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文治这个时候的声音也响了起来,“丁兄弟,不要急,我们一起扛,三个人分担责任总比压你一个人身上强。”
丁长林真的被感动了,声音哽咽地说道:“有两个哥哥的话,我就心满意足了,长乐村的项目是我主打的,责任我自己扛,无论有什么样的处罚,你们不要搅和进来,长乐镇有两位老哥在,至少我们的规划能一步步按计划走,我们都被罚下场,再上来的人谁敢做事?何况是出了故事的项目是不是?
长林在这里谢谢两位老哥了,你们千万听长林的劝,不要搅进来。”丁长林的话满带情感,让在后座的普成功和古文治也都眼眶一热,这些年我们的干部被骂得太多了,这些年也因为我们的干部权力过大,责任过小,拍屁股决策的工程一样比一样奇葩,失掉民心就是这么一天天积累起来的。
现在丁长林是真想干实事,后面的普成功和古文治原本想着混到退体回家抱孙子的人,被丁长林的冲劲和激情带起来了,没想到偏偏在这个时候死人了,一到死人的程度,无论对错都是连带责任的。
“丁兄弟,你快别这么说,我普成长是想再进一步,可那只是想混个级别,拿的退休金高一点,论能力,老哥不及你,论冲劲,干劲,老哥更不及你,你不要多说了,我和文治决定了,大家一起扛,你真要被罚下场了,我和文治说句良心话,我们拿不下这么大的规划,我和文治都属于土生土长干到这个位置上的,我们都没念过多少书,与基础的老百姓打交道,经验肯定比你足,这一点,我和文治毫不夸张,其他方面真不如你。
一如刚才签合同,你脑子转得快,还真百度了乔道能,我看到了,如果是我和文治,我们不会想到利用互联网了解一个人,了解一家企业,还有我们也没有互联网的思维,你不是说了吗,要让老冯家的儿媳妇率先打造电商服务,我和文治想也不敢这么去想,是不是,文治?”普成功扭头看古文治,无论他和古文治之前如何争权,但是此时,他一心想要保住丁长林。
话到了这个份上,古文治也不是那种一心只为自己的人,再说了,普成功把人情卖得天大,他古文治这个时候不能怂,于是,古文治等普成功的话一落,立马就说道:“对,对对,老普说得对,丁兄弟,这件事,你真得听我们两个老哥的,你不能冲动,冲动是魔鬼,而且目前还不知道是不是有人做手脚,好端端的没听过有矛盾,怎么就突然死人了?
丁兄弟,你想过没有?所以,你不能逞一时之快,掉人家的陷阱之中,我和老普扛,你不要多说了,好好开车,查清楚问题再说。总不能一死人,全部是我们的错吧?只要干事就一定有事故,说敢保证从不出事故?”
古文治激动起来了,就算再激动,他还是一个喜欢分析的问题的人,他不认为这件事来得无缘无故。
丁长林没料到他和这两位老哥相处时间不长,他们肯这么分担原本属于自己的责任,遇到这样的事情,好多人躲都来不及,他们却抢着替自己分担,越是这样,他越要把长乐镇打造起来。
“我,我们说好了,大家有难同当,我们一心一意把长乐镇打造起来,趁着有政策的东风,我们努力干,就算这次有人陷害,我们背处罚也不下战场,我倒要看看,他们能玩出什么花样来!这样的军令状,我找市领导签!”丁长林被普成功和古文治感动得信心暴棚了,无论出现了什么问题,他要坚持把项目打造出来。
到了长乐村后,老冯老远就奔了过来,他一见丁长林从车子里跳下来,冲过来抓他的手说道:“丁兄弟,你可来了,杀人的人跑了,我已经报了警,派出所的人去追了,死的是拆迁办的同志,走,我带你们去。”
丁长林一听,疑惑地问老冯:“拆迁的事情不是都签了合同吗?大家都同意了赔偿支付金,怎么突然就有人扯皮?”
老冯看了一下普成功和古文治,两个人同时说道:“老冯,有话直接说吧。”
“我们一边走一边说。”丁长林接了一句。
老冯怔了一下,这才说道:“杀人的是冯麻子,普书记和古镇长都知道,总爱上访的一个,昨天他不知道从哪里找来的人,给他家里测量了面积,今天拆迁办的同志来测量面积时,他说比昨天测量的少了五个平方,就为这事和拆迁办的同志吵起来了,双方动了手,冯麻子拿出菜刀,朝着拆迁办的同志连砍了三刀。
我在田里干活,得到情况赶到冯麻子家里时,拆迁办的同志已经断气了,目前尸体在冯麻子家门口,我来村口接你们的。”
丁长林一听,扭头对普成功说道:“普哥,赶紧动用全部的警力,抓捕冯麻子,这中间一定有问题,他一个无赖,哪里能认识专业测量的人?这中间一定有问题,走,我们过去了解清楚后,我立马向市里汇报情况。”
丁长林此时发现自己格外冷静,这事应该与李五一有关联,只是丁长林没料到他出手好快啊。
普成功和古文治一见丁长林这么冷静,悬着的心顿时松驰下来了,只死了一个人,而且死的不是村民,这件事至少闹不起来,就怕死的是村民,普成功和古文治就真脱不了干系了。
普成功赶紧给派出所的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