫开的方子去煎熬了。
然而年氏院子的大夫还没来。
虽然大夫说了弘时问题不大,也因为问题不大,李氏才有功夫想别的了。
就像是刚才钮钴禄激她的那样,李氏觉得幸好弘时问题不大,要是弘时真有什么大问题了,年氏不让她院子的大夫来瞧瞧,出了事儿年氏能负责的了吗?
虽然李氏也说了这事儿和栀蓝没关系,可是已然这样了,栀蓝也不能装作什么都不知道。
回到她自己的院子之后,她对黄莺说:“去把年氏叫来。”
“主子,李侧福晋不是说这事儿和您没关系吗,而且当时那情况,李侧福晋也没别的选择,你何必蹚这个浑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