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白进去没一会,刚想给自己倒杯水喝,就注意到自己的袖子出现了一些黑色的粉末。
“这是什么东西?”
像是意识到了什么,月白立马把杯子放下,将袖子上的粉末全都拍开。
但她知道可能已经晚了,自己也看到了手上出现的红点。
“坏了,这该死的阮玉!”
就在刚才月白要远离阮玉的时候,阮玉冒险把毒药洒在自己手上,趁机抓住月白的手将毒药转移。
回到小院后阮玉立马把手洗干净,这才不会中毒。
正好阮玉也想试试元姑娘给她的药到底是不是真的毒药,又必须除掉月白这个隐患,便直接拿她来当试验品。
自认为自己成功的手,一举两得后,阮玉这才放心下来,打算等会还要去丞相府看看。
听说那个程昱安跟迟彧是死对头,她得去打听消息,顺便再找机会对阮青下手。
月白一脸哀愁地坐在椅子上,正在思考得干什么,她不知道阮青当时是怎么解毒的,现在自己除了手上的红点没有其他的异常。
为了阮青在皇宫能够安心,她把衣袖放下来打算等阮青回来了再说,就算给君惜仪知道了也没有办法,到最后还是要寄希望到皇宫。
敲门声打断了月白的思考,她回过神来起身去开门,发现是假阮青来后立马把人带进来。
“这是阮青姑娘让我给你的。”
假阮青告诉月白,这是阮青走之前给她的纸条,特地嘱咐她要等阮玉来了后才给月白,刚假阮青认出阮玉后一直在找机会跟月白独处。
但阮玉直接把人给拉走,自己也被君惜仪留下交代一些事情。
她只好再找机会给月白。
月白愣了一下后,接过纸条打开一看,她猜测着纸条里写的东西。
果然她看了一眼后,内容证实了她的猜测,里面写的正是一些关于毒药的解药。
阮青担心她看不明白,还特地标明阮玉给自己下的药是什么样的,让月白自己看着办。
“谢谢你。”
月白收起纸条放在自己身上,转身跟假阮青道谢后离开了将军府,往济世堂的方向赶去,她自己也不知道阮青写的解药所需要的药方是什么。
想了想只好去济世堂碰碰运气。
赶到济世堂后,正好看到裴修齐在里面坐着给百姓把脉。
好在裴修齐会跟百姓们说笑,所以济世堂的氛围很好,没有像在其他的药馆那样沉重。
月白看着长长的队伍。
“这可要等多久啊...”只好默默站到最后面排队,站在她面前的是一个一身黑衣的男子,由于男子穿的衣服实在特殊,月白没忍住多看了两眼。
前面的百姓都是来给裴修齐看看而已,没有多大的问题,队伍很快缩短,没一会就到她前面的男子。
裴修齐看了他一眼后,沉默着收起男子手中的纸条,起身去把早就准备好的药递给男子。
男子也不久留,扔下银子后匆匆离开。
月白好奇地转头看了几眼,一直到裴修齐扣了扣桌子才回头来。
“姑娘可不要好奇,好奇心害死猫!”
“哦哦!”月白反应过来,“我是来找药的!”
她赶紧把纸条打开,指着阮玉给自己下的毒药那一行。
“可否帮我找到这些。”
裴修齐抬眸看着月白,见她面露焦急,又注意到她的手,直接抓过去把袖子往上撸。
“哟,小姑娘运气不大好,中毒了?”
被裴修齐直接拆穿后,月白有点不好意思,点了点头。
“没注意,不小心的。”
但好在裴修齐没有多问,只是起身照着纸条里写的,拿出药方递给月白。
“你是将军府的人?”
等月白付完钱准备离开的时候,裴修齐冷不丁问了月白。
月白愣了一下后点点头,突然想到阮青之前装扮成元姑娘的身份,经常来济世堂帮忙的,现在裴修齐突然问自己。
难道他猜到了元姑娘真正的身份?
“你可认得我?”
裴修齐看到月白满脸的疑问,也意识到刚才自己问的很突然,抬抬手给自己解释:“别多想,我只是看着纸条上的字,很像我的一个朋友。”
月白听得云里雾里,也不知道他嘴里所谓的朋友是元姑娘还是阮青,只是点点头后转身离开济世堂。
在月白离开后,裴修齐回忆刚刚看到的字,总感觉这字就是元姑娘写的,但也不知道元姑娘是怎么跟将军府联系上的。
君惜仪在将军府跟假阮青之间配合的很完美,一直到现在还没有人来怀疑假阮青。
“你只需要一直这么做,定不会有人怀疑你的!”
“小女明白。”
月白回到府内,独自来到药房,按照裴修齐给她的药方和阮青的纸条,给自己熬了碗药,苦着脸把药喝下去。
在药方等到药效起作用,手上的红点也开始慢慢消失。
月白松了口气,起身走到外面去继续帮助假阮青伪装自己。
阮青在皇宫里一直待在迟彧身边,跟着他做了很多事情,但都是自己不感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