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上了,乌思道赶忙下去,把门锁好,然后冲着黄莺使眼色。
黄莺开了柜门:“主子,出来吧。”
栀蓝的姿势几乎和婴儿在母亲肚子里的时候差不多的姿势,她看了眼黄莺,然后面无表情的从柜子里出来。
因为刚才乌思道在床上躺过了,黄莺又换了一床被子。
等官兵从客栈离开了,乌思道才离开。
不过这一次黄莺没走:“主子,时辰不早了,您早点歇着吧,奴婢在外面给您守着,你有什么事儿叫奴婢。”
已经躺下的栀蓝,眼睛没睁,幽幽说:“知道了。”
黄莺的脚步声越来越远,直到听不到了,栀蓝的眼睛又闭了闭,然后从眼角流出两行泪。
明明不用伺候四阿哥早朝了,栀蓝完全可以一觉睡到自然醒了,然而第二天她却早早醒来了。
“主子,接下来怎么办?”
栀蓝面无表情的吃完饭,才回答黄莺和乌思道的问题:“京城肯定不能再待了,先离开再说吧,走到哪儿算哪儿。”
“可是主子,咱们的盘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