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进步知道自己失算了,可柴承周问他接下来怎么弄时,他还真没想好,或者是想好了也没用,对于丁长林,什么样的计划都似乎失灵。当初何权达他们和丁长林斗高低时,许进步一再叮嘱柴承周隔岸观火,不要卷入其中,那个时候,许进步只认为丁长林是运气好,背后有老大的力量,如今,许进步才知道,有的人一落地就有各种加持,普通人是斗不过这种人的,不信不行,不服也不行!
“你们现在来问我怎么办,我要是知道怎么办,我早就去办了,还需要坐在这里看着你们一个个唉声叹气吗?”许进步接过柴承周的话,没好气地说着。
柴承周一听许进步这么说,很有些失望,是乔金梁非要他来的,他本来就不想来见这位老领导,过气的人,想法就是保守!
“老领导,我想把朱旭刚交出来,想把朱旭刚的老婆孩子送到香港去,握在我们人手里,让朱旭刚把一切承担下来,我们帮着运作一下,无论判多少年,慢慢再想办法减刑出来。另外,我想进燕京一趟,带着世开找找人,探下上面的口气,一来为了义都科技早点上市,二来为了我的事情早点有个落实,老领导,您觉得呢?”柴承周看着许进步这么问着,其实他也不过就是客气一下,既然许进步没有好的办法,他如其在这里浪费时间,不如继续搏一把,不到最后,柴承周绝不想放弃和认输!
许进步听完柴承周的话后,把目光投入了乔金梁,乔金梁没想到一向老谋深算的老领导也没好的主意,很是失望,而柴承周拿出来的方案,老领导不说话,目光看向了自己,乔金梁知道自己该说话了。
“我觉得承周省·长的主意不错,当务之急就是捏住朱旭刚的家人,让朱旭刚承担一切,否则我们极有可能都被拖死,断臂求全吧,只能这样了,何况朱旭刚也不算我们之间的什么臂吧,一个卒子而已,舍就舍弃吧。”乔金梁还是站到了柴承周这边,而且他确实认为这个时候该舍要舍。
“好,既然你们都认为这种法子行,就按这种法子去办,要快,否则让他们抢了先,你们又啥也晚一步。记住了,先以义都科技为主打,丁长林要的东西,你们尽量满足他吧。
还有承周啊,先把这边的事情摆平了再去燕京吧,到时候,我带着你们一起去吧,与其找小兵小虾,不如直接找决策层的人。另外,承周,你再和孙骏谈一谈,他需要你怎么做,你就怎么做,然后让他帮你去上面吹吹气,早点完成你的省·长之位程序,早点开展工作,这么悬着对整个怀陆省的工作也不利,而且下面猜测不断,让下面人看笑话不利于你们班子成员的团结和威信,这些话,你直接对孙骏讲一讲,他明白的。”许进步还是希望柴承周和孙骏处好关系,能不能打通董旺,由董旺来压一压监管部门,他再让唐梦莹去敲敲边鼓,那么多利益既得者都等着分这块蛋糕,相信大家的力会往一处使的。
许进步的话一落后,柴承周赶紧接过话说道:“好的,好的,还是老领导想得周到,我和金梁这就下去分头行动,您就放心吧。”
柴承周想走,拿不到许进步更好的办法时,他耗在这里很窝气,还得听这个老东西罗里罗嗦,全是些没用的废话。
柴承周很不明白许进步为什么这么上心义都科技上市的事情,尽管柴承周的弟弟柴承勇也入了股,可相比他的省·长之位而言,柴承周认为那才是大事,省·长一位到手了,还愁这些事不能慢慢周旋吗?搞不懂这个老东西哪根经搭错了。
无论是柴承周还是乔金梁甚至是许进步,三个人想的就不是一件事,各为各的利益而盘算着,他们在这里盘算之时,钟孝天和孙骏还在给祁珊冰通电话。
祁珊冰实在是没办法接受翁思语突然离去,基本好多年没哭过的祁珊冰在电话中哭着说道:“小语昨天还好好,怎么可能说没就没了呢?你们开什么玩笑?!
还有,你们的**局长怎么能说开枪就开枪呢?你们都干什么去了?!长林呢?长林干嘛去了?!他连自己的老婆都保护不了吗?他这个省·长才下来几天,怀陆省就可以随随便便开枪了吗?!”
祁珊冰不依不饶地一边说一边哭,她也没料到自己对翁思语的突然离去是如此如此地接受不了!
祁珊冰现在好后悔啊,好后悔,早知道翁思语和她老妈一个尿性,她不应该为了扶持丁长林而不断让翁思语接受丁长林,几女伺一夫根本就不是翁思语可以接受的生活!妥协多了,内心的怨气还在,如果她真放心丁长林,她不会总想着要突然袭击,要查什么岗!
这时,祁珊冰的小男朋友不知道什么时候走到了她身边,一边替她擦着眼泪,一边拥抱着她。
在小男朋友眼里,祁珊冰可是需要无比仰视的大姐大,怎么会哭呢?这一哭,她倒显得更可爱了,至少他此时搂着她是男人搂着一个女人,小女人。
孙骏很尴尬,他不敢接话,目光看住了钟孝天,钟孝天只得把手机从孙骏手里接了过来,极难过地说道:“祁总,您先飞一趟怀陆省好吗?我们见面聊好吗?等您回来了,我们再通知翁总的母亲,长林的父亲,您看这样安排可以吗?”
祁珊冰靠在小男朋友怀里,无力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