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折没想到吕铁梅会是这样的一个态度,把想说的话都咽了下去,心想,咱走着瞧。
“既然铁梅市长胸有成竹,那我就先行告辞了。”虞折起身,看也不再看吕铁梅一眼,扬长而去。
吕铁梅看着虞折远去的背影,长叹了一口气,这人啊,如果你不懂得人生的路怎么走,该怎么珍爱自己当下的拥有,该怎么谨而又谨地走好每一步,不嚣张不忘形,就看看网上那些因过分狂妄过分忘形而被有关部门**后的星,看看他们如今想复出却又不能复出的那份可怜劲,估计你就能明白九分。
只是虞折太把自已当回事,接下来的路够他喝一壶的,至少在吕铁梅看来是这样的,不可能让白轩龙在大陕北干得太久,大凡违背规则的事情,一定是长久不了的,吕铁梅不明白虞折这么聪明的人,怎么就看不懂这个规律呢?或者是他根本不想看懂,毕竟白轩龙是京城空降的世子,刑不上大夫呢,想想,虞折赌一把也是对的吧,可他赌的一把,害苦了靖安市的经济,也让单沂泽一家遭受了灭顶之灾,这个仇,丁长林那边不可能就这么不了了之的。
确实,吕铁梅想的是对的,丁长林怎么可能放过虞折呢?
一觉醒来的丁长林,给谭修平打了一个电话,电话一通,他就说道:“***,实在不好意思啊,回家就睡着了,这个点才醒过来,去见老书记可以吗?”
谭修平一听丁长林这么问,说了一句:“你到我办公室来,我们一起去见老书记。”
“好的,好的,谢谢***。”丁长林客气完后,谭修平就挂了电话。
丁长林赶紧收拾了一番,直奔谭修平的办公室而去。等丁长林到了谭修平办公室后,谭修平指着办公桌对面的椅子说道:“长林,坐,我们先聊一聊。”
“好的,***。”丁长林也不客气,应着的同时,坐到了谭修平对面。
“长林,后来就是谷首长来大平北视察的日子,但是轩龙书记没和我通气,他急着给我打电话时,秘书没接,我一回省里就找他道了歉,他什么话都没说,把我从他办公室里赶出来了。
长林,轩龙书记太霸道,这件事我没对老书记讲,我担心老书记知道后,心情又不好,他年龄也大了,身体远不如从前那么好,能不让他知道的,我就不想让他知道。”谭修平看着丁长林如此说着。
丁长林似乎明白谭修平看似扯家常的话是什么意思,他看着谭修平说道:“***,我觉得这件事应该让老书记知道,他有着丰富的当书记的经验,他可以用他的经验让您少走很多弯路,您想想是不是这个道理呢?
白书记的强势已经是不争的事实,主要是他太过于运动化了,口号人人都可以喊,而且可以喊得一轮比一轮响彻云宵,问题是经济要发展,老百姓要吃喝拉撒,这是实实在在的问题,是我们政府一开门就必须面对的问题,全省这么多张嘴要吃饭,该发展的基建,该修的路,建的机场,水利,医疗,养老和教育等等问题,哪一项砸下去都是真金白银,这些真金白银不是喊口号,不是唱几首*就可以解决问题。
一个好的政府就是不断优化自已的服务意识以及为老百姓办实事的扎实风格,再这么玩虚化的,老书记打下的大陕北就要葬送在他们手里了!
***,老书记是发展经济的主帅,我觉得还是多听听老书记的好。
对了,***,老书记要和我谈什么?还有,听铁梅市长说虞折书记明天要借调到省纪委来工作,靖安市的工作全面由铁梅市长负责,这些都需要让老书记知道,我们听听他怎么说,您说呢?”
丁长林把自已的想法和分析直接对谭修平讲了,这个时候,他没什么可收着藏着的,他已经在郭成芮的事情上栽了一个大跟头,他不能再让自已犯同样的错误,再说了,他下周就要去第九室工作,如何开展好第九室的工作,如何把问题一点点集中到该集中的地方,他也想听听朱集训如何说。
谭修平一听丁长林这么说,想了想也觉得十分有道理,于是看着丁长林说道:“好,走,我们去见老书记。”
谭修平说完这句话就站了起来,丁长林也站了起来,跟在谭修平身边出了他的办公室。
谭修平带着丁长林去见朱集训的事情,很快就让商丘禾知道了,而白轩龙突然把虞折从靖安市调到省里帮他的忙,表面是帮商丘禾,实性上是对商丘禾的不信任,至少在商丘禾认为是这样,他很不爽,所以关于谭修平带着丁长林去见朱集训的事情,他压根就没给白轩龙报告。
商丘禾确实提过让虞折来接侯明渊的位子,可靖安市那么问题都没压下去,而且来当市长的还是吕铁梅,当初虽然是独孤木的关系把吕铁梅弄到了靖安市,可人来了,想拉下来就没那么容易了,哪怕独孤木现在和丁长木反目成仇,可吕铁梅在靖安市全面主持工作是极为不利的。
商丘禾很不明白这个时候,白轩龙怎么一点敏感性都没有呢?就算谷老要来大陕北,他一个人足够可以把安全和接待工作做好,他不需要虞折的帮助,反而是靖安市的事情还需要虞折压一压,他最最担心的是机场不能顺利试飞,一切计划还要压后时,商丘禾真的不想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