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意思是该走了。
这一刻突然多了许多不舍来。
“爷……”
本也没指望四阿哥能说出什么煽情的话来,毕竟刚才他说了不少了,可是谁知道栀蓝刚出声就被四阿哥拽着拉到了他的怀里。
感觉到四阿哥紧紧箍着自己的胳膊,那种恨不得要把自己镶嵌在骨血里的心情让栀蓝心里越发不舍了。
“爷,妾身在府里等您。”
“好好等着爷。”
说完四阿哥放开她,捧着她的双颊,不管不顾的亲了她。
良久,四阿哥放开她:“这是最后一次分开了,对吧?”
他颤抖的声音让栀蓝的鼻子和眼睛越发酸了。
在现代,从在医院实习那天开始就一点一点习惯了所谓的生离死别,她一直认为自己的泪腺不发达,或者说是比别人的泪点高。
可是现在明明不是什么生离死别,却想哭。
太煽情了,不喜欢,栀蓝就推开了四阿哥,可是四阿哥却再次把她拉到了怀里。
趴在她脖颈处深深的嗅了一下。
“爷……”
栀蓝害羞推开他。
四阿哥却拉了拉她本来就不算低的旗装的领子:“你要让人知道你见了爷了。”
周围侍卫还在,栀蓝有点不好意思,略显敷衍的点了点头。
出去之后见到黄莺,见黄莺冲着她笑,栀蓝不解问:“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