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是自己破功，还是归咎于外力。
正经超不过三秒定律，总是会在恰当的时候发生在秦夜身上。
短瞬惆怅。
被一阵来电响铃声打破。
王有财故意撇过头去，不看秦夜手机屏幕上的来电显示。
这是一份能够保命的自觉。
虽然王有财觉着自己应该已经算是秦夜的兄弟了，但伴君如伴虎的滋味，他早就体会过了，他可不会天真的以为，一旦自己撞破了什么不该撞破的秘密，如今的秦夜会以“兄弟之情”为由就那么放过他。
总而言之就是一句话，别给自己找麻烦。
正因深谙此道，王有财才能力保自己的小命。
事实上，秦夜并没有遮遮掩掩。
因为这个电话号码，他根本就没有挂上昵称存在手机里，甚至于如果他愿意，所有需要常用的电话号码，无论数量，他都可以全凭记忆放在大脑库存当中。
接通来电。
是刚才秦夜主动联系的那位帝都老人。
关于金姐、狗五的死，以及与之相关的一切，在事件发生后不久的当下，资料很快就被有意查阅的老人索取到了手里。
看完资料，老人直接就被气笑了，想着怎么都得跟某人掰扯掰扯这件事。
于是就打来了这个电话。
“喂，小夜，我收到的资料显示，那个名叫‘狗五’的东海蛇头，在死前账上转出了五千万炎币，你知道这笔钱流到哪里去了吗？”
知道？
何止知道！
若非是这五千万实打实的款项入账，秦某人这会儿也不会暗暗窃喜呢！
“啊？”
秦某夜怎会承认，脸上那影帝级别的无辜表情，让偷瞄了一眼的王有财感觉他无辜极了。
一定是有人在污蔑夜哥！
赤果果的污蔑！
“老头子，你在说啥，我怎么听不懂？”
“跟我打机锋？”
“没，哪有，我是那种人么？不是，咱们爷俩那么多年交情了，我是什么人你会不了解？人与人之间最基本的信任呢？你觉得我会为了区区五千万，就做出一些不合规矩的事情来吗？不会！保证不会！如果我做了，那就让我现在身边的人全死光！”
王有财：“？？”
这事根本都不用多花心思去反应，宽敞倒是宽敞的悍马车里，此时统共就两个人。
一个是正在打电话发毒誓的秦夜，一个是正在勤勤恳恳当司机的自己。
现在身边的人全死光？
哥，咱还想多活几年呢，悠着点成不？
秦夜浑然无视王有财的幽怨眼神，继续向老人信誓旦旦道：
“那五千万真不是我拿的，不信我把我手头上唯一一张私人银行账户报给你，你随便叫人查，这里面要是今天入账了五千万，往后你说啥就是啥，或者你这次想怎么惩罚我就怎么惩罚我，我绝对躺平了不反抗！”话毕，秦某夜把手机从耳边快速拿开，捂着听筒位置冲王有财急切道：
“快小胖！把你银行卡账号给我！随便一张都行！”
王有财：“……”
哥，咱别掩耳盗铃了成么？
能跟您掰扯这件事的人，他要是想调查开户人是谁，那还不就是动动嘴皮子的事？
您还真以为随便报个银行账户就能蒙混过关？
不等王有财回应，秦夜赶紧又跟那位老人续上对话。
而且这次他想到了一个更好的托词。
“哦对！我想起来了！刚才整治狗五的时候，他正在和很多赌狗的人下注，估计这五千万是被他输掉了吧，您老放心，回头我就跟东海执法局这边打声招呼，尽可能在那些赌狗的人把赃款花完之前追缴回来！”
帝都老人听腻了秦夜这些耍贱的说词，其实打这个电话，也不是真要拿回那五千万，而是……有些想念这个贱小子了。
“我一直在跟进唐家的人造心脏技术项目，目前的进度不算乐观，但也没那么差，估计最晚今年年前应该能有个结果，到时候年节，记得回帝都来，不管是我们几个，还是你家里那七位，都念着你小子呢。”
秦夜心头一软却强装硬气。
“现在才八月份，离着还远，到时看我心情吧，没别的事挂了哈，拜拜。”
说完不给帝都老人追述的机会，料定那老头子不会拉着脸持续把电话顶进来的秦夜，心安理得的把手机揣回了口袋。
“小胖胖？”
完事阴森森的轻唤就给王有财弄得狠狠一激灵。
“呃……夜哥别急哈，马上就到，我再踩踩油门。”
机灵的王有财并不想接话茬。
男人的第七感告诉他，一旦搭茬，势必没啥好屁。
可秦夜才不管他搭不搭茬，兀自问道：
“你刚才有听到什么吗？”
真没听见啥、也不敢去竖着耳朵听的王有财，摇头摇的把脸上那两大坨肥肉抖的直颤。
“没听见！我发誓！发多毒的誓都行！”
秦夜脸色倏地一变，重重的叹了口气。
“唉，可惜了，原本上面说咱们这次表现不错，所以要送两个极品大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