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这么问，自然是认可了凌老的身份，将他当做放在李瑛身边的一颗钉子。
凌老连忙说道：“殿下自从上次被天后废除了皇子身份，便整日想着报仇，却又没什么好的办法！自从得知了李先生在夔牛城的表现，他一心想要借助您的这股东风争霸天下！”
李小山皱眉道：“我说的不是这些，我问你，这段时间，他可曾和天后，或者李景明有过联系？”
凌老犹豫了一下，说道：“就在李先生离开的第三天，他曾外出了一段时间，虽然殿下没明说，但我和春华都知道，他去见了李景明！”
李小山戏谑一笑，道：“我知道了！”
凌老还是有些担心，以为李小山要有大动作，问道：“李先生，您该不会是要对殿下出手吧？”
“当然不会，我只是要敲打一下他，让他明白一些道理！”
凌老内心一紧，他现在终于明白什么叫帝王之术。
他万万没想到，李小山现在的心机会这么深沉，敲打李瑛，换句话说就是要让他交出投名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