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嘴儿了,你会说就多说点。走,我们回昭阳殿,学了一上午的课,我都累坏了。”
“是,公主。回殿后,奴婢给您捶腿捏肩。”
一听这话,慕卿卿的嘴角咧得更大了。
“对,肩膀是得好好捏捏。”
杏儿的按摩手法,简直就是一绝。
这要是放在现代,绝对是按摩店的一把手。
……
学舍房。
学子们大多已经睡下。
小部分聚在秦诺这儿,向她讨教书法。
她们都想像秦诺一样,得到温太傅的夸赞和赏识。
尽管明知秦诺不愿和她们交流,她们依旧像狗皮膏药似的粘着她。
把人弄烦了,自然也就能说上几句话。
慕辞进来时,那属于自己的床榻上,正坐着好几个人。
她们有的还脱了鞋袜,盘腿坐在上面。
“啊,是安阳公主。”有人反应过来,赶忙向慕辞点头行礼。
也有人提了一嘴。
“昭阳公主都说了,在女学里,大家都是同学,不需要行敬礼的。”
连最受皇上宠爱的昭阳公主都如此,安阳公主就更加了。
是以,那些个正要行礼的,也都悻悻然退了回去。
唯独秦诺,照样本本分分地行了一礼。
盘腿坐席的贵女甚是不羁地招呼道。
“公主,我们正在向秦姐姐请教草书呢,您要不要跟着一块儿听听?秦姐姐不愧是温太傅认定的甲等,说得可好了。”
慕辞看了眼自己的床位,眼中迅速拂过一抹嫌恶。
但面上,还是冲着那些贵女甜甜一笑。
“你们听吧。”
而后,她便径自离开了。
……
慕竟泫身子不适,温瑾昀只在东宫待了一盏茶时间,便回到了女学。
女学给几位先生也安排了临时学舍,与学子们所住的,完全是两个不同的方向。
其他先生都不会待在宫中午觉,只将这儿当作课间暂歇的地儿。
温瑾昀因时常去东煌殿,暂用这学舍存放东西,偶尔也会在此歇息,免得宫里宫外两边跑。
却不想,今日,当他掀开床帐时,竟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