较岂不显得白氏更有诚心,佛祖显灵时自然也会对金寒时更为照顾,这简直太不公平了!
刘氏不愿让儿子落人一头,可她手上又没有银钱,眼珠一转,瞥到了站在一旁的金氏,想了想走上前,开口道:“弟妹不为府上捐些香火钱吗?”
海儿是宋家人,金氏捐的银子自然可以算在海儿身上。
金氏扫她一眼,在得知宋海对阿芙意欲不轨后她对这一家人更是反感,便冷冷道:“上次来已经捐过了。”
“上次是上次,哪有来寺里祈愿不捐香火的,难道弟妹不想为君堂弟和三位侄女祈福?”
金氏故意拔高了嗓门,心想金氏若不想被人嘲笑小气,就只能乖乖掏了银子捐香火。
金氏皱了皱眉,正纳闷刘氏为何突然要多管闲事,视线轻瞥,正望见自家嫂子在与庙中的师父说话,一下子便明白了她的意图,不禁泛起冷笑。
蛇鼠一窝,宋家人真没一个好东西!
“不巧,我今日没带银子出门。”
“出来祈福怎么能不带银子呢!”刘氏顿时有些急,忍不住在心里埋怨起金氏来,想了想又道:“我看金二夫人带了银子,不如弟妹先从她借点儿?”
金氏闻言笑了,睨着刘氏道:“从我二嫂拿银子捐香火,那这钱算是给谁捐的,金家吗?”
刘氏一哽,反驳道:“你日后还上就是了!”
金氏嘴角笑意更显讽刺,“我的银子也是我父兄给的,还来还去不还是金家的?”
“那怎么能是,你嫁给了宋家,你的东西就是宋家的东西!”
金氏闻言心口憋闷,宋家还真是满窝吸血鬼!
她冷了脸色,索性直接道:“方才我是在给寒时祈愿,就算此时捐了香火钱也是给他捐的,与旁人半分关系都没有。”
心中的小算盘被人拆穿,刘氏面色一红,羞恼道:“你这人怎么胳膊肘朝外拐!”
“那是我的亲侄子,孰亲孰远你自己掂量掂量!
”
马氏祈完愿便见金氏与刘氏争执了起来,虽只听见两句但也猜出了大概,忙上前挽住金氏道:“今日起得早,还未来得及用早膳,我们一同去斋堂吧。”
转而又在金氏耳边低语道:“和这样的愚妇有甚可吵的,别掉了咱们的身价。”
刘氏也气恼不已,出了大殿便与宋安然两人狠狠抱怨一番。
宋安然听了,轻轻叹息道:“母亲终究还是与金家更近些,嫣然也是一般,还是拿金家公子当亲哥哥看。”
一提这事刘氏更气不打一处来,冷笑道:“那可不,在人家心里堂兄还不如一个贱丫头重要!”
宋欣然同仇敌忾,全然忘了先前是怎么与宋嫣然混吃混喝的,“娘您别生气,她们金家满身铜臭味,我倒要看看那金寒时能考出个什么成绩来!
现在不把咱们放在眼里,日后也别指望哥哥照拂。”
母女两人想到日后宋海很快便能入朝为官就只觉得扬眉吐气,心情也好了些许,一同结伴去了斋堂。
用过斋饭稍作歇息,一行人便准备启程回府,可没想到金氏的马车却突然坏了,怕是要等到傍晚才能修好,等赶回去城门也都关了。
而白氏今日也是轻车简行,只乘了一辆小马车,主仆几人坐的刚刚好。
众人正为难着,宋安然施施然走出来,提议道:
“母亲,不如让谢夫人坐我们的马车先回吧,我们可以在寺里暂留一晚,请舅母或是谢夫人给父亲带个信儿。
咱们府中有嫣然打理中馈,母亲一晚不回应也无事。”
金氏虽不喜宋安然,但也觉得她这个建议是周到的,总不能让马姐姐也扔在这,想了想,便颔首道:
“好,那便如此吧。”
宋安然见她应下,眸中笑意深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