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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2(2 / 3)

了个神色,若无其事端起酒杯。

柔瑾握紧酒杯,舆图上定州与东阳郡王封地比邻而居,东阳郡王府府兵众多,定州太守舍近求远却能说动同僚问罪南津太守?

不过定州山贼一事柔瑾尚有记忆,前世剿匪的人名不见经传,传闻那人只是参军途中路过定州,见百姓遭难便单枪匹马潜入山中,三天之后将贼首等人脑袋挂到了城楼上,后官兵上山缉拿其余贼寇,知情的定州百姓将此事写了一折戏广为流传甚至有戏班子唱到京城来,因名声太广,惠帝点过一折方知是定州刺史抢功上奏,细查发现定州刺史与贼首串联勾结,惠帝大怒下令抄家问斩。

宴席散了,惠帝召见柔瑾与贺固。

言谈间看得出惠帝喝到微醺,他令贺固拿出舆图,约莫忘了柔瑾在场指着一处喃喃:“朝局难安,这山贼好似与东阳郡王府有染,朕行猎之时都有东阳郡王府虎视眈眈,先前朕饶恕他们的罪过,这一回,朕决不轻饶!”

“父皇……”柔瑾准备告退。

惠帝恍然回神,朗笑道:“宝爱莫怕,朕定还你一个安然无恙的驸马!”

柔瑾望了望贺固,羞涩点头。

既剿匪贺固便要去京郊大营点兵,暂时不在皇宫内行走,宫禁宿卫大将军之职也由副将暂代,文华馆武学课自然不了了之,柔瑾生辰过后照常到文华馆走动再没去演武场。

授课时辰到了,侍讲学士行礼恭送。

柔瑾起身向外走去,春樱迎上来凑到她耳边小声说了句话,她微微点头,随着春樱朝演武场去,春樱没想到公主的武学师父会是驸马,一路上叽叽喳喳。

“奴婢瞧见他来文华馆还以为是来找殿下的,没想到直接进了演武场,奴婢便悄悄去看了……”

新晋驸马爷就站在演武场一动不动,不是在等公主还能是什么?

进了演武场,春樱步步落后,躲到廊柱后面挥退其余宫人。

贺固背手而立身姿挺拔,在柔瑾离他三丈之外时回身行礼:“臣见过公主殿下。”

“免礼。”他们这对新晋未婚夫妻除了皇陵赐婚那一面,到现在竟再未好好说话,柔瑾学着从前的口吻嫣然一笑:“贺家哥哥不是去京郊大营点兵了?其实武学课可上可不上……”

话说到一半觉得不妥,她又改口:“等你闲下来,再说我日后也不常在文华馆了。”

公主议婚之后便要备嫁,惠帝频繁召见礼部大臣也露出点婚事宜早不宜迟的口风,柔瑾纵然不需要亲手绣嫁衣也得时常见尚衣局宫人、清点陪嫁、学习中馈之道,根本不得闲。

贺固顿了顿,笑道:“臣还以为殿下不愿意见到臣。”

向来沉稳肃穆的人笑起来如雨过天晴般动人,何况他

柔瑾看愣了,玩笑问:“贺家哥哥可是心有怨言?”

“臣不敢,只是在行宫时陛下已有旨意令臣监督殿下武学进益。”贺固抬手,做了个请的姿势,哪知柔瑾抿抿唇直接朝他动手,贺固不解地向后躲闪。

“既然师父要考察进益不如咱们两个对打?”

她说话时眉眼飞扬雀跃难得地露出轻松笑意,贺固也笑了笑,一手背在身后一手迎战。

刚入门的徒弟和童子功师父之间天差地别,柔瑾不服输,但凡学到想到的招式统统用上,把自个儿累的气喘吁吁,人家却是气息如常悠闲含笑。

柔瑾忿忿瞪他,用力推了一把不慎自己向后仰,跌到在地前被贺固拉住,二人的手有片刻交握。

贺固待她站稳后松开手请罪:“臣逾越。”

目的达成,柔瑾心不在焉:“贺家哥哥不必多礼,反正……”

后面的话倒不方便说了。

“时候不早了,本宫先回明珠阁。”柔瑾咬了咬唇:“贺家哥哥专心点兵吧,等你出京我会送你。”

“多谢殿下。”

贺固站在原地目送柔瑾渐渐走远,蹙起的眉微微展开也敛去所有深思。

明珠阁

柔瑾如愿以偿做了梦,梦里耳边到处是呼喊,放眼看去,一片狼藉的府邸卸下来一块牌匾,柔瑾模糊看到四个字,东阳郡王。

这是东阳郡王府?

锦衣华服大腹便便的郡王爷铐上枷锁蹒跚而出,后面跟着妻妾子女仆从成群。

东阳郡王结结实实下跪:“太子殿下,臣等对陛下忠心耿耿,求殿下转告陛下,臣等从不曾违逆陛下啊!”

贺固坐在马上,神色肃穆:“郡王爷的罪行还是自己到陛下面前辩驳吧。”

东阳郡王府等人神色惨淡,囚车押着他们从城中经过,一路到达京城,惠帝已然复位,贺固着太子常服求见,议起此事,惠帝赦免东阳郡王府之罪,撤去封号夺了兵权改封安乐侯。

惠帝欲将兵权赐给太子贺固,贺固推拒未接,只是东阳郡王封地再起叛乱,惠帝赐下兵符,太子领兵出京平叛。

东阳郡王府自此湮灭。

……

柔瑾靠在引枕上出神,东阳郡王府前世与二皇子勾连却能全身而退,今生却行刺公主、行刺惠帝,卧榻之下岂容他人酣睡,但惠帝这一回取了东阳郡王府,兵权会落在谁头上?

行宫春猎的真相到底是什么?行刺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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