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十三和元智和尚直接用佛、道禁咒的打法,犹如土匪,不过效果非常明显,对面将领死伤惨重,大军冲势为之一缓,反之己方则气势如虹!
对面的七位道师狼狈不堪,反应过来后,同样施展禁咒杀来,一时间乌烟瘴气,五光十色,这边瞬间也死伤不少普通将领。
张十三这时愤怒的回头冲蒙圈的周凤尘大喊,“阿尘!你他娘的还愣着干什么?慈不掌兵,这里是你死我活的战场啊!用禁咒!用大招,弄死他们!”
“好吧!你们要这么来的话,我在行!”周凤尘勒紧战马,气势攀升,双手结印不停,口中念念有词,“大衍禁咒!玄二十九,钉字破甲箭!吾尊太上老君之令,凝聚方圆十里金气,急急如律令!”
嗡!
一柄五米长短造型奇怪的箭矢凌空凝聚,气势惊人!
周凤尘单手一挥,“疾!”
嗖!
虚幻箭矢疾驰而去,先是瞬间打破对面七人的禁咒,然后一群敌军大将被穿的稀巴烂,血肉横飞。
箭矢威势不减,直往敌军中军穿透四五十米。
砰砰砰……
无数士兵跟下饺子似的,漫天飞舞,还在半空就咽了气。
两边大军的冲势再次为之一减,前面士兵不敢上前,后面士兵使劲儿往前推,瞬间挤压成一堆。
一招之威,恐怖如斯!
这还不算,周凤尘趁机跃马上前,掏出“真言伏龙帕”凌空甩去,“临兵斗者莅临,无所不辟;三尸乌龙出擒,无物不抓!急急如律令!去!”
嗡——
手帕变大,瞬间包裹住对方七个道师。
……
武威之战结束!
朔州军死伤三万余,被俘虏七万余人,主帅全被一锅端。
西岐大军死伤八千余,普通将军死伤三十余人。
西岐大胜!
很快朔州全境的城池如割麦子一样,一个个的投降。
待全境收复,周凤尘三人赶到朔州州郡灵武,在节度使府审问罪人。
四周清一色西岐悍兵拱卫,堂下跪着朔州节度使一家、一众文武官员和四个道师。
原本七位道师在禁咒斗法中,三人重伤奄奄一息,被周凤尘手帕法宝一抓,瞬间挂了,如今还剩下两个散修和两个大巫教女弟子。
元智和尚坐在主位上,大手一拍,“你等可知罪?”
两个大巫教女孩子立即匍匐着爬向周凤尘,可怜兮兮,“姑爷!饶了我们吧!我们原本只是想打一场试试看,然后再投降。”
果然被元智和尚猜对了,不过周凤尘完全没心思理会,干脆闭上了眼睛,准备看看张十三两人怎么做。
张十三和元智和尚的狠辣超乎周凤尘的想象,四个道师往开一面,一人打三十大板,但朔州节度使全家成年男性全部斩首,妇女儿童扁为庶人,军中大将悉数斩首,太守一类文官统统斩首。
很快整个朔州的贵族都在两人的铁血手腕之下战战兢兢,人人自危,不过两人也不是一昧的杀,也讲究平衡,比如张榜安民、士兵不准扰民、提拔能臣干吏,军队驻守互换等等。
朔州渐渐平静下来。
这天下午,周凤尘三人正在灵武城的一家大酒楼吃自制火锅,牛逼吹的啪啪响,还准备晚上去青楼玩花魁来着,结果楼下四个亲兵抬着一个奄奄一息的斥候兵上来。
三人看的奇怪,这斥候兵浑身脏兮兮的,跟泥土里捞上来的一样,几个意思?
元智和尚问道:“怎么回事?抬他上来干什么?”
其中一个亲兵用力拍打一下那斥候兵的脸,斥候兵幽幽醒来,扫视一眼周凤尘三人,眼睛一亮,接着嚎啕大哭,掏出一支破筒子文书:“属下随军出征蜀国,有千里加急军情禀报三位大将军!”
周凤尘板下脸,“哭什么?拿过来!”
谁知那斥候兵眼睛一翻,倒了下去,一个亲兵蹲下去试探一下鼻息,抬头说道:“累死了!”
周凤尘三人对视一眼,都感觉事情不太对了,元智和尚心急,上前一步一把抓住军情文书,解开看了一眼,脸色瞬间一白,“噗通”一声坐在了地上!
“怎么了?”张十三连忙扶住他,元智和尚深吸一口气递过军情文书,“你们自己看!”
周凤尘和张十三立即拿起军情文书瞥了一眼,这一看,只觉头晕目眩,完全难以接受。
“西伯侯元年三月初七,西岐三十万大军出征蜀国,三月十二日中计,死伤五万人,大将战死五人……”
这五员大将不是普通大将,而是三个悬空寺的和尚尼姑,两个沈家弟子。
接着:
“元年三月十四日,两方大军会战,大将夕文、夕武叛变,我军死伤十万三千五百二十七人,大将宋一才、贾青、贾红、张小七战死,大军退守牧武城,河西半壁失守……”
周凤尘哆嗦着双手,再次拿起军情文书看了一遍,确定那些兄弟确实是死了,军情做不得假时,先是怔怔发呆,然后浑身颤抖,双眼泛红。
人非草木,一起在这个破世界里相濡以沫几个月,怎么可能没有感情?特别是张小七、宋一才还有那对可爱的双胞胎姐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