翁思语和翁怡珊在这个时候竟然心有灵犀地想起了侯明渊,人生真是足够神奇的,你永远不知道下一秒会发生什么,一如翁怡珊这种女人而言,她以为自己这辈子会把男人永远钉死在自己内心最最深的一个角落里,她以为她永远不会想着想看看第一次要了她的男人----
而翁思语也以为她这辈子不可能与其他女人共享男人,被齐莉莉当成*咬过一次后,她以为她一辈子会怕井绳的,结果在祁珊冰不断劝说,点破之下,她居然可以接丁长林在外面的女人,作为研究生毕业的她,学历比丁长林高,钱比丁长林多得多,可最终她居然要向这个男人妥协再妥协,谁让她的第一次交给了这个男人呢?谁让她要爱这个男人比爱自己还多呢?
翁思语带着极复杂的心情进了儿子的房间,这一对父子玩得不亦乐乎,一见翁思语进来了,儿子居然鄙视地看着她说道:“妈妈,你们女人都是大笨蛋,看看我们男人多牛,爸爸一回家,这火车头就拼好了,看,在轨道上跑得多快啊,妈妈,你快来看。”
丁长林被儿子的话逗得放声大笑起来,翁思语却是哭笑不得,一个家还真是不能缺少阳气,这男人一回来,这个家顿时生机勃勃的,特别是是宝宝,明明没和丁长林呆多久,可这对父子一见面就自来熟了,而且这小家伙养了好几年,不如丁长林给他拼个火车头。
“你个小白眼狼,妈妈和外婆一把尿,一把屎把你拉扯大,你爸才回来拼个火车头,就你和你爸牛了?小白眼狼!”翁思语凑了过去,笑着加入了他们的队伍,这一家子的其乐融融,再一次触动了翁思语。
这天晚上,无论翁怡珊如果看不懂丁长林,还是强压着,谁让宝宝和女儿全要这个男人呢?等哄好了宝宝后,她冲着丁长林和翁思语说道:“不早了,你们也去休息吧,宝宝我晚上会看着,你们不用管了。”
可怜天下父母心啊,翁怡珊的潜台词就是让这对还没扯证的小夫妻多点空间亲热,丁长林懂,感激地看着翁怡珊说道:“谢谢妈,我和思语先去休息了,我明天确实要找书记汇报工作。”
丁长林说完这话就站了起来,有宝宝在场,大家可以有话题扯,宝宝一睡着,他内心还是害怕翁怡珊的。
翁思语也赶紧起身,和丁长林一前一后进了自己的卧室,一进去,翁思语急忙就把门给锁上了,极兴奋地扑进了丁长林的怀里,象个小女孩般地问他:“说,想我了吗?”
“想,当然想,你摸摸,就知道我想不想。”丁长林就是受不住女人主动挑逗,这种事,一天来个几次都不嫌多,可他动不动就十天半个月干涸着,小别胜新婚的。
丁长林说这话时,把翁思语的手直接拉到了他的敏感处,那个地方果然一挚情天了,逗着翁思语娇笑起来,一边用力捏了一把,一边说道:“看来我该相信你,你和那个小网女确实没事,否则这里不会旱成这样。”
“你也变坏了,之前可娇羞了。”丁长林的手已经不自觉地开始剥香蕉,好不容易有这么闲的时候,他今晚可得把翁思语好好灌透,让她更加离不开他。
“三十如狼,笨蛋。”翁思语也感觉自己越来越放纵了,在丁长林面前,她确实控制不住地要上他了,没见面好一点,一见面,她发现自己比从前需要得多,可能真是三十如狼的年龄吧。
“小东西,今晚让你这只狼尝尝爷的厉害。”丁长林说这话时,手脚并用,把翁思语直接掀翻在床上。
这次和上次在门墙角不同,这次是广阔的床,实展的空间更大了,再加上丁长林对翁思语的感恩和内疚以及他作为男人的雄性全激发了,他是变着法子要让这只小母狼不能想别的男人,只能想他一个,必须是他一个!
剥光了彼此的香蕉皮后,灯随之关掉了,黑暗中,彼此的粗气打着对方的脸,让两个人都更加激动和兴奋,丁长林摸索着封了住翁思语的嘴,手也没闲着,在她的山峰上如同弹钢琴地挑拔着,同时大腿在翁思语的秀腿间摩擦着,基本上把翁思语最敏感的地带全运作起来了。
翁思语所有的细胞瞬间活了起来,她的身体如蛇一般缠住了丁长林,内心各种蠕动,她发现自己比任何一次更需要这个男人了,男人是睡一次少一分情,女人却是睡一次多一份情,哪怕是翁思语这种女人,她自己那种强烈的需求,让她也意外了,她把这个男人缠得更紧了,到后来说是丁长林在进攻,她也变成了助攻。
进进出出中,翁思语好想欢呼地狂叫,仿佛那个样子才能配合彼此之间的纠缠和夹功,特别是丁长林,他似乎越来越知道她需要什么的方式和姿态,需要哪种力度包括靡摩,他总能恰到好处地把她所渴望和需要的点,一层又一层地剥开,一层又一层在裸露出来,任海浪,任云宵席卷而来,那种飘起来,又落下云,再往上升华的感觉,把翁思语推进了最最美妙的音曲之中,她咬起了丁长林的肩膀,把最敏感的半身贴得更紧,甚至是买力地助攻着。
丁长林粗气越发浓了,翁思语喜欢听这种,她更用力地助攻着,这种战争,双方都卖力起来时,所有能嗨的细胞全激发了,她在享受这个男人的攻击之时,亦在调动各所有力量让这个男人也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