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孔夫人刘玥自中秋那天到了崇法寺后,先是还了愿,然后给寺庙添了一年的香油钱。
想着要在佛门中吃一个月的长斋,因寺庙内不方便留女香客,孔夫人便在寺庙附近的地方选了一处僻静的带有小院子的房子安顿下来。
这个小院落共有三间不大的房间和一间厨房,院中靠着房屋的右边栽种着一畦凤尾竹,院前屋后成长着几株松柏。孔夫人自己选了一间环境好的房居住,另外两间则是留给几个服侍的丫鬟入住。
在安排妥当诸事后,孔夫人再三嘱咐跟随的丫鬟,让她们在佛门净地不要乱跑,每天须老实呆在此处随着她吃长斋。
这一个月,孔夫人每天在此处虔诚地吃着斋饭,在暮鼓晨钟中感受着佛语梵音,祈祷佛祖保佑家人无灾无难,平平安安。
随行的人员中有一个叫凝香的,芳龄十五岁的及笄年华。生性较为活泼好动,不堪忍受这每天听着主人吃斋念佛的枯燥生活,时常趁着她人不注意,偷偷溜出去耍玩。她在这附近或是光着脚丫溪边戏鱼,或是爬上树梢掏鸟蛋等,每天也是玩得不亦乐乎,不觉时光难度。
一天,凝香趁着她人不留意,又偷偷地从屋子溜了出去。
这附近方圆几里的地方小丫头都已经玩腻了,这天想着去远一点的地方寻找新鲜事儿玩耍。
凝香沿着石径一边走,一边东张西望着,突然看见不远处有一个光头和尚在砍柴。
小丫头见了,好奇地上前问道:“师父是这崇法寺的和尚吗?”
砍柴的和尚停了下来,抹了一把汗,见是一个女丫头。
此时的凝香身材初长成,脸蛋红扑扑的,一双大眼水灵灵碌碌转动着,模样着实是俊俏可爱。
施耐庵曾说过:“原来但凡世上的人,唯有和尚色情最紧。”其称和尚是色中饿鬼。
这个砍柴的和尚,也是皈依佛门,吃斋念佛不近女色多年。突然在这山岭之中遇见一个这般水嫩独行的俊俏姑娘,不禁将佛门多年苦守的清规戒律给抛诸脑后。
这也难怪佛门不留女客,原是怕了这凡人做的和尚把持不住,玷污了佛门。
砍柴和尚看着眼前的凝香,忍不住咕噜咕噜狂吞着唾液。
他摸了摸那颗锃亮发光的光头,强装镇定,笑着说:“阿弥陀佛,贫僧正是崇法寺的和尚。”
香凝听了,开心地直拍手掌:“真的是崇法寺的和尚啊,我家夫人正在你们的寺院吃长斋呢!”
砍柴和尚一听,想起前几天有一位阔夫人来寺院还愿,心中不禁慌了,心想:“莫不成这女娃的主人正在附近?”
他故作轻松地说:“原来小施主就是县上孔府的丫鬟啊!”
凝香露出天真的笑容,说:“是啊,是啊,我叫凝香,和尚你叫什么呢?”
和尚越是见这姑娘,心中的邪火烧的愈加的旺盛。一双贼眼时不时溜溜地盯着凝香那微微隆起的胸脯。
心下打定主意,先试探一下这姑娘再说。
砍柴和尚问:“小施主你家夫人呢?怎么就你一个人在外?”
凝香自小就跟着孔夫人,在孔夫人的潜移默化中,认为这世间的和尚都是好人,因此见到这和尚,心中也是毫无戒备。
凝香努了努嘴,说:“不提了,我家夫人每日都在吃斋念佛,日子真是无趣得很。”
砍柴和尚听了,不敢确定她家夫人是不是在旁边,再次试探着问:“小施主,你这是随你家夫人出来的么?”
凝香说:“才不呢,我是趁着我家夫人不留意,偷偷溜出来的,我家夫人要是知道了,还不打死我。”顿了顿,然后央求着说:“和尚,慈悲的大和尚,你就行行好,不要告诉我家夫人。”
砍柴和尚听了,已经确定这丫头是一个人偷溜出来的。
他淫笑着看着凝香,说:“小施主就一百个放心,贫僧不会说出去的,只是……”
凝香一听他答应不说出去时,心中自然是开心不已,听到“只是”两个字,和尚不再说话,心中又一下紧张起来,问:“只是什么?”
不谙世事的凝香以为砍柴和尚是有什么难言之隐。
谁知这和尚,放下手里的砍柴刀,一步步向凝香靠近。
凝香天真地以为他是要走到这平坦的路上和她说话,故也不做他想。
和尚靠近凝香,呼吸越发急促,右手托着凝香那尖尖的下巴,两眼放光的说:“只是你得答应和尚一个请求。”
凝香一下子脸蛋发热起来,她有点手足无措了,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被一个男的挨得那么近,她心中扑通扑通加速跳着,呼吸也越发急促。一个及笄年华的姑娘,一个处在男女授受不亲的年代,她哪里晓得世间这么多的男女之情。
她慌张地用手甩开了和尚的手,用双手摸着自己的脸蛋,发觉自己的脸蛋滚烫无比,她焦急地说:“和尚,我脸蛋怎么那么烫,是不是病了?”
砍柴和尚听了,心中狂喜,这小丫头还不懂男欢女爱啊,我不妨哄哄她,让她心甘情愿地遂了我愿,比我粗鲁动手好了何止千百倍?
砍柴和尚按住内心中的狂喜,假惺惺地说道:“小施主你靠过来,和尚给你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