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空子,他们通通都钻。
韩思月养父养母也算根正苗红,这闺女,以前看着可好了,不曾想,下乡一趟,竟就被人惦记上了。而惦记上的原因,只因为她有一层隐藏的海外关系和他这个明面上的国内关系。
韩思月也是没脑子的,别人一蛊惑,她心思就歪了。
她这趟回城,说是回来工作,实则却是想回来接近他,以方便盗取研究院成果,并向国外有心份子,提供研究院的消息,好让那群不想看到华国发展起来,杀害掉他们的科研人员。
好在他一直谨慎,从不将有关研究院的东西带回来,就算带回来,也只带研究院外,那化工厂的东西。
但像韩思月这种人,马大友也不敢保证,自己有一天,会不会无意间她透露点什么。好在这次老排长发现了情况,第一时间就让沈军布了局,不然,他什么时候被套进去了怕都还不知道。
到了那时候,他身处这穿一辈子的衣服,怕就是脱下来了。
“这姑娘好好的日子不过,咋就走了这步呢?”苏步青知道后轻轻拍了拍马大友的手。
马大友心有余悸,道:“谁知道呢,我自认对她不错,她却想这样阴我,算了算了,以前照顾她,全是看在孩子他妈的份上,我对她已算仁至义尽,国有国法,她既然敢伸手,那就要承担起后果。”
苏步青:“是这个理。”
说起来,这事是真的很险。若不是一开始,英子的怀疑让他多了警惕,不定这后面,他们真要糟。
毕竟,这伍家闺女的身份,太经得住查了。就算出事了,大伙也不会把怀疑目光盯向她。
现在,他们虽有牺牲,但结果却是好的,至少,他们识破了敌方的阴谋,并还顺藤摸瓜,已经盯上了那个潜伏在海城,无数次搞破坏,让国家损失惨重的关键人物。
他听军子说,这个人还是潜伏在国家内部的大鱼,这人不大好动,现在,有好几个部门正在联手收集他的证据,应该要不了多久,这个人就会被抓起来了。
“也在你做事谨慎,不然,还真不好说。”苏步青感慨,拉着马大友,转客为主,坐到了沙发上。
卫子英也颠颠跟了上去,等到外公一坐下,她就扒在了她外公的腿边上,然后暗戳戳扯了扯她外公的衣服。
苏步青感觉到衣角被拉,垂头瞅了瞅卫子英,然后会心一笑。
笑完后,他安慰了马大友几句,待马大友情绪稳定后,话峰一转,问起了国资办的事。
“大友,我向你打听点事。”苏步青端起桌上冲好的茶,道。
马大友也喝了口茶,润了润有些干的嗓子:“什么事?”
苏步青:“你以前在国资办上班,你们单位有没有哪家,曾在几年前丢过孩子的?”
“丢孩子?”马大友一懵,疑惑地看向苏步青。
苏步青点点头:“嗯。”
马大友:“丢孩子,那啥,排长,我说句难听点的,前些年大家日子都难熬,要说丢小孩子吧,有几家为了家里孩子不跟着大人遭罪,都送过小孩子。”
苏步青听到马大友这话,稀疏的眉头一皱,“六年多前,丢的是个女孩,应该是刚出生就丢掉的。”
潘家闺女今年五岁,算上出生那不计岁的一年,刚好就是六年。他在左河湾时听人说过,这闺女是永华他大伯,从车站捡回去的,捡到时,皮肤都还有点褶皱,有经验的人一看,就知道这闺女,出生绝对没超过三天。
“六年前,那倒是没有。”马大友听到苏步青给出的确切时间,想都没想就回答。
若是六年前,那肯定没有。
国资办那边十几年前倒是有丢孩子的,六年前却是不可能,六年前虽然也还有点乱,但时局却是好了许多,大家隐隐都看到了希望,这时候,就是熬,也会熬过去,而且,他也没听说谁家六年前丢过孩子。
回完话,马大友眼睛狐疑地看向苏步青:“老排长怎么突然问这种事?”
马大友的话,让苏步青额头皱得更深了。
难不成搞错方向了?
一旁,听到马大友对话的卫子英,小眉头也紧紧拧了起来。
她可没像她外公那样,认为是搞错了方向,而是觉得,可能是信息太少,马爷爷没弄明白。
似乎想到了什么,卫子英大眼睛一亮,倏然道:“马爷爷,你能借只笔和纸吗。”
信息太少,确实不好打听。但统统会画人像,那老奶奶和坏小姐姐是住在国资办家属楼里的,画出来,马爷爷肯定就知道爷爷问的是哪家了。
马大友看了卫子英,道:“有,我去给你拿。”
马大友还以为卫子英是听他和老排长说话,无聊了想图图画画,于是进屋,找了一个本子和一支笔给卫子英,让她边上玩去。
卫子英拿了纸笔,趴到客厅里的桌子上,然后就开始认真的画了起来。
她画的是那个小女孩的画像,她画功还是那样,以线条为主,勾勒面像。而另一边,苏步青和马大友又谈起了话。
画了十几分钟,卫子英看着自己画出来的作品,眼里有点不大满意,画像只有三分样,她觉得,马爷爷可能认不出小女孩,于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