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谋其政,她是福晋,这些事儿也该归她管,她不听也必须得听。
“妹妹你的意思我大概明白了,可是今儿个新人进府,要敬茶,就说要说也是说新人进府的事儿。
莫不要说爷不去别的院子和李氏有没有关系还不知道呢,退一万步说,就算是李侧福晋有那么大的能耐,咱们也不能轻举妄动不是,毕竟爷听了她的啊。”
“福晋,您说的这个奴婢自然是知道的。
奴婢的意思新人既然进府了,福晋您何不利用一下新人呢,反正她们同为侧福晋,她们两个之间的是是非非让她们掰扯,您坐收渔翁之利啊。”
“钮钴禄妹妹真是玲珑心思呢。”
栀蓝不咸不淡地说,在镜子里瞧着黄莺和红玉已经把她梳好了头发,她自己选了一个簪子戴好。
之后她漫不经心地问:“钮钴禄妹妹,我要往前院去了,你看你是和我一起过去呢,还是……”
“奴婢和您一起过去吧。”
她们俩脚都还没踏出院子里,又有人来报了。
“谁?”栀蓝诧异:“年侧福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