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
沈倦利索起身,去给池央拿衣架上的换洗衣服。
池央却猛地闭上了眼睛。
失策失策,她这么看一眼应该不会长针眼吧?
池央和沈倦都穿带好,正准备去用早膳,沈以诚便来了。
看着一齐从屋内走出来的两人,沈以诚呆愣了一刻。
转而想起自己为什么要来苍梧院。
“你不是说身怀有孕,怎么喝酒?”
沈以诚本来是想感谢池央的,感谢她让安宁开始接触外界。
但没想到一大清早醒来就听到了世子和池小姐对饮的传闻。
他一个男人都知道女人怀有身孕是不能饮酒的。
方才他还见两人一起从卧房出来,这孤男寡女、干柴烈火,难免同房,但在胎像稳固之前不能同房,这池央和沈倦怎会不知。
沈以诚一想就知道这池央肯定是在欺骗自己。
她根本就没怀孕。
池央瞬间清醒:淦,忘记这回事了。
她当时就是拿不准沈以诚是不是会杀她才随口一说的。
“哈哈哈,我怀孕了吗,我自己都忘记了呢?”池央小声嘀咕了一句,转身紧紧拉起了沈倦,“阿倦啊,我突然觉得肚子有些痛,快些带我下去休息吧……哎呦呦……”
沈倦反握住池央的手,就往卧房走。
“慢着,传府医,我倒要看看你到底有无身孕。若是没有,你就死定了!”沈以诚大喊道。
这世界上敢欺骗他的人,只能是程安宁一人。
池央的笑在脸上凝固。
哎,突然就翻车了呢……
但沈倦却丝毫不畏惧沈以诚这个父亲,拉起池央回到了卧房。
“你们……你们这是要气死我!”沈以诚站在院子里大声喊。
“你们居然……”
沈以诚毕竟年纪在那里,越喊声音越小。
池央在屋内偷偷打量了一眼累得上气不接下气的沈以诚,估计一会儿就要回去休息了。
但能成为燕州王的人哪能这么轻易放弃,沈以诚命人搬了椅子、茶点,坐在苍梧院的院子里不走了。
喊累了就歇一歇,缓过劲来就继续谴责沈倦和池央两人。
池央和沈倦对视一眼,皆从彼此眼中看到了无奈。
虽说这沈以诚作为父亲很不称职,但到底养育了沈倦。
哪里能做出轰赶亲爹的举动。
唯一能做的就是等沈以诚气消了,自己离开。
原本池央已经做好了持久战的准备,谁知不一会儿,外面没声了。
池央悄悄向外面一看。
原来是程安宁不知道从哪里得到了沈以诚在苍梧院撒泼的消息,赶来一个眼神就让沈以诚噤了声。
看着畏畏缩缩低头认错道歉的沈以诚。
池央不禁感叹:真是一物降一物啊……
沈以诚看着赶过来的王妃,笑着让仆从将东西给收拾了。
还很委屈地对程安宁诉苦,“安宁,你都不知道池央那个丫头骗我……”
“咱们的孙儿没了……”
程安宁白了沈以诚一眼,要不是担心沈以诚找央央麻烦,她才不出玉京园看沈以诚这个老东西呢!
“快擦干你的眼泪,别在这里丢人现眼了。”
“诶!”沈以诚应道。
厚着脸皮跟着程安宁回了玉京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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