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周凤尘赶来,傅思恒兴奋坏了,乐的直搓手,“大……道长,真是说话算话啊!”
周凤尘笑了笑,“答应你这种小鬼,我自然不会食言,走吧,我们选个地方!”
傅思恒点点头,“好的!听道长的!”
一人一鬼找了快顺风顺水的地方,周凤尘随手一挥,雪地神奇的干涸,泥土隆起个椅子状,一屁股坐了下去,“先说好,我可以向地府陈情,送你下去,但是到了阴曹,判官审你时,一切要实话实说。”
傅思恒忽然害怕起来,哆哆嗦嗦,“好、好的!”
周凤尘又问,“你……对阳间还有什么留恋的吗?”
傅思恒怔住了,四处看看,眼中露出一丝对生的留恋,痴痴说道:“我这一生……快乐过,幸福过,如今死了,唯一对不起的就是父母了,还好我还有个弟弟可以照顾他们!不过,我有个遗憾!”
周凤尘点头,“说!”
傅思恒吁了口气,“我这辈子只爱过一个女人,就是陈思雅,但是临死前却被她误会了,我其实……是为她而死,请道长帮我向她解释!不然我死不瞑目!”
周凤尘诧异了,“怎么说?若敢胡言乱语,老子可不饶你!”
傅思恒说道:“上一次你让我送智龙和尚的尸体回柳水寺,智云方丈感念我的善举,送我开光符和开光佛珠辟身!
半年前,小雅和几个同事在百老汇歌舞厅抓捕犯人,因撞碎了开光的关二爷神灵像,染了晦气,被一只女鬼盯上了,我恰好看到了那只女鬼,心里不安,便把护身符送给了小雅,谁知那只鬼转而盯上了我,并且附身一个舞小姐,和我纠缠不清,结果被小雅误会!
后来那女鬼制造车祸,杀了我!这就是我横死的原因!”
周凤尘皱了皱眉头,心里郁闷,这事儿真是让人无语,妹妹陈思雅就算被鬼盯上,也完全没事,因为家里的福娣婆婆轻松可以搞定,偏偏这小子横插一杠子,白白去送死。
这道理谁能说的清?
现在傅思恒有了这个遗憾,那只鬼便是心结了,心结不解,怨气不出,不好超度。
“那女鬼现在在哪,你知道吗?”周凤尘问。
傅思恒眼睛一亮,“我知道,还在百老汇歌舞厅!”
周凤尘打了个响指,“走吧,解决了她!”
……
“百老汇歌舞厅”地处市区偏北的繁华地带,名字听着很俗,但是却有不少年历史了,而且幕后老板手腕硬,里面无论装修还是姐儿都堪称东海市娱乐行业前三,号称东海市第一“消金窟”!
它不单单是唱歌跳舞的地方,里面还是休闲娱乐一条龙,凡是能想到的娱乐服务项目,几乎都有!
因为它,附近也衍生了一系列的行业和小吃摊位、网吧等,附近几条街都很热闹。
周凤尘带着傅思恒鬼魂赶到时,差不多晚上九点多一点的样子,正是“歌舞厅”一天的黄金时段,里面人来人往非常热闹。
到了门口,周凤尘四处扫视一眼,好的!元智和尚和朱不凡就在里面,这俩混蛋还挺会玩。
不过!那只鬼也在里面?这种人流量巨大、阳气很重的地方,对方能生存,会是什么道行?
“就是这里,我能感觉的出来,她在九楼的豪华私人会所!”傅思恒从包里探出半个头。
“你来过这里吗?”周凤尘诧异。
傅思恒点头,“以前来过,这里越往上去消费越高,九楼号称小拉斯维加斯,属于这里大老板的私人场所,赌牌的地方!”
周凤尘问道:“那只鬼在赌牌吗?”
傅思恒摇摇头,“也可能在舞小姐身上,九楼规矩很多,客人们必须穿西装,姑娘们不准穿衣服陪客人玩牌,那只鬼很好此道!”
周凤尘不再说话,身形一晃,进了大门,随即穿梭不断,很快到了九楼。
只见漆黑厚重的大门外站着两排西装革履、戴眼镜的内保,看着挺吓人。
见周凤尘过来,其中一位伸手拦住去路,“请先生出示请帖!”
周凤尘随手一挥,两排内保顿时间噼里啪啦摔了一地,个个人事不省,他随意的剥了一个人的西装套在身上,推开门走了进去。
刚一进门,便觉一股热浪和吵闹声扑面而来,四处一看,饶是自诩见多识广,还是被弄的一懵。
只见里面大约几十张赌桌,清一色西装革履的人在玩,关键……一大群漂亮的妞儿一丝不挂的端茶递水是几个意思?
关键这些妞儿什么地方的都有,西洋的、东洋的、本地的、黑色的、白色的,一应俱全。
更为关键的是,赌博的人居然没有一个正眼看她们的。
“真是……神一样的地方!”他不由喃喃自语。
这时过来一个白妞,说着蹩脚的中文,“你好!玩什么?请跟我来!”
“不用了,我自己来吧!”周凤尘摇摇头,从旁边路过的黑妞盘子上拿起一杯红酒,扫视一圈,好的!都在了!
斜对面一张桌子上,元智和尚和朱不凡穿着西装,人模狗样的在玩牌九。
难怪会花这么多钱,这种鬼地方多少也不够输的啊!
而在他们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