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长林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样坐到沙发上的,等他从满满的暧昧气息之中稍微回过神时,梁雅秋已经在调制一种淡红色的液体,隐隐约约的酒香味道丝丝缕缕地扑鼻而来,背对着他的梁雅秋,贴身的丝绸清晰地印出了圆润的两瓣。
隔着老远,丁长林都能感受到这两瓣的结实而又弹性十足。
丁长林刚刚有所收敛的身体,再一次被激发着,一股冲动让他很想站起来去捏一下这翘立的部位。
跟了梁国富一年多,丁长林见这个大小姐的次数并不多,而且每次都是高冷状的她,丁长林别说这么近距离地打量,能正常说几句话的机会,她都不会给他。
此时,梁雅秋转过身来,两杯淡红色的液体端到了丁长林的面前,她微笑地看着丁长林说道:“长林哥,这是我亲手调制的鸡尾酒,一来算是为我践行,二来也是我拜托长林哥照顾好我妈,现在除了长林哥,没人愿意理我了。
长林哥,人走茶凉的道理我懂,可是真让我切身面对时,这种滋味,好难抗。我知道不该在你面前诉苦,你也是被我家的事情坑苦了,才发配到乡下守陵的,想想,我就替你心酸。”
说着,说着,梁雅秋哽咽起来。美女这么一哭,激起了丁长林的保护欲,他一边抽纸巾递给梁雅秋,一边说:“雅秋,你别哭,你别哭啊,我一定会好好照顾梅姨的。你不要为我担心,我已经调回来了,而且被提拔为文物局的副局长,明天就会正式上任的。
所以,雅秋,你安心地回美国去,有我丁长林在,就绝不会让梅姨再受委屈的。”丁长林说这些话时,一脸的真诚,而且此时他真这么想。
梁雅秋一听丁长林提拔了,先是整个人抖动了一下,特别是接丁长林递纸巾的手明显在发颤,但是她脸上却露出了一股笑容。
于丁长林而言,梁雅秋应该替他高兴才对,这可笑容看上去怪怪的,很明显是挤出来的,这让丁长林的内心不由得“咯噔”了一下,大脑里的精虫迅速地往回撤退着,仔细想想从进门到现在,包括梁雅秋这一身精心的打扮,都不对头,但是问题出在哪里,丁长林不知道。
“长林哥,太好了,太好了,祝贺你高升,来,来,这杯酒我敬长林哥。”梁雅秋说话了,可说这些话时明明言不由衷,而那挤出来的笑容堆得越来越密,让那张本来艳丽而又绝美的脸,罩上了一股阴阴的气息,如同洁白的画纸,不小心洒上墨汁一般。
那种瑕疵生硬地刺痛着丁长林,他被动地端起了酒杯,目光扫向了梁雅秋,她此时强装着平静,笑容更假了,把酒杯高高举起,用来掩饰自己的神情。
就在两个人的杯子对撞时,手机响了,梁雅秋的身体极不自然地抖动了一下,赶紧放下酒杯,冲着丁长林说道:“不好意思,我接个电话。”
梁雅秋起身去接电话,她走到门边,伸手去拉门把时,犹豫了一下,还是放弃了出门,当着丁长林的面接了电话。
梁雅秋没说话,只是“嗯,”“啊,”地应着,显然对方在叮嘱着她什么,丁长林越来越感觉有些不对劲,看了看手里的鸡尾酒,又看了看梁雅秋那杯,颜色确实是一样,但是他不放心,趁着梁雅秋打电话时,极快地调换了一下酒杯,然后装成若无其事般地坐着等梁雅秋。
梁雅秋打完电话,转身朝丁长林走了过来,不等他问话,解释般说道:“是我妈的电话,真是唠叨,我都这么大了,还是不放心我,让我早点回去。
来,长林哥,我敬你,祝你仕途更上一层楼,到时我和我妈都指着你,我想我爸九泉之下也会瞑目的。”说完,梁雅秋不等和丁长林再撞杯,径直一口把一杯酒干掉了。
丁长林只好也干掉了这杯酒,放下酒杯后,他抬头看着梁雅秋,正想说他昨晚梦到了梁国富市长,还有U盘的事情,却发现梁雅秋的脸红成了一面旗织,眼睛妩媚地瞪住了丁长林,手极不老实地扯着旗袍,一对乳鸽不规则地乱跳,大有冲出亚洲,走向世界的架式。
丁长林生生地吞了一口口水,没等他反映过来,梁雅秋已经把旗袍给扯掉了,一套黑色的蕾丝配着雪白雪白的肌肤,美得让丁长林整个人坐不住了,“噌”地一下站了起来,朝着梁雅秋走去。
梁雅秋也站了起来,整个人歪歪斜斜地,丁长林怕她摔倒了,赶紧伸手去扶她,结果,她整个人倒进了丁长林怀里,嘴里嘀嘀咕咕地叫着:“热,热,热。”
丁长林这才明白,梁雅秋给他喝的酒里做了手脚,只是她为什么要这么做?下这种药引诱他什么呢?
丁长林想不透,而梁雅秋整个人越贴越紧,手还在扯上下的两点,大有要把自己剥个精光才罢手。
丁长林一面要抵制住如此诱惑的梁雅秋,一面还得想办法让她醒一醒,这是他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他意识里想着不可以趁人之危,可眼睛还是不够用,在梁雅秋凸凹起伏,曲线优美,而且弹性十足的肌肤上留恋往返。
偏偏梁雅秋极不老实,硬是扯掉了最后的那两点,双臂如滕缠树般地绕住了丁长林,小嘴鸡啄米似的在丁长林嘴上“吧叽吧叽”亲个不停。
丁长林完全傻掉了,大脑里一片空白,整个人没站稳,被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