猿飞家的举动,打的大家一个措手不及。
小家族被弄得诚惶诚恐,就连猪鹿蝶这样的老牌家族也被迫的随波逐流。
要不是大蛇丸最后给了大家一个机会,众人都不知道该怎么收场。
依附还是独立,这是猿飞家今天给大家的最后通牒。
至少大部分忍族都是这么认为的。
今天的活动一结束,他们就在讨论着猿飞和宇智波,然后考虑选择的后果。
可是有些人家却不同。
猪鹿蝶三家里。
秋道一族的族地,因为秋道取风还活着,他是三家最位高权重的老人,因此三家的聚会,都会在秋道家。
自祭祀开始,取风就变得一言不发了。
江湖越老,胆子越小。
和猿飞日斩差不多年纪的秋道取风,见识了木叶的太多事情,他比别人想的多。
他怕了。
山中亥一想要说点什么,但是不知道怎么开口。
他负责木叶的情报部,从死人脑子里获得情报是他的专长。
因此他知道的秘密更多,多到都不知道该从哪里讲起了。
不善于表达也成了他的标志。
不是他不爱说话,而是他不知道一不小心说错什么话,就很容易暴露出什么不得了的事情。
关键时刻,他只能指望好友,奈良鹿久了。
可是看着好友在那里哄着秋道丁座在优哉游哉的玩花札,他就更心烦了。
猪鹿蝶三家,秋道最能打,为三家提供武力,山中如同耳目,为三家获取情报,而奈良一族就是三家的大脑。
为三家提供智慧,是奈良的责任。
这个传统已经持续了十五代人了。
每一代的奈良大脑都没让三家失望过,只是这股子懒散劲也从来没改变过。
“鹿久,你就不想说点什么吗?”
花札这种游戏,类似于牌九,赌运气的成分要比赌脑子的成分大,也是丁座唯一愿意和鹿久玩的游戏。
“说什么啊,还是什么都不要说的好。”
鹿久换了个姿势,用慵懒的声音道。
“取风大叔明明知道的比我们多,可还一句话不说,我想是有什么不得已的苦衷吧。”
说着丢下了手中的纸牌,继续道。
“苦衷吗?总会涉及到秘密的。那么这个秘密还是在他那一代人那里消失的好。知道的越多,对我们这些年轻人越没好处的。”
坐在中堂低着头,一言不发的取风,听鹿久这么说,勐地抬起头来。
“你?”
取风手指都在颤抖了。
“鹿久,你猜到了?”
打着哈气的鹿久似乎对于这个问题不是很满意。
“这没有什么难猜的,猜到了也不代表什么,解决的办法根本就不在我们手里。而是要不要让这个秘密的影响持续留给下一代,才是取风大叔你要做的选择啊。”
鹿久和取风打着哑谜。
丁座毫不关心,他收起了纸牌,然后把一个桃子用力的一分为二,丢给了鹿久半个。
至于亥一,丁座就没考虑过。
亥一也习以为常,丁座就没脑子想这些,不是对他有什么意见。
此刻他只关心鹿久口中的秘密,这木叶还有他不知道的秘密吗?
秋道取风大叔沉默了。
他想了好一会,觉得放弃思考,秋道家就不是干这个的。
还是让鹿久决定吧。
“鹿久,你都猜到了什么?”
有些事情,知道了要装不知道,可是偏偏这些事情,却让人明明不想知道却不得不知道。
“大叔,戳穿了,就不能再装不知道了啊!”
鹿久很无奈,把选择权交给了取风。
“有什么办法,我们总要做一个选择的啊。”
取风还是做出了选择。
得到了取风的答复,鹿久才开始了自己的对话。
“好吧!那这个事说起来可就长远了。至少要从二代目的死说起了。”
说着鹿久坐起了身子。
“二代目统治的木叶,可不是一个好木叶啊。”
一句感叹把时间拉的很远。
“我查过很多资料,看过很多书,最初的木叶可是辉煌的让人神往啊。”
鹿久的话中带着遗憾和神往。
“不过也很正常,一人,一家,一团体,一地方,乃至一国,大凡初时聚精会神,没有一事不用心,没有一人不卖力,也许那时艰难困苦,只有从万死中觅取一生。
既而环境渐渐好转了,精神也就渐渐放下了。有的因为历时长久,自然地惰性发作,由少数演为多数,到风气养成,虽有大力,无法扭转,并且无法补救。
也有为了区域一步步扩大了,它的扩大,有的出于自然发展,有的为功业欲所驱使,强求发展,到干部人才渐见竭蹶,艰于应付的时候,环境倒越加复杂起来了,控制力不免趋于薄弱了。
‘政怠宦成’的也有,‘人亡政息’的也有,‘求荣取辱’的也有。总之没有能跳出这周期律。”
木叶也是如此,只是奇怪的是,持续千年的忍界战争,就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