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长林在郭成芮说话期间已经泡好了茶,一杯端给了郭成芮,一杯留给了自己。
郭成芮说完这些话后就开始品茶,丁长林笑着接过他的话说道:“兄弟,看来各行各业都自己的难处,不过如兄弟这般多才多艺的大帅哥少之又少,女人们疯狂起来比我们更没猛烈,男人更多的时候还有理性,女人们为了爱常常失去理性,理解兄弟,理解。”
郭成芮一听丁长林这么说话,就明白丁长林也是经历丰富的人,能坐在一起品品茶,谈谈女人,关系就更加迅速拉近了。
等陈双花把酒和菜送上来时,丁长林和郭成芮已经谈得很投机了,陈双花没敢在房间多停留,放下菜和酒就很自觉地离开了。
丁长林给郭成芮倒酒,一边倒酒一边说道:“这酒是家乡的酒,这酒也是家乡的味道,你尝尝。”
郭成芮也明白丁长林说的家乡味道包含着更深的意思,他端起酒直接和丁长林碰了碰说道:“今天最最高兴的事情就是认下了丁哥,来,干。”
郭成芮话音一落,一仰头就把酒干掉了。
丁长林没想到郭成芮这么爽快,真是个豪放的文人,也一仰头,把一杯酒干掉了。
这酒一旦开喝,男人之间的友谊就更加升温了。从女人的话题扯开后,郭成芮就直接说道:“丁哥,沙荣川家的事情,想必丁哥是知道的,你怎么看?”
丁长林知道郭成芮迟早会问这个话题的,只是熟悉之后再问出这个话题与不熟悉问效果是截然不同的,答案也是截然不同的。
丁长林端起酒杯没回应郭成芮的问题,而是说了一句:“来,兄弟,再走一个。”
丁长林先提的意的,话一落,他先干了,郭成芮也挺爽快的,有大陕北的男人血液,喝酒就是豪爽,这一点与南方男人不同,扯起酒来一套接一套,可以扯一晚上的酒话。
一干掉酒后,丁长林就说道:“兄弟,既然你叫了我一声丁哥,自然没把丁哥当外人,我是发自内心的感谢兄弟的抬爱,你可是大名人,全国上上下下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大名人,能被兄弟叫一声一丁哥,是我三生的荣幸,这是我的真心话。
再说荣川书记家的事情,从情理上讲,是秋少的不对,我是知道沙莎和袁吉的事情,因为官章全是我的义父,这一点我也不需要瞒着兄弟,沙莎和袁吉相恋了有些日子,我也不瞒兄弟,荣川书记确实给我打了电话,提到了兄弟你,说你给他打了电话,希望他认下秋家为亲家,兄弟,相恋了这么久的恋人,至少在燕大是很多同学可以作证的,荣川书记再想认秋家,也改变不了事实的存在啊,做什么都讲证据,兄弟,你说是不是这样的?
兄弟,你和我都卷进了这件事之中,你代表着他们,我也代表着他们,我觉得吧,我们都是大陕北的,在这件事上,我们能不能代表一点点大陕北的兄弟姐妹呢?你可是咱大陕北的榜样,你说呢?
还有,兄弟,让他们与他们去解决吧,我与你尽量地回到起点上,守护一下自己的内心,我真是这么想的。
人嘛,总有家乡情绪,特别是我这次去美国差点命丧美国之际,我更觉得自己需要大陕北,大陕北也需要我,所以,我真的不是说漂亮话,而是一心一意想把大陕北发展得好一点,距离北上广再近一点,近一点。
有些事不是我们能解决的,首长们的心思最难测,伴君如伴虎是有道理的,兄弟。”丁长林喝了酒,话多是一方面,可他说的也是掏心窝子的大实话,他相信郭成芮的智商,也相信郭成芮有自己的判断力。
果然,郭成芮一听丁长林如此说,怔了一下,同时端起酒杯再次和丁长林撞了一个,一口干掉的同时,拉起了丁长林的手,他喝有些猛,也没丁长林酒量大,有些高了,再加上他骨子里确实有文人的豪华,舌头有些打着卷地说道:“丁哥,你是高人,高人,我一定要把你介绍给木姐,一定要告诉木姐,你值得培养,值得她信任。
丁哥,秋家可是木姐唯一的一个妹妹之家,而秋少也是秋家唯一的根,根都没有了,秋家这个结难解啊,丁哥,这口气也难咽得下啊,丁哥。荣川书记不与秋家合作,以后那啥发达了,他还能在这个圈子里混吗?丁哥,这一点,你想过没有?我也想为大陕北的兄弟姐妹做点实事,可话语权在人家手里,说得好听,我们是无冕之王,狗屁,谁的无冕,谁的王呢?都是扯淡的事情,还是上面让说啥就说啥,上面让做啥就做啥,喉舌是我们的,喉舌里吐出来的话就由不得我们,丁哥,你是我见过最聪明的年轻市长,你懂的,你懂的。”
喝了酒的郭成芮说话越来越口无遮拦了。
丁长林听着郭成芮的这些话,越发觉得郭成芮做个记者,做个文人行,真要进入权力中心,他会被玩死的。
当然丁长林肯定不能如此说,有的话是绝对不可以说出来的!
等郭成芮的话一落后,丁长林赶紧说道:“兄弟,你说得太对了,太对了。所以,任他们与他们来解决吧,你做好我们的话题就好,我们能想到的一切点子和解决方式,他们更能想到,你说呢?所以,我们别操心了,我们喝酒,喝酒,这酒可是家乡的味道,来,兄弟,不醉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