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再爬快点！”
“你他妈到底还想不想还钱了！”
“抓住一次球抵一千块！这么好的买卖你去哪找？”
“哎，耗子哥，我有个好主意！”
“哦？说来听听。”
“咱要不这样，让她脱光了爬，抓住一次球抵两千！”
“嘿呦！有点意思！喂！听见我兄弟说的了没有？脱光衣服抓球，抓住一次抵两千，干不干？”
不久前才在墨兰庭苑见过的黄毛耗子，在其小弟建议下，向人圈里的那个女人开出条件。
女人跪爬的动作一停，脸上明显浮现出一抹挣扎之色。
这时又有几名皮夹克青年哄闹。
“还犹豫啥？就凭你这长相和身材，哪怕你愿意出来卖，我们胜哥这夜总会也不可能收你！”
“要不是哥几个玩的尽兴，谁会稀罕跟你搞这些，有时间我们去八楼找美女们消遣它不香吗？”
“赶紧的！没瞧见后面还有人排着队呢？你不干有的是人干！”
“提醒你一句啊！不算零头，你现在还欠我们六十万的账，这周还不上，下周可就变成七十几万了。”
“能还点是点吧，别哪天磨光了我们疤脸哥的性子，直接给你卖到南罗去，让你一辈子回不来！”
在这几名皮夹克青年的鼓捣下，嘴唇都咬出血来的女人，抛开此刻分文不值的廉耻之心，慢慢从地上站了起来。
这般举措，引得周围那些没有参与游戏的皮夹克青年们，也是不禁投来了感兴趣的目光。
而正当女人脱掉上面那件白色冰丝针织外套，露出里面那件黑色小背心的瞬间。
秦夜一行人的走近，终于引起了黄毛耗子这群人的注意。
同样地，离近之后，秦夜等人也是看到，除了被围在圈里戏弄的女人之外，还有不少穿着各异、年龄各异的男男女女跪倒成排，被十几名皮夹克青年守着。
他们全都低着头，缩在原地如惊弓之鸟。
尤其是当中的一些女人，她们知道自己比那些处境相同的男人更具价值，而这所谓的价值，就是像追逐足球的女人一样，沦为毫无尊严可谈的玩物！
场内气氛的默然变化，使得在场众人都或多或少的有所感受。
衣服脱了一半的那个女人，也不知是该庆幸还是该懊恼。
庆幸的是，围在一起戏耍她的债主们被引开了注意力，她暂时不需要再继续脱了。
懊恼的是，倘若游戏就此终止，那么她再想找机会还钱，就得另等其它安排了。
甚至于她忍不住在想，如果自己少犹豫那么十几秒，是不是还能多抓到一次球？
抓到球了，她可以尝试把两千块钱要来，再接着去赌！
有本钱，就有翻盘的希望！
万一老天爷开眼，叫她一路赢下去呢？
届时她不仅能还清债务，还能赢回自己输掉的房子、车子、以及拿父母养老金开办的那家服装店！
只要能赢回来这些，她就发誓绝对不再赌了！
发誓！
发誓……
想着想着，女人仿佛被抽光了力气，两腿一软就瘫坐在了地上。
眼泪不知不觉的滑落两行，内心除了绝望就只剩绝望。不过没有人关心她的境况。
随着秦夜等人的驻足止步，黄毛耗子领头上前，其它百余名皮夹克青年们，除去看守那些欠债者的十几人，其余的全都快步聚集在了黄毛身后。
双方阵仗就此拉开，若是将这般场景搬到街上，再搭配点五颜六色的店面灯牌，还真就有点当年沿港地区的江湖影子了。
秦夜这边，由于林蕊因为害怕缩在他身后，所以还没有太多人注意到这个颜值奇高的小美女。
不算林蕊的话，那最为显眼的人，就当属光头肥仔王有财无疑了。
至于王有财带来的这百多号马仔，单拎出来放到外面，兴许还会因为他们拽拽的德行，以及那花里胡哨的纹身，引起不少普通人注目。
可放眼当下，却是只能充当王有财的背景板。
而黄毛耗子到底也算是跟疤脸混了有些年头的“老人”了，添以王有财成为东海酒店大堂经理之前，没少领着兄弟们跟疤脸这方势力来往摩擦，故此黄毛一眼就认出了这位淡出江湖有段日子的“财哥”。
“呦！这不是东海酒店的王大经理么？什么风把您给吹来了？”
从黄毛耗子的语气上来听，很显然他根本就不怕王有财。
到底是仗着大哥手里有几件热武器，没挨过王有财的拳头。
但凡王有财早年修炼勤奋点，顺利步入武宗之境，怕是今天都不会叫黄毛等人如此嚣张。
因为晋升武宗，就意味着能够将真气外放。
虽说不至于能挡住加特林那种级别的热武器吧，可挡挡手枪子弹还是很轻松的。
不过面对黄毛的嚣张，王有财也不觉气恼。
近年来在东海酒店的打工生活，带给他最大的人生裨益就是练就了一副好脾气。
简单而言就两个字——能忍。
能忍，方可成大事！
“你这只耗子命还挺长，我还以为你早就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