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家伙,事儿没办成,还得搭进去不少精力!
真的是人不要脸则天下无敌啊。
可今日又是他们自己前来的,舒清秋厚着脸皮说了这事儿,他们又不好意思不答应,只得点了点头,说自己能帮则帮。
舒清秋则微微一笑,“好,他日我便会问问我的顾客,到底你们帮了没有,又帮了多少。我相信诸位都是有头有脸的人,断然不愿意落下话柄,给大家伙留下言而无信的形象吧?”
三人:“……”倒霉死了。
当他们苦丧着脸看向彼此时,发现彼此的脸色亦不好看,方才有了一点儿宽慰。
算了,舒清秋坑的也不止他们一人。
想到这,他仨竟忍不住有点羡慕起云枫叶来了,至少舒清秋自打像变了个人以后,从没想过坑云枫叶什么。
相反,还处处维护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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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主,您处云枫叶处维护枫叶,枫叶记在心里了。”
夜间,秋风萧瑟,难得的有了些冷,喝了点酒御寒的云枫叶坐在小马扎上,歪着头瞅着舒清秋。
自打妻主改好后,便再也不喝酒了,可家里还剩了好多,他瞅着浪费,今日便喝了点。
以至于他的脸都带着红晕。
妻主正在做菜,嗯,她好美。
妻主正在做油炸薯塔,薯条,土豆丸子一类的东西,演示给他看。
其实明天再做也来得及,但妻主就是要今天多做一些预备着看看效果。
反正马上要出工了,到时候一回锅,不影响口感的。
她的口头禅就是,她多做一点,他和娘就少做一点。
其实他想劝妻主去休息的,奈何妻主是个大财迷,死活不听。
但他自己去睡吧,又觉得心里头不是滋味,他已经习惯了有妻主在旁边,夜深的时候下意识地抱住他的感觉了。
像个小火炉似的。
暖和。
“阿秋。”他打了个喷嚏。
秋季多柳絮,他呼吸道本就敏感一些,便有些难受地擦了擦鼻子。
偏偏秋季又干燥,他的鼻尖有些干,竟被他擦出些许的红来。
他吸了吸鼻子,瓮声瓮气间,像极了感冒的样子。
这样子倒是让舒清秋着急了,“你是不是感冒了?”
他刚要回答没事的,妻主的掌心便覆盖到了他的头上。
妻主的举动,带着急切与关心。
带着些许的窃喜,他硬生生把原本要说的话咽了回去。
可撒谎不太好吧。
“可能是感冒了。”
说了是可能,这样就不算撒谎了吧。
他暗暗地想。
还没为自己的小心思红了脸,他就忽然感到了失重,不由得惊呼了一下。
妻主竟然直接将他背了起来。
他立马揽住了她的脖子,贴在了她的后背上。
他的声音带了些许的慌张,“妻主,我没事的。”
胸腔里一颗心脏怦怦直跳。
他甚至分不清是他自己的心跳还是妻主的心跳了。
坚实有力,令他沉醉其中。
就像喝了酒般的微醺感。
“瞎说,怎么会没事?”舒清秋急得要死。
古代里风寒可不是小事,在科技并不发达的年代,闹不好要出人命的。
想到这,她责怪道:“你刚刚脸红得跟猴屁股一样,还说自己没事?!”
这直白的话语,让某人娇羞的心思直接碎了一地。
他的脸色一变,“什么猴屁股?放我下来!”
“你别闹,”舒清秋一边往里面走,一边攥住他不断挣扎的胳膊,“我纵使再黑心,也不至于牺牲你的生命安全和顾客的食品安全来赚钱啊。”
她说的很是真挚。
然而刹那间,云枫叶气炸了。
什么意思?她待他好,是因为把他当伙计?!
他气得眼泪都要飙出来了,奈何她力气大,硬是没有挣脱开来,还被扔到了床上,用被子包裹得紧紧的。
他挣扎了一下,却发现完全解不开。
此刻的他活脱脱地像个蚕宝宝。
带着些许的绝望,他瞪了舒清秋一眼。
如果幽怨有等级,那么他敢相信,他的身上一定浑身散发着黑漆漆的黑气儿。
然而这还并不是最可怕的。
“一会儿,我给你煮姜汤喝,去去湿气,然后带你去药房。”
妻主的话,犹如残忍的利剑,扎到了他身上。
他平生最讨厌喝姜汤和吃药了。
这还没完,妻主竟还梅开二度,让他宛如又遭了晴天霹雳:
“明天你不用跟我出摊了,直接休息吧。”
他一双眼睛简直要冒出火光来。
不出摊怎么行呢?不出摊他明天怎么跟着妻主?!
妻主的周围,那些个男子可都对妻主如狼似虎呢!
“我不!”他咬了咬唇。
“嗯,好吧。”
他不由得松了口气。
然而这口气还没完全松完,他就听妻主的声音漂向了他的耳畔,“那你明天和后天也不用去了。”
云枫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