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探长看完了那些画像之后,将这幅刚画好的和尚画像,和此前那三张画像叠在一起,然后卷了起来,重新装进了筒子里面,
吴长旺见葛探长一边看一边点着头,好奇地问道:“葛探长,你认为他们是同一个人?”
葛探长想了想,不太确定地说:“昨天下午在茶馆的时候,这个戴斗笠的汉子是背对着我们的。况且那个时候茶馆光线不足,虽然他偶尔回头向着我们这边张望,但是看得不是很真切。只是看了这幅和尚图之后,两人的模样也差不到哪里去了。”
吴长旺听了,摇着头说:“不对,我认为他们不是同一个人,那个和尚当时不是被判了五年吗?这时候他应该还在监狱里服刑吧?”
葛探长沉思片刻,也觉得此事相当的蹊跷,若是按照吴长旺所说,这个和尚的确是应该还在城北监狱坐牢。到底这两个人是不是同一个人,这就需要去城北监狱走一遭,看看这个和尚还在不在监狱里面。
不过,这和尚到底跟这一胖一瘦有无瓜葛,眼下只是推测而已。
想到这,葛探长看向吴长旺,吩咐道:“长旺,你即刻去一趟城北监狱,看看这个色和尚是不是还在监狱里。不管结果如何,都要回来向我报告。”
吴长旺得令后,看了看众人,然后点头说道:“行,那我现在就启程过去。”说罢,转身离开。
待他离开之后,佟巧倩看着病床上带着伤的葛、林二人,见他们不但手脚有多处的擦伤,头上的须发,似乎也有被火燎过的痕迹,脸上更是有几处被火烫伤后留下的水泡。
看到这里,她心中十分地好奇,忍不住问道:“云轩哥哥,你们不是去追踪那个一胖一瘦了吗?怎么会弄得如此得狼狈不堪?你看你们,除了手脚擦伤之外,须眉也被火燎过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葛探长见她问起,沉默了片刻,随后才捋了捋唇边那一撮被火烤焦了的胡子,慢慢地说起了昨晚的遭遇。
原来,昨天下午葛探长带着林赫追出茶馆之后,一路上远远地跟在那一胖一瘦的身后,想要查清楚这两个人的底细,看能不能顺藤摸瓜,找出这两个人的其它同伙,毕竟当时那个已经上吊自杀了的大爷曾经提起过,县卫生院走水一事怀疑和四个人有关。
这一胖一瘦从茶馆出来之后,并没有在县上停留,而是直接向着县城西门走去,不久后两人就从西门出了县城,沿着蟠龙镇的方向走去。
当时葛探长心中不大确定这个大爷的死是否和这两人有关,因此,葛探长并没有打草惊蛇,而是想着放长线钓大鱼。
心中有着策略,他没有直接上前去盘问那一胖一瘦,避免暴露了自己的行踪,只是带着林赫在他们两人身后紧紧跟着。
这一胖一瘦似乎并没有察觉到身后有人跟踪,自打从西门出了县城之后,这两人不再像此前在茶馆那样的小心谨慎了,此时这两人一路上有说有笑地走着。
路过那间破庙的时候,一胖一瘦停了下来,不再继续向前走,而是一前一后走进了破庙。
葛、林二人见他们经过破庙的时候就不再往前走,而是停了下来,以为自己被那一胖一瘦发现了,急忙躲在了路旁的一处灌木丛中隐藏起来。
后来见一胖一瘦走进了破庙,葛探长又带着林赫偷偷的走了过去,随后偷偷躲在了破庙附近几棵一人高的矮松后面。
一胖一瘦走进破庙后不久,只听得庙里面传出了矮胖子的声音:“高竹竿,你说我们的首领现在是不是已经到了目的地等我们了?”
紧跟着便听到了那个高瘦子的声音:“这个很难说,我们首领行踪经常都是飘忽不定的,也许这次他并没有前往目的地,而是在目的地给我们留下了一些暗号之类的东西。”
矮胖子说道:“是啊,这些年来,我们也只是见过首领几次,他见我们的时候还带着面具,我们想要一睹他的真容也是着实不易。上次他也没有见我们,而是托了一个孩童给我们捎来口讯。”
高瘦子说:“首领不让我们见他,自然是有他的道理,我们只需要按照他的吩咐将事情办好就行了,其它与任务无关的事情,我看我们还是不要理会太多。”
矮胖子说:“高竹竿,你说此次我们的任务完成得如此密不透风的,首领若是知道了,会不会给予我们额外的赏赐?”
高瘦子说:“你这矮冬瓜,脑子里不要总是想着赏赐赏赐的,我们早已宣誓效忠首领了,你就别开口闭口提赏赐的!”
矮胖子不悦地说:“有功必赏啊!我们辛苦付出了那么多,这都是我们应得的酬劳!”
高瘦子并没有理睬他的话,而是说:“这个刘大爷本是命不该绝的,可是谁曾想到他竟然这么经不起恐吓,竟然选择了……哎!真是太可惜了!”
矮胖子见高瘦子起了恻隐之心,不满地嘟囔着:“就你这高竹竿是菩萨心肠?就我是心狠手辣?他死就死了,与我们何干?况且这人又不是我们杀的,是他自己想不开,选择了悬梁自尽,那是他自己的事情!”
高瘦子叹了口气,说:“可是首领只是想让我们吓唬吓唬他,并没指示我们杀死他!”
正在两人谈话之间,只听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