络的性子,可奇怪的是虞生也没说话,从太阳半挂到天渐渐黑下去,整个过程安静的不像话。
贺时弃又不知去哪儿了,虞生在大石头上面铺了层厚厚的毛毯,童之墒与虞生躺在上面。
虞生说是要等着看星星。
“妹妹啊,哥哥给你讲个故事吧。”虞生拿了包给童之墒当枕头,自己将手垫在脑后。
“谁的故事?”童之墒眼眸抬了抬,下意识问。
“唉,哪有这样直接就问的,说了是故事嘛。”虞生有些气急。
童之墒:“昂,那你讲,我听。”
“以前,我听另一个人给我讲的。”
“几年前啊,有个男孩。他出生在一个很显贵的家庭,母亲生他的时候难产,去了,留下他和父亲相依为命。”
“在那样一个充满着尔虞我诈的家庭里,他父亲是当家人,每日更是提心吊胆。他不敢相信任何人,没过两年父亲将他送到了外祖家。”
“他每日便等啊盼啊,等着父亲在每月约定的日子来看他。可是,十次有九次是不做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