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瞬间他脖子上的禁锢感消失了的同时,他也意识到,并不是那些人的视线奇怪,而是他们真的能看到什么东西。
长泽美芝似乎踏入了什么不一样的世界。
看不见那些东西的自己当然无法拯救她,石田自责的同时也在想出了一个不算办法的办法。连长泽美芝都能轻易搞定的“怪物”,那些人却视若无睹,说明他们是不可能拯救她的。
他需要找到的人,是能看见那个世界,且愿意帮忙的人。
于是他一次又一次地去那个让他“重感冒”的地方,就像用过病人餐具的人也会感染病毒那样,只要他多去几次同样的地方,同样的“怪物”就会再次出现在他肩膀上。
所以每次下班之后,他都会再次“感病”,然后在这个会所里碰运气,直到第二天长泽美芝再次“不经意”地拂过他的肩膀,这样的日常石田已经重复一个多月了。
直到今天,他要等待的人似乎出现了。
……
“喂,你这样子,是被蝇头寄生了多久啊。”五条悟夸张的掩着鼻子,屈指一弹,男人肩膀上的咒灵就化为灰烬了。
这种病灶去除的感觉石田再熟悉不过了,几乎是喜极而泣的口吻:“你们能看见我肩膀上的怪物吗?”
“你是说咒灵?”夏油杰皱了皱眉,在此之前他不知道蝇头这样的咒灵能把普通人危害成这样,看面前人形容憔悴的样子,想必已经被蝇头寄生很久了。
“那东西叫蝇头吗?”笑容过后,石田脸上再次出现了担忧,“它应该是很弱很弱的咒灵了吧,如果说是比这厉害得多的家伙,你们能有办法解决吗?”
五条悟和夏油杰对视一眼,还是第一次有人在咒术的领域质疑他们。
不过刚想要说话证明自己的实力,就被三日月宗近给打断了,靠谱的成年老爷爷更喜欢直接一点。
在他刚进这家会所的时候,就有留意到石田,来这种地方的人,不是为了寻欢作乐就是为了求财,但石田两种都不是,十分在意其他人的视线,并且时刻都在到处晃悠,似乎想要被更多人看见。
三日月宗近刚进来的时候就看见了他身上的蝇头,在留意到三日月的视线落点后就试图到他面前来,但会场疯狂的姑娘们没有给他这个机会,三日月宗近带着高专二人组到无人处也是为了方便他跟过来。
“这位先生,如果想要寻求我们的帮助的话,至少要把你的困扰给说出来,我们才能决定是否帮助你。”
原本是不应该将坚守了这么久的秘密向三个陌生人和盘托出的,但紧绷了那么久的神经忽然放松下来,石田不愿意放弃目前唯一能拯救长泽美芝的希望。
深吸一口气,他有些忐忑地把对普通人有些匪夷所思的故事讲了出来,一口气说完后他有些懊恼地低下了头。不应该这么快说的,还没确认过他们的实力呢,毕竟这三个人太年轻了,长泽找的那些人,大多都是中年人呢。
方才那两人在门口的事情他也偷看到了,再怎么说也不能找两个学生做这么危险的事情。
然而他抬起头,映入眼帘的是三人无比自信的微笑。
“如果只是斩杀敌人的事情的话,那再简单不过了。”
容貌俊美的男人如此说道:“不过还需要您配合的是,那些和长泽小姐一起出现在这个会所的人,在这件事情解释后需要你帮忙指正一下。”
两个高专生也露出嗜血的笑容,无论是污染刀剑付丧神还是吃里扒外,都不能够被原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