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长林等黄吉美的话一落后,看着虞折说道:“虞折市长,你瞧瞧吉美书记和谊生秘书长,多好的领导啊,我当书记时离不开他们的支持,现在你也快当书记了,他们也会如支持我一样支持你的,你也瞧见了是吧?
但是虞折市长,损伤靖安市的事情,我相信两位老领导是不答应的,是不是吉美书记?是不是谊生秘书长?”
丁长林突然这么说话时,无论是黄吉美还是柳谊生都不明白丁长林的葫芦里到底埋的是什么药,只是他们对丁长林还是有些尴尬的,毕竟他们内心也不愿意得罪虞折,说是最后的晚餐,于他们来说,吃得有点象鸿门晏一般呢?
黄吉美和柳谊生互相看了一眼,虞折再也压不住了,接过丁长林的话说道:“长林书记,你哪只眼睛看到我损伤了靖安市?损伤靖安市对我有什么好处呢?你也说了,希望吉美书记和谊生秘书长如同支持你一样支持我的工作,苗总是你引到靖安市来的,你初衷确实是为了靖安市好,铁路网的进入也确实对靖安市的发展有极大的帮助,但是如今出了这样的事情,你问问吉美书记和谊生秘书长,我是不是一直在帮你擦屁股,你不感激就算了,抢占本来属于吉美书记的位置也算了,可你说这些没油没盐的话,有意思吗?”
丁长林一看虞折动气了,笑着接了一句:“虞折市长,瞧你这话说的象真话一样,这里又没外人,都是自已人不是吗?你这是为谁擦屁股,你自已真的不清楚吗?
你和江河局长认为司机交到了你们手里,你们就万事大吉了是吗?”
丁长林的话一落后,黄吉美和柳谊生更加不解地看住了丁长林和虞折,而单沂泽却死盯着宋江河看着,宋江河就有些害怕,再怎么说单沂泽才是**局长,就算丁长林引咎辞职了,可丁长林手法通天在整个大陕北都不是什么秘密的事情,他说翻身就能翻身,这一点宋江河也是清楚的,说到底,他也是虞折养的一条狗,他已经替虞折叫唤了几声,如今就剩下虞折自已和丁长林斗了,他就是一个看热闹的人,何况还有黄吉美和柳谊生在场呢,轮不到他再说话。
而潘秋桃也没料到这饭还没吃,火药味这么重,她可是席间唯一的女性,只是刘若英却不在靖安市,吕铁梅也离开了靖安市,她最想压一头的两位女干部都离开了,她有一种孤独求胜的感觉,这感觉让她在靖安市哪怕已经是女人中的王,也没有她以为中的那种喜悦和胜利之感,何况丁长林如今还这么咄咄逼人,她也该为自已喜欢的男人解围了。
虞折气得差点就爆了粗口,潘秋桃抢在他之前开了口。
“长林书记,吉美书记和谊生秘书长一直都是最最支持你大刀阔斧改革的两位老领导,今天大家好不容易聚在一起吃饭,我们能不能不谈工作,只谈我们自已?再说了,现在也不是工作时间,吉美书记,谊生秘书长,你们说是不是?”潘秋桃拿出了作为女人的性别优势,一边这么说着,一边示意宋江河通知上菜,至于丁长林想干什么,潘秋桃虽然不知道,但也清楚丁长林真要当场让虞折下不了台的话,虞折是拿丁长林没得办法的。
丁长林没想到潘秋桃还有这么机灵的一面,不由得笑着接过潘秋桃的话说道:“秋桃市长,我替青海谢谢你,有这样的一个姑姑,也是他的幸运。
虞折市长,今天是你请客,等会酒上来后,你自已提意今晚的酒如何喝,我们要不醉不归!”
丁长林这东一句,西一句的,还真把虞折弄迷糊了,他极不舒服地接过丁长林的话问道:“长林书记,今晚确确实实是我真心为你接风送行的,辞职的事情是你自已向省里提出来的,不是我落井下石的,这一点我要向两位本土老领导解释一下,至于其他的事情,你提吧,我能帮着办的一定帮你办,行吧?”
虞折这话说得极无奈,可丁长林要的等的就是虞折的这句话。
“好,虞折市长爽快,吉美书记和谊生秘书长还有秋桃市长作证,这可是你亲口说的啊,你不要前脚说话,后脚拆台!
虞折市长,靖安市当初的规划我可是真心真意交到你手里了,无论省里要如何拿靖安市当典型,无论你如何要配合省里的行动,我都希望你说话算数,承诺过的事情对现!
第一,我不希望靖安市好不容易有今天的发展被破坏了,吉美书记和谊生秘书长都是靖安市本土老领导,你今天承诺的话,他们见证了,也听得清清楚楚。第二,单哥和青海都是我的人,今天也没外人在场,你用谁不用谁我管不了,但是我的人,你不要动!
江河副局长也在这里,我今晚把单哥带来参加这个晚宴,当着两位本土老领导的话,我再重申一次,单哥也好,青海也好,他们的职位是我在位时定下来的,我明天可以向省里递交引咎辞职报告,但是这份报告我是替你虞折市长挑了担子,我的人你不要说为难就为难,说拆职就拆职!
虞折市长,如果我的条件你答应,这最后的晚餐你请,如果你无法接受的话,这最后的晚餐我请两位老领导吃饭,你愿意留下就留下,不愿意我也不免强,只是一切后果你自已承担!”丁长林直视着虞折如此这般地说着,他说得极为强势,一点也不给虞折周旋的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