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长林见余阿姨这个样子,故意和官章全扯养女儿的好处,余阿姨不得不出了门,丁长林追到了门口,装成看官妙芝的,有意喊余阿姨说道:“余阿姨,妙芝心里不痛快,坐她的车时,您看得她一点啊。”
余阿姨应允着,见丁长林站在门口看着官妙芝开车的方向,只得加快了脚步,朝着大门口走去。
直到余阿姨真的走远了,丁长林才回来关好了大门。
官章全以为是丁长林在担心官妙芝,不由得说道:“你这么惯着你妹妹,会把她惯得在你面前更放肆的。”
官章全用的是“你妹妹”,显然官章全已经完全把丁长林当成了他的义子了,做不了女婿,做个义子,官章全认为值了。
丁长林没马上回应官章全的话,而是走到餐桌面前一边替官章全倒酒,一边说道:“义父,我其实是看余阿姨走远了没有?”
“你看她?她怎么啦?”官章全怔了一下,盯着丁长林问了一句。
“义父,我觉得余阿姨有些问题,好几次我都感觉她在偷听我们说话,几次我们说话,我都看到她的影子一闪而过,今天我在书房,她也是跟到了书房,我和妙芝说话时,她又在厨房门口偷听,我赶到厨房时,她装做做菜,我故意大声叫她时,她装成受了惊吓,刚才她又磨磨蹭蹭的,义父,这一系列的动作证明她是有问题的。
还有,义父,余阿姨说的姐姐,我觉得应该是谷家的保姆,这个保姆的女儿叫乐姝洁,乐姝洁和钟书蕾,就是苗延红的女儿走得极近。”丁长林这么说完之后,举起酒杯和官章全碰了一下。
官章全被丁长林如此一说后,整个人说不出来的吃惊,他是从来没认为余阿姨会有问题,自从他和华晨分居后,他在家里也没接待什么人,家里也不存在有什么秘密,而且余阿姨照顾华晨还是很细心的,至少华晨从来没挑剔过余阿姨什么,让官章全能一心一意地工作,还有余阿姨做的菜以及搞卫生什么的都极全心全意,这样的一个阿姨在家里,怎么可能就有问题呢?
特别是丁长林提到了谷家的保姆,还有乐姝洁和苗延红又怎么扯上关系后,章官全更加吃惊。
章官全和丁长林撞了一下酒杯后,喝了一大口酒,眼睛再一次盯住了丁长林,丁长林便把昨晚的事情对官章全一五一十讲述了一遍,一讲完,丁长林就说道:“义父,现在想想艾华以前知道的事情应该是余阿姨传出去的,这么想,商丘禾秘书长背后的人是谷家,可是商丘禾和谷家一点互动都没有,真的藏得这么深吗?
还有,义父,谷老不可能出卖我们国家的机密的,他没必要这么去做,您觉得呢?而且艾华和谷家也扯不上关联是吗?”
丁长林有好多的疑惑,官章全听完丁长林的这些话,整个人无比地吃惊,他万万没料到这般复杂,而且连家里的保姆都出了问题,都是人家安排进来的,这就太可怕了!
官章全本来要和丁长林谈岳老交权之后的情况,现在他根本顾不上去讲岳老的事情,整个人完完全全陷入到吃惊之中。
“长林,你带来的消息太让我吃惊了。现在想想,幸好华晨和我之间出了大问题,如果她和我之间没出大问题,我们在家一定会涉及到了岳老的情况,哪怕我们随口说的小事情都是传出去都是致命的,一想到这一点,我整个人都后怕。
长林,苗延红和李康勤之间非常近,或者说李康勤通过苗延红来赚起大笔的钱财为他进一步而铺路,他每上一步除了换老婆外,就是靠苗延红为他赚到的钱财铺路的,作为一个与我一样,从山村走出来的人,他有今天的位置,除了他自己的努力外,这样那样的交易他干了不少。
另外,长林,李康勤表面和厚非明打得很火热,暗地里却和谷家走得极近,你说这个乐姝洁的妈妈在谷家做保姆极有可能就是李康勤的用意,那么让余阿姨来我家,我想,应该是谷老的意思,或者是李康勤为了讨好谷家而安排余阿姨来我家的。
总之,谷老是一定要置首长为死地的!现在,首长交了权,谷老这边收敛了一些,我在想,我要留下余阿姨,我要装成什么都不知道,看看这个老余到底要为谷家装多久。”官章全接过丁长林的话,如此这般地说着。
丁长林一听官章全分析了之间的关联,也决定留下余阿姨时,再次举起了酒杯,一边敬官章全,一边说道:“义父,我也觉得留下余阿姨是最好的,当然了,这件事不能让妙芝知道,她是个藏不住心思的人,她的表情会出卖她的,只是妙芝容易在家里提这样那样的事情,有的事情还是危险性挺大的,义父,您想到这一点没有?”
丁长林把他想到的问题提了出来,还有商丘禾和艾华背后的人为什么一点关联都找不出来呢?这些还真是一个迷团,当然了,丁长林还有洪玉,所有的希望都在洪玉身上,可洪玉到底在哪里,林白不知道,丁长林至今也没接到洪玉的任何电话,而商丘禾也没什么出格的动作,一切又归于死寂一般地平静,可这些平静之中到底在酝酿什么,丁长林不得而知!
官章全又喝了一大口酒,点了点头说道:“我会注意尽量少在家里谈机要之事的,而且我目前在接手办公厅那边的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