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让我出去?”庄瀚瞬间反应过来,仿佛感觉到什么不简单的事将要发生。
“怎么?想赖在我这不走了,跟在我这老头子旁边呆一辈子?”
“呃…...不不不,我好不容易从部队出来,这不还想孝敬您几年嘛!”庄瀚一脸谄媚,让邹养心感觉一阵不适。
“滚一边去!你什么时候能打过我,你再来孝敬我吧!”说完,便一脚将他踢飞到十米开外。
“臭老头,你搞偷袭!”可怜的庄瀚又飞速跑回来抱怨。
“你在部队里干的那点阴阳事还少吗?”邹养心继续表现出对他的鄙视。
“那叫暗杀,叫计谋!不然我能活到今天吗?”
经过一番口舌之争,他俩终于走到药铺前。邹养心又像往常与药铺老板东拉西扯,谈天说地,忙活了好一阵才把药材找全,往徐小妹家走去。
“话又说回来,《悬青八针》是怎么回事?”
庄瀚回想起师父的随便扯出的一句话。毕竟对此,他毫无印象,自己小时候跟在师傅后面,长大后随部队在外东奔西走,里头的人认识他师父的不少,也从未听说过师父除了功夫了得之外,还有哪儿不简单。
“咱们先吃好饭,待会儿我回家再跟你细说吧,我得先去把人救了。至于针法的事,目前你的实力还不足以接触,我施针法时最好不要旁观。”邹养心加快了步伐,不再理会自个儿的徒弟。
“行吧。”庄瀚心中不免有些遗憾与无奈,只好一个人在后面慢慢走着。
不知过了多久,头顶的骄阳收敛起炽热的光,往西边踱步而去,天上的云彩披着奇幻绚烂而又无边无际的彩裳,像是在为太阳送行。
初夏的晚风又一次光临逐渐安静的小巷,不远的山群上无数的小生命也要回到各自的小巢。
这一天或许与往常一样,又或许不同。
这方的天空即将暗去,而世界的另一头呢?
越洲,英顿。
世界经济、文化、军事强国之一,两百年前的世界霸主。这个国家的地理位置与华夏刚好相隔半个地球,时差也最大。
首都科布市,是英顿南部最大的城市。这里还是清晨,夜幕落下了,但未完全落下。
大部分人还在梦乡,在被褥里幻想着一夜暴富、一飞冲天的机会,但只有少数人,那些已经获得成功却仍不自满的人士,已经很有目的地忙碌了起来,无情的甩下落后者......
科布第二国际机场。
虽是“第二”,似乎意味着它是科布市内第二座建成的机场,但它本来与第一机场同时策划建立,即将成为英顿,甚至整个越洲最大的机场。
可就因为东边的几座机场酒店超出规划区仅仅十米,便被靠的最近的住民投诉说…“扰民”!无奈之下只得拆了两座酒店,经过几波唇枪舌战,机场负责人在最西边”讨得”两块建酒店的地。不过它的总面积仍旧是英顿最大的。
这样一来,机场最后建成时,比第一机场晩了半年,正式运行的时间更是晚了一年,那么这个“第二”就非常冤屈地归它了。
不过不仅仅是建造者倒霉,东西两极的酒店布局让许多客户遇到麻烦,若不是服务态度好,早就被投诉个千八百次。
毕竟一旦一边的酒店满客,想跑到另一边看看,尤其是在人多如潮的时候,呵呵呵.……能慢到让绝大多数人止步在半路上,就地休息!
这还不算,要是东区的酒店住客要在西区登机,那么其心情的糟糕,怕只有亲身经历的人能感受到。
而此时,在贯穿机场的东西走廊上,数道散落的人影匆匆的走向西区,手上无不是大大小小的行李,轮子与地面急促摩擦的声音在空旷的道路上显得尤为震耳。
仔细看时,走在最前面的一人却是极为亮眼,一身样式简洁而颇具气质的天蓝色长裙,脚上一双水晶高跟鞋,“哒哒哒”的声音几乎可与行李箱相“抗衡”,这典型的都市丽人,要么是居于公司高位,要么是名气十足的公众人物,否则哪有这般气场?
她几近完美的窈窕身影随着步伐轻轻晃动,如玉般洁白无瑕的手臂暴露在空气中,如果在热闹时,无论是男人还是女人,都将被其独特的气场与绝美的身形所惊艳。
唉,在这个空荡荡的时段,真是可惜了!
匆匆行走的她虽然优雅不凡,但那张干净秀美的脸却不是很自然,眉头紧蹙着,眼神中两分怒气,三分郁闷,再有五分便是登机的急迫,以致于如瀑的长发迎风而动,不一会儿就散乱起来。
不难猜到,她便是那群倒霉的“东奔西走”的旅客之一了。
话说昨天上午她决定回国之后预定了机票,从科布市中心赶到第一机场附近,本想着明天一早便能回国。
但事与愿违,偏偏办理公司的事务超过了预期,耽搁了时间,只能在第一机场爆满的情况下,退票选了第二机场。不巧的是,她并不了解这其中暗含的“麻烦”。
于是乎,她赶到西区的酒店,发现房间早已没有剩余,这本可以在当地平台获悉,不过毕竟是急乱之中,不曾料到。她百般无奈地驶向东区,才得以安稳下来。
很快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