炼,连苏桑榆的力量都无法抵过,更何况是用尽全力全力的栾波。
男人痛得眉头紧蹙,唇色惨白,“你……你放开我。”
“你想干什么?”栾波阴恻恻的双眸定定地望着他。
“不干什么,我是病人,你们不给我治伤反而钳制我,你们这是犯法的你们知道吗?”男人仿佛有理有据似的争取着自由。
栾波懒得和他浪费唇舌,在其他医护人员的帮助下将他成功绑定在病床上。
男人骂骂咧咧地怒吼:“我警告你们,放开我。”
栾波报复式地轻轻敲了敲他的腿。
“啊~”男人嚣张的气焰瞬间隐没,词不成句地喘息道:“我要……告你,告……”
栾波用舌尖顶了顶腮帮,“告我?呵,想要告我你还是先确保自己的血液没有问题,否则我怕你没这个机会。”
他一边说着一边将药剂刺入他的静脉。
不多时,男人骂骂咧咧地词句开始消失。
终于安静了。
虽然他很有可能有问题,但这不归他一个医生管,他需要做的还是治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