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负责治安消防联防巡逻的警察署和县消防大队正在紧锣密鼓地进行操练着,那边姜县学堂的余正红和民俗文化科的于卓两人,此时也在马不停蹄地联系着戏班、寺庙、宗族等主事人员进行商议着。
起初马县长是想着让孔堂飞和巫育人两人前去负责联系戏班、庙会等相关事宜,后来由于孔堂飞告了长假,而巫育人咳嗽的老毛病又犯了,此时需在家中静养。他思前想后,最终决定了让余正红和于卓二人负责此事。
二十五日,余正红和于卓二人从县府出来后,他们一边走,一边商议着。
只见余正红眉头轻蹙,想了半会才说:“于兄弟,你看眼下时间仓促,倘若你我二人一同前去联系城内的寺庙和戏班的话,余某怕会赶不及,不知依你所见,此刻我们该当如何?”
于卓见余正红问起,亦是忧虑说道:“余先生,在下亦是忧心这时间过于仓促了,马县长吩咐下来的这两件事,看似简单,实则需要花费的琐屑功夫可是不少的。”
余正红点了点头,问道:“于兄弟,余某有个建议,不知可行不可行?”
于卓好奇地问:“余先生但说无妨。”
余正红说:“余某认为此时我们不妨兵分两路,一人前去联系城中寺庙,一人前去联系戏班,如此则省了不少的功夫。不知于科长意下如何?”
于卓听后,心想这建议正与自己不谋而合,于是笑着说:“如此正好!只是在下愚钝,不知谁去联系寺庙?谁去联系戏班?”
余正红笑着说:“余某认为此事正好各展所长,于兄弟一直以来在民俗文化科与县城内各寺庙有接触,此事就有劳于兄弟前去一趟,与各寺庙的庙祝商议此事。”
于卓听了,说:“那在下就拜托余先生前去联系五大戏班,与各班主商议戏台的搭建等事务了。”
两人在县府门前一顿合计后,再细说了片刻琐碎的事务,就相互告别,分头行动去了。
余正红先是去了一趟教育局,向章德庆局长细说了自己接到马县长吩咐,需离开姜县学堂筹办春节期间戏班诸事。
待章德庆应允后,他又回了一趟姜县学堂,将未完成的教学任务交付他人跟进。然后打发了一个跑腿,前去通知县城的五大戏班的班主,于当天未时,前往县府会议厅,共同商讨相关事宜。
却说这五大戏班是哪五大戏班?原来是县城里比较知名的五大戏班,分别是喜登戏班、永昌戏班、盛昌元戏班、富盛戏班和春晖戏班。这五大戏班的班主在接到跑腿送来的通知后,急忙动身前往县府会议厅。
当日未时,当余正红处理完手头的工作,去到县府的时候,这收到通知的五大班主,早已陆续到达了县府会议厅。
这五大班主分别是喜登戏班许可川、永昌戏班宁智权、盛昌元戏班武通、富盛戏班朱玄方、春晖戏班唐岚岚。
余正红待五大戏班的班主入座坐定后,理了下思路,然后对着几大班主说道:“诸位班主都是县城里久负盛名的戏班头首,此次余某非常荣幸能代表马县长,前来与五位班主共同商议,这春节期间到元宵节期间的戏台搭建和戏班排期等诸多事项。”
坐在会议桌左前方的许可川班主听了,说道:“戏台的搭建事小,在座的诸位都是行业的老行尊了,搭建戏台这些小问题都无足挂齿。从正月初一到正月十五,可是足足有十五天,这个日期该怎么安排?”
坐在会议桌右下方的武通班主接着说道:“正是,戏台搭建事小,唯独这个戏班的排期事大。”
坐在中间的朱玄方点了点头,说道:“是啊,在座的诸位心中都有着小算盘,哪个不希望获得头筹?哪个不期待能够首唱?”说完,轻蔑地看了看其他班主。
众班主听了朱玄方所言,均是低头沉默不语。
余正红看着沉默的诸位,说道:“诸位班主都是业内的老行尊,各自的戏班在县城也是颇负盛名,人人都期待能争得首唱,只是这首唱的位置只有一个。”
余正红说到这,停了下来,然后再次看向众人,见众人依然是沉默不语。他心里很清楚,这些班主心中都想着争得个首唱,让自己在这次的盛会中再次获得个好名声。倘若处理不当的话,会引起这些班主的不满。
想到这,余正红接着说道:“诸位班主,本来此事需要从长计议,奈何县府的决议下来的迟,我们当前的时间不多,所以我们不能在排期这事情上花过多的精力。”
唐岚岚班主说道:“只要余先生处理得公平公正公开,在下定会遵从余先生的安排。”
同行是冤家,其余班主虽心中对在座这些对手,一直都是互不服气,不过眼下见时间实在是仓促,而唐岚岚班主又吭声了,他们自然也得开声附和着。
宁智权班主说道:“古人云,不患寡而患不均,余先生,在下对唐班主所言深表赞同,只要一碗水端平了,在下想其他在座的班主亦不会有怨言。”
说完,他睥睨了其他班主一眼。
其他班主见他这模样,心中甚是不满,但见此时余正红在此,不好发作。
余正红眼见此时暗流湍急,赶紧说道:“此次春节到元宵共计是一十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