谋敌性命的玉面战神吗?
如今王爷当真除了美貌一无所有了,真是可怜呀……
……
因为清查嫁妆一事,宋清君对金氏母女越加不满,甚至毫不避讳的在府中教授宋海与柳平读书。
只昨夜他屋内的驱蚊香不知怎么熄了,门窗还被风吹开了,他受了凉不说,还被蚊子咬了一宿,如今满身都是包,又痒又乏,真是福无双至,祸不单行。
宋海一边指导两人读书,一边趁无人注意四下抓痒,烦躁不已。
金氏得知后气得差点把桌子都掀了,“花着我金家的钱,胳膊肘却往别人家里拐,真不是个东西!”
听金氏骂宋清君,宋嫣然感觉心情甚好,可她担心金氏这样迟早憋坏身子,便软磨硬泡的拉着她出门散心,又请了谢澜与陈念。
马氏听金氏随行,便也跟着出门了,又将王氏唤了出来,一行人热热闹闹的去酒楼用膳。
马氏心知金氏心情不好,便主动谈起最近的趣闻逗金氏开心,可王氏向来不会看眼色,喝了口茶,问道:“那日在忠勇侯府到底怎么回事,我听老郑讲的云里雾里的。”
马氏心中咯噔一声,这家伙还是哪壶不开提哪壶,“说那些晦气事干什么,吃饭吃饭。”
马氏往王氏碗里夹了一堆的菜,皮笑肉不笑的道:“食不言寝不语,你慢点吃啊。”
王氏不明所以,“咱们几个何时讲过那些虚礼?
”
马氏一个劲儿的朝她使眼色,王氏也终于看出金氏兴致不高,接收到姐妹的信号,王氏点了点头,望着金氏,道:“金妹妹怎么了,看着闷闷不乐的,你与宋大人吵架了?”
马氏差点喷出一口老血。
若不是知晓王氏的为人,她简直都要怀疑她是故意的了。
金氏笑了笑,摇了摇头,“没什么。”
话既已说到这,马氏索性便与她开诚布公,“金妹妹,我知道你心里难受,你若有什么事可以与我们两个讲讲,多少能帮你拿些主意。”
看着两人关切的目光,金氏心中动容,有这么多人关心她,她若再为了宋清君那个混蛋郁郁寡欢真是太不值当了。
“两位姐姐放心,我没事,不过有些担心寒时的科考而已。
来,别说这些了,我们吃酒。”
令坐一桌的谢澜几人也将对话听了个大概,谢澜小声道:“金二公子定能高中的,我兄长说金二公子聪慧,再说还有个当大学士的姑父,怎么也错不了。
”
宋嫣然抿了一口玫瑰花露,淡淡道:“父亲忙着教导堂兄和柳家公子,暂时分不出别的心思来。”
“啊?”谢澜惊呼出声,忙捂住自己的嘴小声道:“怪不得宋夫人今日看着心情不好,这事儿搁谁也不开心啊!”
宋嫣然笑了笑,莫不在意的道:“习惯了,这种事也不是第一次了。”
她没有必要替宋清君掩饰什么,她迟早会将他做的那些猪狗不如的勾当全部揭露出来。
“对了。”宋嫣然想起一事,询问道:“澜儿,你可有偷偷往我府上送过烤鱼?”
谢澜古怪的看着她,“我给你送东西为什么要偷偷摸摸的?”
宋嫣然语凝,干笑了两声,不再提及,心里却泛起了嘀咕,不是二表哥,不是澜儿,那又会是谁呢?
反正总不可能是宁王爷!
一定不可能……
陈念回府后坐在亭中不停的叹气,就连池中锦鲤看着也寡淡无趣。
“念儿这是长大了,也有烦心事了?”
“父亲。”陈念起身见礼,拉着陈濯坐下,与父亲倾诉起来。
陈濯越听眉头皱的越紧,宋清君竟是这样的人?
明明当年为了求娶金小姐不惜多次上门,甚至在金老太爷反对时,只为见她一面便在大雨中一等便是一个时辰,直至身体不支晕倒。
他既这般爱慕金小姐,又为何要做这些令她寒心之事?
陈念说出了心事,心情略为好了些许,可陈濯的心情却沉入谷底,一夜未睡。
第二日一早,当陈念看见陈濯通红的眼时,顿时吓了一跳,“父亲,您怎么了?”
陈濯却摆摆手,哑着嗓子对陈念道:“明日你去宋府问问宋夫人,若她……若金公子不嫌,我可以指导他一些备考的经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