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这吃食叫什么?”紫苏把整个嘴巴塞得满满的。
“嗯……紫苏你给起个名呗。”叶芷幽躺在床上百无聊懒地玩着手指。
“嗯……芋头儿做的,拿叫芋条?”紫苏腮帮子鼓鼓地咀嚼着。
“哈哈哈…没新意。”叶芷幽撇撇嘴,哎,跟现代薯条一毛一样叫法,难道创始人也是怎么随便起?
“那,就脆芋。”紫苏歪着脑袋想了想。
“呃…也不是不可以。”叶芷幽点点头道。
“姑娘,那就这么定啦?脆芋。”紫苏小鸡啄米式的狂点头道。叶芷幽不想摸了这丫头的兴稚,点点头。
“姑娘,您休息休息。老奴与紫苏先行退下。”刘嬷嬷施礼告退。
“嗯。退下吧。”叶芷幽闭着眼睛不再搭理她们倆人。”
紫苏和刘嬷嬷退出去之后,紫苏扯着刘嬷嬷的袖子,皱着眉头。
“紫苏,注意身份。你这可使不得,姑娘得言传身教。”刘嬷嬷瞪了一眼紫苏教训道。
“嬷嬷奴婢晓得。只是,午膳前得给姑娘用药,可那味药奴婢这用完了。”紫苏双手扯着袖子不知所措的道。
“紫苏,凡事得镇定,不可慌张,往后你可是要培养成姑娘的大丫环的,凡事得稳重。”刘嬷嬷多紫苏的表现非常不满。
“嬷嬷,奴婢晓得。谢嬷嬷教诲。”紫苏一听嬷嬷教训自己不稳重立马端起大丫环的架子给嬷嬷施礼赔罪。
“好啦。宫廷礼仪须注意,往后到宫里越距可是要被罚的。”刘嬷嬷缓了缓脸色。
“是。”
“药的事不慌,老程头会寻来,且等着。”刘嬷嬷理了理袖子抬脚往外厅走去。
“是,奴婢先行照看姑娘。”紫苏拂了拂身。
哎,一个个不省心,王爷打小不爱搭理人,这好不容易看上个姑娘,可这……让老奴如何是好?刘嬷嬷边走边叹气。
“老婆子,你这是叹啥气?”程叔一个快闪来到刘嬷嬷身旁。
“哎呦,老程头这是作死?吓死老婆子我了!”刘嬷嬷捏起方巾拍了拍胸脯。
“你这老不死的,吓不死你。哼。”陈叔见这老太婆次次都怼自己,气得胡子一翘一翘的。
“老程头,休想与我拌嘴。姑娘那味药可是寻来了?”刘嬷嬷摸了摸嘴角问道。
“寻回了,只是这量啊,太少。”程叔皱着那张菊花脸,哎呦,我去。刘嬷嬷看见那张老脸皱成那样忍不住抽了抽嘴角。
“那可是有应对之法?”
“我寻思着写封信给主子。”程叔没法子,只能飞信传讯给自家主子在京城将药送来。
“既然如此,你皱着老脸做甚?”刘嬷嬷是在看不下去,扭头往花园里张望。
“这你不问我嘛?我这不是正愁着这事。”程叔其实不是愁这味药的事,而是自家主子见信有可能的反应,他怕主子一个没忍住把事情闹大,这如何是好?
“行行行。赶紧拿去给紫苏。别杵在这碍眼。”刘嬷嬷连忙赶人道。
“嘿,你这死老太婆子。”程叔想跟刘嬷嬷拌嘴,可人不等他说完扭身朝外走了。程叔扯着胡子,气得跳脚。
“紫苏,给,这是10日须服用的药。”程叔气颠颠的来到内院将药递给紫苏。
“程管家,奴婢晓得喂姑娘食用的。”紫苏小心翼翼的接过药。
“程叔。”从卧房传来了叶芷幽的声音。
“诶,老奴这就来。”程叔一听叶芷幽喊他,连蹦带跳的奔到卧房门口。
“姑娘,找程叔有甚要事?”程叔站在门口抱了抱拳然后摸着胡子笑问道。
“程叔,你家主子可有消息传来?”叶芷幽躺在床上无所事事数着手指也睡不着,呆了许久听见紫苏喊了一声程管家想到那男人不知道怎么样了,就把程叔喊来。
“姑娘,主子没传消息,老奴不知。”程叔正正色道。
“这样啊?”叶芷幽心里那个空啊……从所未有的感觉,这让她很陌生。她觉着自己应该只是喜欢李捷,可这人不在眼前晃了,心里面不知道怎么形容。
“姑娘安心养伤,老奴一有主子消息就来告知姑娘。”程叔听出了叶芷幽的失落,心里面别提多高兴了……至少不是自家主子一厢情愿,姑娘也是在意主子的,那这就是好事啊,好事!他觉得得给自家主子知道此事,帮他们一把不是?老程头越想越开心越想越觉得有必要马上传讯到京城。
“姑娘先休息,老奴先忙些事。”程叔搓着手,恨不得这会信已经到自家爷那了。
“嗯,程叔去忙吧。”叶芷幽无精打采的躺在床上……
“程叔。”木二结束完主子的惩罚后,收到暗一捎来的口信,赶路几个时辰的路才赶会贵城。
“死哪去了?你怎么护着姑娘和主子的?啊?”程叔催胡子瞪眼的骂道。
“程叔,这主子莫名其妙给罚去炼了。这可不是我玩忽职守。”木二也瞪大眼睛看着老程头。
“还顶嘴,欠收拾。”老程头一见这兔崽子事没干啥,歪理还贼多,抬起一勾骨头就使劲往木二脑袋凿。
“啊!程叔,你敲我做甚?”木二两手抱头鼠串,老程头追着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