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长林没料到米思娣的手臂会插进了自己的手臂之间,随着一股极好香的体味扑鼻而来,这个女人柔柔软软的身子已经歪倒在他身子之上,他不能推开她,他自己也被这突然而起飞的鸟吓了一大跳,他自己想到了替他挡了一死的老柴,想到了他和杀手在这里对峙过,想到了他躲在冯道墓石棺里的一切,往事并不如烟啊,点点滴滴都在丁长林的大脑里。
丁长林不仅仅没有推开米思娣,而且伸手揽住了她的玉腰,她可是苗条啊,那小腰双手都能捏得住,再加上她那一身民族的长裙,拖在地上,在清冷的弦月之下,美得令丁长林血液膨胀起来,他此时的冲动远大于被流放在这里的时候。
那个时候,丁长林的一切是灰暗,看不到前景的,他对那个纯扑的小嫂子只是无聊时的一种打发,是没带任何情感投入的。
现在不同了,丁长林和眼前的这个女人之间有过那么美好的回忆,而她就是刘若英嘴里可以臣服于他的那类女人。
此时,丁长林似乎明白了刘若英的意思,她希望丁长林找的妻子就是米思娣这种,哪怕被米思娣抓住了什么,这类女人也能忍气吞声地跟着丁长林一辈子。
后院不会无故起火,这是刘若英替丁长林相中的女人,也是她为自己和丁长林能再次偷吃而打下的基础。
丁长林的思绪完全乱了,四周的一切静得只剩他和米思娣的心跳。
远处的一切都在月光之中变得如此地浪漫,而丁长林觉得自己现在就是米思娣的君王,只要他愿意,撕开她这身美丽的长裙只需要一两个动作,他就可以在她的身体里无所顾衣地驰骋。
丁长林的另一只手臂不自觉地环住了米思娣,这个爱自己胜过一切的女人,此时目光中满是期待,满是甜蜜,也是满是爱,丁长林看得那般地清楚。
丁长林的头下意识地垂了下去,米思娣的心飞了起来,她惦起了脚跟,她想这个男人的亲吻想了无数,无数多次,她渴望再次被丁长林亲着,抚慰着,除了这个男人,她没与任何男人有过肌肤之亲,她的一切都是丁长林的!
两张嘴如吸铁石一样合二为一,舌尖的触碰惊起了米思娣内心的涛天大浪,扑腾而来,她全身悸动着,她要把自己完整地交给这个男人,在月光之下,在天与地之间,她要做这个男人真正的女人,哪怕只有这一次,她也死而无憾!
“哥,爱我,要我。”米思娣喃喃地说着,丁长林的血脉扩张得更快,更快了-----
米思娣把丁长林抱得更紧了,她这次格外地主动,她已经不再是那个不会亲吻的女人,她吻得更加投入和激动,她整个人贴丁长林更近,更近了。
丁长林的手极不老实地撩起了米思娣的裙子,那片山水丛中的沼地是他的,是他的。
丁长林这个时候只有这个念头,他的手拉下了米思娣并不太紧的内内,随着米思娣的呢喃之声,他们倒在了树丛中的草地之上。
那条让丁长林曾经眼前一亮的长裙,成了他们的床,成了他们上演压抑这么久的激情,哪怕米思娣笨手笨脚的,哪怕她那片沼泽之地从来没被人开疆扩土过,她还是没有任何的羞色,她爱这个男人胜过爱她自己,只要他愿意要她,只要他肯要她,就算是立即去死,她也觉得自己是天底下最最幸福的女人。
丁长林的手已经探到了那片沼泽地之间,米思娣如软泥一般贴住了他,她嘴里喃喃地哼哈着,丁长林听不清楚她在说什么,也不想去听她在说什么,他的力度更大了些,她的欢呼加重了,她的手开始乱抓着。
丁长林想笑,这个傻大妞啊,她不知道如何去弄那把枪,她甚至不知道子弹上堂时会是啥样子,她只知道要去扯他的裤子,甚至都不知道应该拉下他的拉链,枪藏的有道门,那道门并不难打开。
丁长林自己打开了那道门,他已经感觉自己需要炮火连天,才能让烧起来的熊熊大火灭掉,灭掉----
米思娣下身最后一件衣服被丁长林粗暴地扯了下来,他抓起了米思娣如玉般的一只美腿,那杆挺起来的炮毫不客气地朝着他要想的目标往前冲着。
距离沼泽地之间越来越近,那挺炮没有马上攻击想要的目标,而米思娣已经软在了一团水,那两只小手还在四处乱抓,内心急于想要冲破某种东西,具体是什么,她又不知道。
“哥,我要,我要。”米思娣只知道如此叫着,她要什么,她其实并不知道,她的所有血液,所有细胞都是丁长林,这个男人,在她身体里毫无顾及地冲着,撞着。
“嗯,哥轻一点,好不好?会很痛的,你忍一下下就好。”丁长林的双手已经抓住了那两个挺拔的山峰,极小声安慰着身下的女人,他很清楚那道炮破门而入时,身下的女人会有多疼的。
“我要你。”米思娣的声音已经变了调,她不怕疼,只要是丁长林开启的门,她再疼也觉得幸福。
“哥,我不怕疼,我要做你的女人,我要怀上你的孩子,我不会打搅你的任何生活,更不会让任何人知道我和你的事情,我会独立把孩子养大,我这辈子除了你,任何男人都不想要,我就一个要求,让我怀上你的孩子,我和孩子相依为命地过一辈子,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