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怀深见她不似作假,也就没有再劝。
不过第二日几人就没再来证券公司,反而去了证券交易所,隔着大门能看到里面面板上跳动的数字。
虽然看不太真切,但只看见满屏飘红,就很心安了。
许清清很想说真没必要这样,就躺在宾馆里等着出手就行,可这话她不敢说出来,只能每天陪跑。
她只请了半个月假,这周结束就要回去了。
在此之前,许清清想要找个靠谱的人能留在这里盯着。
她虽然说要买股票赚快钱,但八个工作日的时间实在有些仓促,况且股票持续上涨的情况几乎能维持到年末,放着这么一大笔钱不赚,许清清亏得慌。
原本想着如果找到的证券公司靠谱,完全可以远程操控对方帮助买进卖出。
可惜运气不好,碰见的证券公司经理脑子里想的都是那点佣金,不堪重用。
所以眼下许清清准备改变策略了,他们四个人里要留下一个人在这边盯着。
许清清要上课,万晟厂也不能一直没有主事人,那就只剩下许建西和丁建两个了。
和楚怀深商量后,他沉思半晌:“那就让他们两个一起留下。”
丁建这人鲁莽没有主见,容
易被人蛊惑,但块头大下手狠,一般人轻易不敢招惹。
许建西虽然意志也不太坚定,但他胜在听话,不会自作主张。
这两人一起留下,彼此之间也能有个照应,更稳妥一些。
得知叫他们两个留下盯着后续进展,两人都毫不犹豫的就答应了。
短短十天时间,许建西投入进去的一万块现在已经赚到三千块了,丁建也赚到了小六千块。
这钱赚的太轻松,他们都舍不得就此放手。
不过许清清也郑重地警告两人,一定不可以擅自做主,不管买进卖出都要通知她,不能听别人说什么就乱了阵脚。
四个人的资金加起来足有二十万之巨,许建西和丁建当然知道这件事马虎不得。
“你放心,就是别人跟我放个屁我都向你们汇报,你说怎么做我们就怎么做,绝不自作主张。”
许建西平时虽然稀里糊涂,但是遇到和钱相关的事绝对足够警醒,尤其许清清在他心里的份量也足够重,相信他一定会说到做到。
丁建也表示自己会跟许建西互相监督,绝对不做糊涂事。
兄弟把十几万块都交给他打理,丁建就要对得起他的这份信任。
楚怀深又嘱咐了丁建一
些话,然后才带着许清清一起踏上返程的列车。
等到他们走了,许建西才后知后觉的想起自己怎么就这么放小妹和一个大男人独自走了。
两天一夜的火车,孤男寡女的,这要是叫家里人知道,非得扒了他的皮不可。
只是现在说什么都晚了,他也只能寄希望于楚怀深是个正人君子。
可惜他不知道,自己的担心早已经太迟了。
火车上人来人往,楚怀深当然做不了什么,但这不妨碍他偶尔偷偷的拉拉小手之类的。
许清清也由着他,更纵得他胆子大了起来。
仗着车上没人认识他们,明目张胆以情侣自居,一路上嘘寒问暖打水买饭的,倒是照顾得十分周到。
惹得隔壁的一对青年夫妻羡慕不已,女人更是狠狠掐了丈夫一把,觉得同样是男人,怎么他就不学学人家。
丈夫很想说这怎么能一样,他们都老夫老妻的了,对媳妇不好她还能跑咋地?
对面那对情侣一看就没结婚,男的不殷勤点,媳妇才会飞了呢。
不过这话他也只能在心里想想,面上还要一副痛不欲生的模样以求快点脱离魔爪。
许清清看着两人丰富的面部表情,忍不住轻笑出声。
楚怀深刚好悄悄摸上她的手,听到笑声更犹如得到许可一般,攥得更紧了。
返程的时间完全被楚怀深过成了二人世界,以至于列车驶进云绥地界时,他都觉得自己是过糊涂了,明明上车才没有多久,怎么就到了呢。
不管他心里如何惋惜,列车还是规矩的进了站,两人下车,迎面就吹来一股被寒风夹杂着的雪花。
许清清这才记起现在已经已经彻底步入冬季了,申城的天气太温暖,以至于她都忘了云绥凛冽的寒风。
还好楚怀深早有准备,拿出自己棉衣给她套上,戴上帽子帮她围好。
“时间有点晚了,回东坪村的车肯定没有了,路上还滑,你要是不介意的话,不如去我家住一晚。”
原以为许清清会拒绝,不成想她竟点头答应了。
楚怀深喜出望外,许清清则幽幽的道:“今天是周末,小榕应该没有晚自习,正好我也许久没见她还有点想念。”
楚怀深的热情顷刻被浇灭一半,好吧,他原本也没打算对她怎么样,毕竟就算小榕不在,母亲也在家啊。
只是这话从她嘴里说出来怎么这么扫兴呢。
李爱华没想到儿子会顶着风雪回来,更没想到
的是他身后还跟着个许清清。
看到两人身上落了一层雪,赶忙招呼两人进屋,拿扫把扫掉了雪,拉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