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像与不像,童之墒已然开启了自己人生的第一次打工生涯,给贺时弃,也给虞生。
童之墒见到老板的机会实是不多,也不知是何缘故,贺时弃一次也没有来过。
虽然在童之墒眼里虞氏老板也算是‘兢兢业业’,隔三差五也会上工上岗,但是这铺子生意实在是不怎么样。
起先童之墒还差点想给两位老板提一些建议,只是还未实行就在她脑中半路夭折。
想着自己是越活越回去了,明明不是爱管闲事的,也知道人家压根就不是正经开杂货铺子的。
暑期几乎过半的时候,童之墒终于见到了近半个假期没见过的贺时弃。
这日,店里来了一个高大魁梧、皮肤黝黑的男人。
据虞生说这人叫贺青,大抵是贺时弃家族的护卫。
童之墒大约快取代了贺时弃的位置,店里最舒适的座椅从以前贺时弃的黑色躺椅,变成了童之墒的吊床。
彼时童之墒正拿着一盒果冻在认真的啃着,细细一看周遭还有许多小零食。
这是贺时弃说要拿回店里卖的,价格高的要命。
每天三五成群来这里看两位老板的小姑娘们买的,还不如童之墒吃的多。
起初童之墒被价格劝退了,谁知老板以卖不完落灰扔掉为诱,她又实知人家不欠这些,于是每天非常顺从。
若除了每次忍痛将零食钱放进铺子零钱抽屉里的痛苦,童之墒想还是非常好的。
之所以愿意承受实是因为......她是个吃货。
贺青:“童小姐......”
“童之墒。”童之墒看了他一眼。
“不敢。”贺青蹲在童之墒旁边,“您劝劝七爷。”
童之墒:......?
“七爷肯定听您的,那个人是追着七爷来的,有点危险,七爷却一点儿也不想管,我们都怕那人伤到七爷。”
贺青来这也有好几天了,作为一名聪明的下属,当然应该知道从哪里下手。
童之墒点了点头,剜出最后一口果冻,吐出一句。
“那七哥也不听我的啊。”
贺青:......
“您只用提一嘴,听不听看我们的造化。”
“昂,好的吧。”
贺青吐出一口气,“您吃吗,这还有巧克力棒?”
童之墒瞥他一眼,“我不吃。”
恰好虞生与贺时弃不知去干什么回来了。
童之墒站起身来给二人倒茶。
虞生:“小阿墒,上午咱们生意怎么样啊。”
虞生接过茶,温度刚刚好,一把搂过童之墒在吊床上坐下。
贺时弃瞥了眼贺青,眼里明明白白写着——你来干什么。
贺青不敢说话。
“七哥。”童之墒轻喊。
“怎么?”贺时弃转开在贺青身上的视线。
“你们是那电视上演的黑帮嘛?”童之墒一双大眼睛又乖又无畏的。
贺青:......
“什么乱七八糟的,我们都是良民。”贺时弃漫不经心的拿过一边的书,接着上次的看。
“哦,那在我们这玩火药的人,会不会伤到我们啊。”
听着这毫无逻辑的话,贺时弃笑了。
“不会。”
童之墒没在说什么。
童之墒在这几天的接触中,大概明白了他们是比普通有钱人还要特殊一点的。
贺时弃与虞生也是心大,只因投缘二字便对童之墒毫无避讳。
只是童之墒此人看起来无什所谓,实则戒心很重,他们到现在还未一同吃过一顿饭,童之墒每日一到休息时间,绝不在店里多待。
他们都知道,缺少一个契机,毕竟才认识了不过半个月。
童之墒胆子也是大的很,哪个普通山沟沟里面的小高中生会对他们天天谈论的火药、毒品无动于衷。
只第一次,童之墒说了句。
“你们不像坏人。”以此一句让虞生整整笑了好几天。
“小妹啊,下午不上班了吧,哥哥们带你出去玩?”
虞生侧头看了眼童之墒,老实说,他不明白为什么两个老板总想听小员工的。
看着虞生有些期待的眼睛,“当然可以,老板说了算。”
其实她从小到大几乎没怎么享受过童年的乐趣,父母早年离家,亲戚形如陌路,爷奶偏心叔叔家的孩子。
或许正是这样的环境致使她孤僻的性子。
也正因此她渴望一切的温暖,但凡有个人对她好,便想不顾一切去抓住。却又格外的害怕受伤。
她那在初中时已失去的闺蜜是这般,高中时的温奕明也是这般。
现在的贺时弃与虞生究竟是哪般,他暂时并不清楚。
“哥哥,你们这车牌好生嚣张。”
童之墒站在车前,在车牌前走了几圈。车牌倒不是小说里霸道总裁的相同数字,‘贺h·1717’。
“车牌而已,哪里就嚣张了,等有一天,你跟我们去了帝都才知什么是真正的嚣张。”
虞生上了驾驶座,贺时弃也上了副驾,童之墒只好乖乖爬到后面,也不老实坐,正坐中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