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长林和许正道在商量明天下午的会议时,柴承周和乔金梁还有孟建党也在四处做工作,为了明天下午的会议有绝对的操控权。
而香港方面没有找到余文璐,仿佛她从来到过香港一般,一夜之间消失得无影无踪,这让官章全说不出来的恼火,同时也让他意识到,他如果不支持丁长林从下面拿下柴承周,他的日子一样不好过,他们的手无孔不入的。
官章全这天晚上还是回到了家里,见到刘若英时,官章全很有些尴尬,还是刘若英主动说道:“章全,小米安全到家了,你也不用担心了,有长林在怀陆省,小米不会有事的。”
官章全见刘若英这么说,不得不佩服这个女人聪明,如果她不提米思娣,反而说明她的在意,她主动提出来了,官章全还有台阶下,接过她的话说道:“若英,谢谢你。确实是我自己大意了,也是我犯了所有男人都容易犯的错,总是放不下一个虚幻的梦。
有些梦是有毒的,特别是到了我们这种年龄的人,有毒的梦必须彻底清除干净,谢谢你对我的信任,也谢谢你救了我,救了长林。
这一次的事情,让我想了很多,那名冒充的女翻译在香港一下子消失了,我们的人找不到,飞世界各地的航班也没查到这名女人,可见他们的手伸得很长的同时,对我们要做什么对应力相当之快。
若英,老首长让你嫁给我是对的,有些事我不能去做,可你能做。这一次,我想好了,我们得反击,反击的事情得你去做,帮好长林,让他从下面拿下柴承周,上面的事情,老大这边自有安排。”
官章全能和刘若英这么平静地交流时,就证明他和她跨过了米思娣带来的沟坎,这也是刘若英要的,她既然嫁给了这个男人,爱是一回事,婚姻又是另一回事,何况她一直想的就是要帮丁长林。
现在官章全主动提出来帮丁长林时,刘若英内心很是高兴,可她表面装得很平静,接过官章全的话说道:“是啊,章全,如果老是被动地退缩,下一次,还不知道他们会玩出什么鬼把戏出来,一次次骑在我们头上作威作福,看着也挺可气的,哪怕我没和这个号称大公主的人正面接触过,可她的影子在燕京真的无处不在。”
“是啊,所以,我才需要你出面去做我不能做的事情。我这边的力量你有知道一些,你自己去找他们,怎么做,你和长林商量一下,你觉得这样如何?”官章全和刘若英认真商量着,他是真的挺尊重这个女人的,至少她在床上的种种表现还是让官章全愉悦,他确实就是放不下那个走出乡村时代的初恋之梦,可时代的车轮在滚滚前进,真要让他娶了米思娣,如今发生的一切事情,这个乡下丫头能应对吗?
这么一想后,官章全仿佛又释怀了,和刘若英沟通得越来越好,也让刘若英暗中大喜,她以前可是背着官章全在帮丁长林,如今她能理直气壮,名正言顺地帮丁长林了,其实也是帮官章全,帮她,他们需要自己的人坐在最最关键的位置之上。
和官章全沟通完后,刘若英给丁长林回了电话,电话一通,刘若英直接说道:“长林,我和你义父商量了一下,你那边有任何需要的时候,都可以给我打电话,你义父不能出面的事情,我会努力去周旋的,你要下面也不要怕柴承周,该如何对抗就如何对抗,没必要再让步了。”
丁长林一听刘若英这么说,怔住了,他还以为刘若英打来电话是问米思娣的事情,他还不知道如何回应刘若英呢,他能感受得到刘若英是不希望他和米思娣之间发生什么的,一来麻烦,二来刘若英对他还是有私心的,这女人啊,可以不管自己的枕边人与米思娣之间有什么,却会在乎她想在乎的人与谁在一起。
“长林,你在听吧,我和义父在一起,你要不要和你义父讲几句?”刘若英见丁长林没回应,如此问了一句,她在告诉丁长林这个电话是当着官章全的面打的。
“好的。”丁长林应着,那句“姐”,丁长林是不敢叫出来的。
刘若英把电话递给了官章全,官章全说道:“长林,女翻译到了香港后,我们的人没找到她,可见他们的行动是极快的,所以,长林,我想让若英来处理这些事,你有什么直接和她打电话就好,有些事由她去做,比我做要方便些,你说呢?”
官章全这么问着丁长林时,丁长林赶紧说道:“是的,义父,由义母去做确实要好得多,何况柴承周的事情也是西门瑶在做,西门瑶不给柴承周胆量的话,他在怀陆省不敢这么张扬的,也不可能让乔金梁还有孟建党死心塌地为他卖着命。
我们的人前脚封了一家会所,西门瑶就从上面给艾康德**施压,同时,他们还给孙骏书记施了压,让他们的工作非常被动,所以,我这边不能软,我如果再软,怀陆省很多同志都会倒向柴承周他们这边的,站队从来就在下面盛行着,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
义父,明天要召开京山县矿井整改的事情,我已经和下面的同志打了招呼,一定要顶住,这一次,我们不能让步,这一次,如果西门瑶再从上面施压,义父,您就让义母直接找夫人把这些情况全部向夫人汇报清楚,否则他们会更猖狂的,会让下面的同志更加不知道如何秉公办事的。”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