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了?
娄晓娥闻言,顿时愣住了。
清澈的眼眸中,泛起了一丝苦涩。
她何尝不明白母亲说的是对的。
可她的心却不由她控制,脑海中总是不由自主的浮现出那个男人的声音。
仿佛冥冥之中有一道声音在告诉他。
那个男人就是她的真命天子。
可现在…··
娄晓娥也迷茫了。
她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了。
女儿脸上的神色让娄母很是心疼,可是现在他们家这种情况,她只能这样做。
她只能期望,离开后,时间会抚平一切。
娄半城也叹了口气,女儿就是他的一切,可现在的情况,他也没有什么办法。
“老婆…·”
娄半城看向自己的贤内助,想要说些什么,可娄母只是对他摇了摇头,什么也没说,只是给了他一个眼神,随后就转身离去了。
娄半城心领神会,也跟了出去。
他知道,妻子接下来要说的话,不方便让女儿听到。
而此时沉浸在自己世界中对方娄晓娥,根本就没有发现这个情况。
外面。
娄半城看到妻子静静的站在一旁,急忙走了过去。
“夫人,小娥的事情到底怎么办?她这个样子,我怕会出事啊?”
娄母何尝不担心这些,女儿可是她的心头肉,她能不关心么。
而正是因为关心,娄母才把娄半城喊了出来。
“半城,事情到了这个地步,咱们也没有别的办法了,何雨柱的忠告,咱们不能不听,毕竟昨天的事情,已经认证了他那些话语的真实性。”
“我们不能一错再错了,所以,我想我们是该打算离开的事情了。”
见妻子说起这件事,娄半城心中虽然还在担心女儿,可也不得不暂时把女儿的斯琴发下。
毕竟,全家的安危,比儿女情长,还是重要一点的。
“夫人,我也是这么打算的,回来的时候,我已经想过了,现在咱们想要离开,有些太仓促了,毕竟咱们娄家家大业大,虽然轧钢厂给了国家,可咱们的家产还是不少的。”
“不说金银细软,古玩字画什么的,就说那些房产,想要变现,就非常的困难。”
“除非那些东西都不要,只带走金银细软,那咱们还能快一点离开,可要是想把那些都处理好,没有个把月,恐怕是不行啊!”
娄半城满脸愁容,这可是他半辈子挣下的家业,要是就这么放弃了,他真的不舍啊!
不然,之前在何雨柱警告他们的时候,他为什么没有仔细琢磨,一是他觉得不可能。
毕竟他们对有国家来说,可是有功之臣。
二呢,就是放不下这些产业。
心疼啊!
娄母当然明白自己丈夫是怎么想的。
之前正是因为这个,她也没把何雨柱的警告当做一回事。
可现在不一样了。
事情真的发生了。
这让她不得不做最坏的打算。
想到这,娄母咬了咬牙道。
“房产什么的,卖不掉就做好门,我就不信了,我们手中有房契,谁还能把他们都抢了去。”
“至于古玩字画的,是在带不走,那就找个隐秘的地方藏起来,地窖密室什么的,弄得隐秘一点。”
“这样等咱们回来,那些东西还回事咱们的,剩下的钱财,那就好办了,存入外国银行,这样也安全一点。”
这!
娄半城闻言,脸上满是迟疑。
“非得这样做么?”
“难不成你还有什么更好的办法么?”
娄母撇了娄半城一眼。
“你要是有更好的办法,你以为我愿意这样做么,这些不仅有你的心血,也有我们谭家的几代人的积累啊!”
额!
娄半城被怼的无话可说。
虽然在外面自己被人称呼娄半城,是以为成功的商人,可自家人知道自家事,他的成功离不开妻子的支持。
就像后世说的一样,军功章有你的一半,也有我的一半。
而他们娄家的一切,也有娄母娘家的一半。
“好吧,那都听你的,就按照你说的做,这样一来,所有的杂事很快就能处理好,差不多三四天吧。”
娄半城仔细思索了一下,给出了一个确切的的时间表。
“嗯,那就这样办,事情越早结束越好,我总举得对方不会善罢甘休,虽然有上位的插手,可那个人,也不是吃素的。”
娄母忧心忡忡,虽然她知道丈夫给出的时间,已经算是狠快了。
可她还是嫌慢,毕竟要整他们的人,可不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