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民们一离开,靳晏就吩咐亲卫队们除了警戒的人,其他人都找房子休息去了。
到了夜深人静的时候靳安邦才醒来,一个激动就要跳起来,结果砰的一声脑袋磕在了马车座椅上。
这一声就把旁边的靳晏吵醒了,这里房子也不多,索性马车还有位置,她晚上睡在了马车里。
靳安邦这才发现母亲就睡在旁边,从懂事后他就没跟母亲靠的这么近过了,脸上露出尴尬的神情。
靳晏从自己的睡袋里伸出胳膊,手慢慢向靳安邦伸过来。
他还以为母亲想抱抱自己,结果被一掌按在了额头上,疼的他只抽凉气。
就听靳晏说:“多大了,刚睡醒就这么慌,看你以后长不长记性。”
靳安邦有些委屈,自己都受伤了,母亲也不说哄哄自己,完全没发现头上的大包渐渐消了下去。
靳安邦似乎是太久没跟母亲相处里,虽然别扭,但是无意识的越来越亲近靳晏。
靳晏无语的看着这小子越来越腻歪的样子,只得转移话题,问他都得到了什么。
靳安邦回忆了一下,说:“有5种异术教学,名字分别是地脉之术,天工造物,妙手生花,沙场练兵,妙手偶得。”
靳晏见儿子不说了,又脸带为难,贴心的问:“是不是学习时间不够了?没事,你还小呢,你这些不能一个一个学吗?”
靳安邦嘴角抽搐,最后说:“母亲,我询问了老师,这些术在没正式开始学习之前可以转赠给别人,儿子只想学习地脉之术和沙场练兵。”
靳晏:“既然是你得到的东西,那自然是你想给谁就给谁了。安邦已经是男子汉了,自己要学习什么,要走什么路,只要跟家里人说清楚,也是可以自己选择的。”
靳安邦似乎被安慰到了,整个人的气息都欢快起来,说:“是,母亲。其实我主要是犹豫,剩下三样虽然不适合我,但都是不可多得的异术。但是儿子也知道贪多嚼不烂的道理,更何况,有些异术确实不适合我。”
靳晏靠在了马车壁上,做好了听故事的准备。
靳安邦:“那天工造物是一些工部相关的事物,简单了解一下儿子就觉得这里大有所为,只是儿子志向不在工部,可以请母亲安排一个人来从我这里拿过去。”
靳晏点头,示意他继续说。
靳安邦又说:“这妙手生花和妙手偶得听着像,其实妙手偶得也是跟工部相关的,侧重机关器物方面,又注重天马行空的思想和动手能力,这个可能需要一个与众不同经常有奇思妙想的人来学。
而妙手生花其实是纺织相关的技能,这个母亲可以找个女性亲信来说,要不母亲学了也行。”
靳晏:“这个不急,你阿蛮姐姐也得到了地脉之术,你俩平时也可以探讨一下。”
靳安邦得了主意,也不纠结了,没多久就又睡下了,说是要开始去上课了。
这一夜,锗族人并没有来,早上亲卫们还有些可惜,要是专门出去找可不太好找,除非直接出定北城。
靳晏和亲卫们在这一片又查探了两天才找到一个锗族小队的踪迹,春天的时候他们还是比较少跑过来了,这两只小队都是为了抓些奴隶回去,春天了,需要干活的人了。
狼多肉少,不到二十人的小队给一百多人的亲卫军分,只能小心翼翼的,拿到人头的赶紧退出战斗,但凡有人想杀第二个,都会被同僚甩白眼。
战斗结束,仙宫再次降临,这次靳晏只让拿了人头的十七人自己上去了。
这回的地方离定北城有些近,盲盒店降临的时候,定北城登高警戒的卫兵惊的嘴都合不上了。
去报告的时候也是磕磕巴巴的,说了半天才说了个大概。
最后还是定北军的副将张觉自己登上了瞭望塔,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张觉觉得兹事体大,向将军汇报之后就带了一队人马往那悬空建筑打马而去。
行至悬空建筑之下时,就遇上了靳晏一行人。
靳晏和靳安邦还有阿蛮都在马车里,此时在马车外跟张觉对峙的是亲卫里一个副将。
常年在北境驻军,张觉刚好又认识这个副将,难免怀疑马车里的是不是跟镇北大将军有关的人,军中传来的消息,靳晏已经将近两月没有露面了,而且最近镇北军还进了许多京中派来的将领。
副将靳姣容可不管张觉的试探,将军的命令对于她来说就是圣旨。
只要张觉不去查探马车,想要登上天梯完全可以随意。
张觉对于镇北军的女将是没辙的,要是个大老爷们,说不得他就已经友好切磋上了,还可以顺便让人去查探马车。
想起自己是为了悬空建筑来的,张觉问:“靳副将可知道天上这栋房子是怎么回事?”
靳姣容:“我们在此灭了一队锗族的掳人小队,然后那个建筑就突然从天而降了,我们已经有人上去了。”
张觉面色微变,这前后一联系,有些不好说啊,还待说些什么,对面的女将就高声说到:“想知道情况自己上去看,要是害怕也可以等我们的人下来之后告诉你们。”
靳姣容正心情不好,明明刚才自己都要拿到人头了,该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