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江河没想到陈旭升是真心请他喝酒,尽管有些后悔说不该带车的话,还是很感激地和陈旭升一起喝了起来。
陈旭升这次不仅仅酒是好酒,就连菜都是硬菜,大菜,除了宋江河这几次请陈旭升用过的硬菜外,酒店里最好的大菜,陈旭升也上了两道,这么菜让宋江河不解地看着陈旭升问道:“旭升兄弟,还有哪些人参加?”
“没有,就我和你,这次说好的,不醉不归。你把车留在这里,明天再来开嘛。”陈旭升一脸热情地说着。
宋江河又问了一句:“今天有什么喜事吗?”
陈旭升反问了宋江河一句:“非要喜事才喝酒吗?你都请了我这么多次,我早该还请一次了。
宋哥,你来靖安市的时候,我已经被丁长林发配去了乡下,没有老板,我现在还在乡下呢,哪能和你在这里坐着喝酒啊。
宋哥,老板对你,对我可没二心啊,听说丁长林又杀回来了,今晚他们好象在马雄春酒店喝酒呢,他们能喝,我们一样能喝是不是?
再说了,丁长林那货天天吹马雄春的黑糯玉米酒就是我们靖安市的土茅台,这货张着嘴巴胡说八道,可有的人就是信,就以为马雄春的黑糯玉米酒比我们喝的茅台还好,宋哥,来,再走一个,你说,马雄春的黑糯玉米酒土得掉渣渣,能和我们喝的这个比吗?”
陈旭升一脸扯闲淡的样子,可宋江河听在耳朵里就格外不是那回事。
丁长林回靖安市来了,陈旭升知道,他宋江河不知道,显然虞折在有意冷着他,还有丁长林又去了陈双花的酒店,虽然马雄春的黑糯玉米酒是丁长林扶持起来的酒业,可这个时候杀回来的丁长林选择这家酒店,用意格外深啊。
“旭升兄弟,丁长林杀回来了?这话怎么讲?今晚有哪些人在陈双花的酒店喝酒?他们想干什么?书记知道这些吗?”宋江河一连串地问了好几个问题。
“老哥哥啊,你是真糊涂还是假糊涂啊,丁长林这个时候杀回来,用脚指头想一下也能猜得到他是替单沂泽报仇而来啊。
对了,乔老板和陈老板的事情,听说丁长林又把京城那个大律师带到了靖安市,看来靖安市接下来不太平啊。
老哥,他们极有可能是冲着你来的啊,据说吕铁梅这个老妖婆逼着吴院长公审,而且现场直播啊,老哥,你说丁长林杀回来是干什么的呢!”陈旭升把这些情况直接讲了出来,他的目光却一直在观察宋江河的变化。
宋江河听完陈旭升的话,脸色一片卡白,他没敬陈旭升,自已抓起酒杯,一口喝掉了杯子里的酒。
陈旭升没有说话,默默地为宋江河又满上了一杯。
“书记是什么态度?”宋江河抓起陈旭升满上的一杯酒又干掉了,这才问了陈旭升一句。
陈旭升继续给宋江河满上了一杯,举起酒杯看着宋江河说道:“老哥,来,敬你一杯,你也别太担心,老板还是靖安市的书记呢,再说了,老妖婆想兴风作浪,也得问问老板答不答应是不是?来,喝酒,喝酒,不想这些烦心的事情。”
宋江河和陈旭升碰了一下杯子,没等陈旭升喝完,他倒是干掉了。
陈旭升就又给宋江河满上了,喝到这里,宋江河索性抓起了酒瓶,对着陈旭升说道:“兄弟,来,对着瓶吹,来,吹,吹,不想这些烦心的事情,书记是高人,他自有高招是不是?
对了,兄弟,喝完酒,要不要我去会会丁长林,都说这货是打不死的程咬金,就算打不死,今晚也要好好教训、教训他一通,他现在无职无权,还跑来靖安市撒野,这个时候不教训,啥时候教训呢?”
宋江河是真的恨死了丁长林,如果不是丁长林从京城施压,如果沙荣川不是听信了丁长林的胡说八道,他早提拨成局长了,那个单沂泽的案子也早就公审完了,单沂泽是他自已命薄,怪得了谁呢?
当时单沂泽如果不是那么激动,也不至于意外死亡,这件事宋江河是有过错,可单沂泽又不是他弄死的,他一直心存侥幸的,顶多他如陈旭升当初一样,被发配到县里工作,所以,宋江河这一段也没冲劲,等着虞折给他指示,等着吕铁梅这个老妖婆的报复。
如今,丁长林回来了,而且又是在陈双花酒店喝酒,这事就没那么简单了,他不会再弄死丁长林,可也得让丁长林吃点苦,少管靖安市的事情。
陈旭升一听宋江河这话,内心说不出来的无语,都这个时候了,宋江河没半点想把责任挑起来的意思,居然还要去招惹丁长林,丁长林就是打不死的程咬金,这就是命,不信这个邪没办法。
多少人想要丁长林的命,一次次的杀手,一次次的做局,可丁长林全部化险为夷了,不仅如此,每一次的陷害,每一次都让丁长林高升了,再去招惹丁长林,不是找死吗!
“宋哥,我们喝酒,喝完酒后,你就回去好好睡上一觉,明天再去找丁长林认个错,道个歉,求他原谅你,哪怕是下跪,也得用软法子。
宋哥,丁长林那货吃软不吃硬,听兄弟一劝,明天去下跪认个错。今晚,我们,来,喝,喝好后,回去好好睡一觉,好不好?”陈旭升今晚的任务就是让宋江河喝好,喝爽!
宋江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