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只是猜测,哪怕证据确凿,这种话说出口,一个不好容易惹祸上身。
周承海低下头,下意识的往四周看了一眼,有些后怕:“父亲,儿子失言了。”
周太师略微叹了一口气,才开口:
“如今也就这么一句,就怕今后全是这样的。”
周承栋在一旁听着,一头雾水,此时听到这里,终于稍微明白了一点,问到:
“父亲,情况是不是很糟糕?”
周太师摇头否认,“事实上这应该算是好消息。”
周承海一听这话,随即明白过来周太师是什么意思。
如果真像他说的那样,背后的人把手伸到了恒王府,而恒王却为此沾沾自喜不自知,那就说明恒王根本不是其对手。
同时也把策王打了个措手不及。
借力打力,实在用得漂亮。
若对方有这般智谋能力,倒是免了一场夺嫡之争。
如今的皇帝算是亲政,但久在高位上,亦有些盲目固步自封。祸不了国,勉强算得上明君。
但是底下的储君之争,却日益激烈。皇帝非但没有阻止的意思,还有任其发展的趋势。
若有人能以一己之力稳定局面,确实是好事。
若不然,总免不了一场腥风血雨,而他太师府,也不能保证在那样的动荡中就可以独善其身。
若背后的人能平定这件事,对朝廷来说,必定也是利大于弊的。
周承海问:
“父亲,那我们,可是要……站队了?”
后面那两个字周承海说得很轻,到出口,几乎只剩下了嘴型的气声。
周太师面色凝重,想了想才回答:
“再等等,马上就到北燕表态了,若到时候我们想的那位依旧坐收渔利,……”
李承海会意,点点头,“是,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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