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长林很是感激这个叫着姐的女人,刘若英如此担心他,确实让丁长林内心有很多温暖,母亲走了,翁思语也走了,父亲被迫去了美国,他成了孤家寡人一个,有时候,丁长林也在想,他到底在坚守什么呢?这样的内斗还在耗到几时才有个头呢?可是越往上走,越是艰难无比啊,金字塔尖从来只属于少数人,可想上塔尖的人万万千千,不把别人斗死,柴承周这样的人哪里有机会挤到塔尖之上呢?
丁长林此时此刻反而冷静下来了,他接过刘若英的话说道:“我会没事的,让义父放心吧,也让老大和夫人放心,是白的终归黑不了。这件事应该与思娣有关联,还有医疗器材的梁老板哪边我早就让他把他们公司的器材做了标记,我想这件事应该也与梁老板那边有关联,我会让高伟连夜去找梁老板的,一切会有个了断的。”
刘若英一听丁长林这么说,特别是丁长林的状态如此之冷静时,她长长松了一口气,如果换成一般人,明天钟记委的人就来带他走,第一反应肯定是想着逃走,第二反应一定是吓尿了,多少人被带走的那一瞬间丑态百出,柴承周要的不是让丁长林丢尽所有的脸面吗?
刘若英好欣慰啊,她对这个小男人托咐过感情,她没爱错人,无论这个小男人爱不爱她,可她爱过一次就足够了,那么多女人连爱情是什么滋味都没尝过,更别说入天堂是啥滋味了,她这辈子够本了,爱过,还做了官夫人,被许多人羡慕着,现在还能如此帮着心爱的男人,她还求什么呢?
“好,我挂了,你就用这种心态去面对所有的一切,天下苍生就需要你这样的好官,好男人。”刘若英这些话是发自内心的,她不是男人,这个磁场是男人玩的,夫人说得对,她们女人只能敲敲边鼓,让天下苍生生而平等,活得有尊严,还是需要丁长林这一批年轻干部去改变和实现。
刘若英这边一挂了电话后,丁长林立即看着高伟说道:“你去找梁老板,联系方式你记一下,拿到他们公司发出来的器材所有原件,查一查,他们公司打款打到了哪里,银行流水记录要拿到。
高伟,去吧,不要担心我,我不会有事。你们不被我连累,我就是万幸,只要我没事,一切说得清楚,他们就不敢动你们。
好在,他们拿下我的同时,也损失掉了乔金梁,这也是柴承周做梦都没有想到的,把乔金梁拿下,比剪掉孟建党更好,孟建党很多时候是听乔金梁,他没乔金梁那么多坏水,也没乔金梁灵活多变,柴承周等于少了最大的帮手,他们想在怀陆省一手遮天很难。
去吧,开车小心,我给梁老板打电话,让他来接你。”
丁长林说完,示意高伟马上走,他立马就给梁老板打电话,高伟还想说什么,钟孝天把他推出了家门,送高伟下楼时,高伟看着钟孝天说道:“孝天大哥,万一他们把证据做成了铁证呢?孝天大哥,我很担心这一点,他们敢让钟记委来抓书记,一定是非常过硬的证据,他们也清楚书记有官首长,还有老大的背景,抓了书记,等于就站到了官首长和老大的对立面,没有铁证,没几个真敢这么做。”
钟孝天何尝不明白这层道理,他和高伟一样着急,钟记委那头敢来带人,证据一定非常清晰,何况还是老大已经知道的这件事发生的情况,钟记委还来带人的话,情况对丁长林是非常不利。
“高伟,兄弟,我何尝不明白这些,可长林的脾气你也知道,他一再叮嘱我保护好你,他会没事的,他后面有他义父,还有官夫人,官夫人是长林推荐到燕京的,她和长林之间的交情很深,刚刚打电话的时候你也听到了,有官夫人在燕京,她也不会坐视不管的。
兄弟,好好开车,不要担心长林,把你自己保护好。你要是有什么闪失,我对不起你,更对不起长林。我明天和长林一起去省里开会,有任何情况,我会在第一时间告诉你。而你现在要做的,就是赶紧把长林说的这些证据拿到,要非常清晰的证据。
兄弟,这一次能拿下乔金梁也算是对我们有个安慰,我,你的老领导,还有孙骏书记还有你,包括康德**也会站到我们这一边来,把乔金梁做掉的话,他们不是我们的对手,放心去吧。”钟孝天如此安慰着高伟,丁长林如果真出事了,他就得挑起担子来。
钟孝天以前太依赖丁长林了,现在他得硬起来,硬刚!大不了,这个副省长不干了,不过,他相信丁长林不会有事的,再清晰的证据也不会把白的变成黑的!
钟孝天对柴承周的恨意,此时此刻升到了极点,他硬生生把怀陆省的生态平衡全部打破了,而且如此明目张胆地想抢京山山的矿土资源!
钟孝天把高伟送下楼后,挥手送别了高伟,就急急忙忙地回到了家里。
丁长林在电话,他在和孙骏通话,他在电话中说道:“书记,我目前不知道他们手里有什么证据,上面能这么大动干戈的话,证明老大的困境不是一点两点难,所以,书记,这一次也应该是怀陆省的一个劫数,一下子动了两名省级干部,对于整个怀陆省来说是一次大的动震,所以,明天,我和乔金梁都出席会议,您露个面后,就去机场接钟记委的人,等我们的会议开完后,我会配合面的行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