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长林一听完秦方泽的这番话,从内心深深地理解秦方泽,他也是在文思语最需要他守在身边时退缩了,文思语打掉他的孩子也是对他的一种报复和报应,两个男人有着共同的经历,更加心心相映了。
“老板,我一定会好好劝劝祁总的,您放心吧,只要有我在一天,我不会让祁总伤到您的一家。”丁长林保证地说着,而此时,他确实是这么想的。
人生的很多无奈,并不是当事人不想选择,而是无力选择,无能选择。
秦方泽见丁长林回应得这么实在,也是很感动,看着丁长林说道:“长林,谢谢你。”
“老板,您快别这么说,这是我应该做的。”丁长林到了这一刻,还是不敢告诉秦方泽,他和文思语之间的恩恩怨怨。
从秦方泽的办公室出来后,丁长林心情也是久久无法平静,女人与女人一旦较上了劲,想让她们平息战争,还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何况中间还夹杂着一个郭江艳,还有一个自以为是的欧阳兰,这场女人的戏,丁长林还真不知道如何下手,可他又不得不介入。
一想到晚上要面临郭江艳和欧阳兰时,丁长林还是很有些紧张。关于祁珊冰这边,丁长林总算是打开了一个局面,可郭江艳和欧阳兰呢?今夜同桌吃饭,他要注意什么?
丁长林从食堂吃完饭回来后,想了想,没直接回办公室,而是去了洪玉的紫薇阁。
洪玉没见到丁长林的一瞬间,淡淡一笑,仿佛早料到丁长林会来找她一样。
“玉姐,你一点不奇怪我怎么突然来找你吗?”丁长林倒是奇怪地问了一句。
“你内心存着太多的疑惑,你无处可寻觅,可了我这里,你想一想,还有更好的去处吗?向阳忙着追那个追你的小妞,他没心情关注你的事,再说了,他也不关心这些事,你要的事太大了,向阳这个人没这狠劲,也没这胆量和魄力。
‘秀才造反,三年不成。’这个道理,你难道不懂吗?”洪玉微笑着反回丁长林。
丁长林就觉得洪玉怎么如同一本百宝书似的,或者如个大陕北的百度吧。
“姐,你是咱们大陕北的百度库。”丁长林也笑了笑说道。
洪玉一听丁长如此比喻自己,哈哈大笑。
“我这个百度库啊,也认人的,不是谁百度一下,就能找到答案的。”洪玉笑过之后,如此说了一句,就是不问丁长林找她干什么,仿佛他们就是要这么闲话扯一下午似的,甚至连晚上一起夜宴的事情,洪玉这边也是只字不提。
丁长林更是拿不定洪玉到底藏着多少东西,但是他已经来了,该求的事情还是要求的。
“玉姐,你们女人要是一旦动了气较量起来,会搞个你死我活吗?”丁长林装成随意聊天地问道。
洪玉脸上的笑容还在,但是这一次她看了看丁长林一眼,这一眼似乎很有内容,但具体是什么,丁长林就是说不上来。
“要看什么事。如果是夺夫之仇,肯定会你死我活的。同你们男人不同,你们男人斗得你死我活的地方是权力或者金钱,关于女人,你们可以共用一个或者几个是不是?
女人共用男人玩玩可以,共夫就不同了,过去的小妾为什么总和大夫人争个没完没了,说来说去,不就是不愿意共用一个丈夫了吗?把这些想明白后,你就知道女人是一个什么心理了。”洪玉声音很轻,如同在聊家常一样,可就是不点明具体的人和事,更不提晚上的夜宴。
丁长林反而不知道如何继续他要的话题了,但是就这样离开时,他又有些不甘心。
“玉姐,你和祁总是同学,她在国内有相好吗?”丁长林只得自己装成八卦地提问了。
“我们那个年代和现在不同了,我们连摸个手都认为会怀孕的,哪里敢公开恋爱呢?祁珊冰暗没暗恋谁,我还真不知道的,公开的没有。后来,她去了舞蹈队,我和她就失去联系了。
讲真的,我确实没想到祁珊冰会把生意做这么大,这么有钱。虽然是同学,阶层有区别后,我这个人还是不愿意去巴结讨好谁,所以,关于她回国想做的事情,我没问过,也不会去问。”洪玉等于把话题封死了,丁长林想套祁珊冰更多的内容,是套不到的。
“你不是和她已经好上了吗?真的打算一傍到底?放弃工作?”洪玉在讲完这番话后,竟然又主动提到了这个问题。
丁长林是真捉摸不透洪玉到底算哪一派了,而且丁长林直觉中洪玉不像个背信弃义之人,难道这一场斗争之中,洪玉也得成为丁长林要防的一个吗?她和欧阳兰走那么近,到底是不是因为郭江艳呢?
丁长林有些尴尬,脸红了一下,干笑起来。
这一笑,洪玉反而不问了,给丁长林推了推面前的茶说道:“喝茶吧,关于这件事,我以后不问了。”
丁长林端起茶杯品了一口后说道:“也没什么,我昨晚喝多了,男人嘛,就那样。至于以后,我没想好,要不要继续工作,还是真成为吃软饭的男人,也还得走一段看一段吧。工作这么累,吃软饭提供的不过就是一个零件罢了,再说伺候好一个人比伺候好更多的男人要简单吧。”
洪玉一听丁长林如此说,内心咯噔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