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丁长林沉默的时候,官章全又补充了一句:“我和小米的事情也不要让若英局长知道。”
“好的,好的,义父,我知道,我懂。”丁长林赶紧应着,他实在不知道说什么好,他很清楚,官章全喜欢的人是米思娣,可是他们都无法去选择最最喜欢的人,适合于他们来讲才是最最应该接受和做的事情,越是位高权重之际,越会让你失去最最爱的女人,哪怕是皇帝,也做不到把全天下最好的女人全留在身边。
丁长林和官章全对接完后,内心说不出来的沉重的,他也放不下米思娣,他更放不下章亮雪,这个小祖宗再次失去自由时,他不知道她能不能挨得过去,他好想去看看她,可他现在根本去不了,别说没时间,就算有时候,被商丘禾盯着他,哪能再随随便便去不能去的地方呢?
商丘禾不除,丁长林很清楚自已永无安宁之日,他和现在和商丘禾把矛盾摆到了桌面上,他们之间总得有个完结,虽然无关他和商丘禾私人之间的恩怨,可是两个人的梁子已经结下时,身边人带来的恩恩怨怨总得有个了结。
丁长林也不知道这一仗他算不算羸,可是米思蓝在这一仗中丢掉了性命,米思娣在这一仗中不得不重回家乡,他虽然不亏欠米思蓝什么,可他欠米思娣太多,太多。
丁长林当初是真心希望米思娣嫁给官章全的,至少官章全是真心热爱她的,也不会让她受委屈,可如今局势如此动荡不安,明天谁坐上那个最高的位置,别说丁长林,就算是官章全,说实在都没底,真要有底的话,丁长林相信官章全会坚持娶米思娣的,这一点,丁长林是真理解这个义父的,他之所以让丁长林照顾好米思娣,也是他的内心放不下这个丫头。
想爱的人爱不了,想保护的人也保护不了,丁长林觉得他和官章全此时是一样的心理,可这种心理又有多少人理解和明白呢?
丁长林还是给古文治打了一个电话,电话一通,丁长林就说道:“文治书记好。”
古文治见是丁长林的电话,又惊又怕,赶紧说道:“丁书记好。”
“文治书记,我估计要离开靖安市一段日子,工作交接给了虞折市长,上次米思蓝搞出来的事情牵扯面太大了,目前省里的领导也会换动,我也得离开一些日子,能不能回靖安市还难说。
文治书记,我也知道一切不怪你,可事情发生就是发生了,一连串的结果我们都得去接受和承认,我唯一对不起的是许开旗老总,所以,关于万恒的康态工程,你一定一定要配合他们善始善终。
还有,手绣坊目前是米思娣回乡接任老总,她毕竟是夫人身边的人,她的手绣水平不仅仅在国内在国际上也小有名气,打造好手绣一条街还是要靠米思娣,她是一个认真负责的好姑娘,比米思蓝是两种性格,所以,镇里一定要全力支持她们,不能因为米思蓝出事了,就把手绣一条街给搁置起来,那是懒人治理,一刀切的懒人治理不适合长乐镇复杂的种种。
文治书记,长乐镇有今天,是你,也是成功区长还有我苦心经营这么多年的成果,无论新来的***书记还是虞折市长有什么样的调整,你一定一定要守住初心,尽一切努力护住长乐镇的一切好吗?
文治书记,我今天的话是私心话,也是我最最真心的想法,你知道就行,也不要对外传播什么,我们辛苦创下的一切,我还是希望保护好。”丁长林这些话说得很透彻了,他需要古文治理解他话中的意思,无论白轩龙和虞折想如何分拆长乐镇,丁长林都渴望古文治尽最大的能力应对好。
古文治听了丁长林的话后,先是一惊,接着怔了好半天,他不是听不懂丁长林的意思,而是极恐惧,真要如丁长林所言的一样,他一个小小的镇委书记拿什么和大象们抗争呢?
“丁书记,你,你真的要走?你走了,我们怎么办呢?你还回来吗?”古文治急急地问着,长乐镇是丁长林的点,虞折肯定不会待见,就虞折的性格,他怎么会扶持丁长林的驻点呢?不拆掉丁长林创下的一切就已经是够意思了。
一个领导一个法,特别是下面的这些土干部们,他们手握的权力虽然不大,可是改造一个地方的权限太大,一言堂就可以在一个城市遍地开花,大把大把完好的建筑被毁的事例太多,新官一上任,大量开挖的事例太多,市政工程更是一个领导一个管法,只有开挖,只有不断地建设,领导手里的权力包括可以利用的公职空间才能最大利益化,这一点,丁长林没有这么做,可虞折会不会这样做,古文治真心没底。
丁长林听出了古文治内心的恐惧,赶紧说了一句:“文治书记,坚守初心,有任何解决不了的问题随时给我电话,我就算离开,也还在中国境内为官,还能说得够话。
我只需要长乐镇的发展还是如我们规划的一样,我只需要你们能切实地肩负起长乐镇未来的稳步发展就行,其他的,你也不需要担心,我的事情已经说清楚了,是赵超在背后策划了一切,尽管赵超失踪了,可连同卫**都被处理了,也算还我了一个清白。
我离开靖安市不是被贬,而是还有其他的重用,虞折再怎么想动我的工程,也要顾虑我的存在,你不需要太多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