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凤尘愣了一下,“没有啊,挺正常的,寨子里的人都很淳朴。”
张十三说:“我是说寨子里好像没有年轻女孩子,不是男人就是阿姨、老太太。”
周凤尘站起来顺着竹窗往外看,此时正是下午四五点的样子,太阳已经西斜了,寨子的空气非常清晰,一群老头儿围在一块打着纸牌,一群老太太、阿姨在纳鞋底,一些小伙子在劈木柴,还真没有什么年轻的小姑娘。
他回过头说,“也许这地方比较封建,都喜欢生儿子,你说这个干什么?不会是想玩女人了吧?”
张十三表情尴尬,“一身伤哪有这心情,只是随口一问。”
周凤尘说道:“现在当务之急是把元智给治好,差不多了咱们就回官仙镇去。”
张十三回头看了眼元智和尚,说道:“和尚体质还不错,等会儿应该能醒,咱们合计一下,明天就想办法回去吧。”
……
天擦黑的时候元智和尚果然醒了,爬起来四处看看,迷迷糊糊的说:“这他娘的传说都是骗人的。”
周凤尘和张十三一愣,连忙问:“什么传说?”
元智和尚说:“奈何桥,桥面险窄,有日游神、夜游神日夜把守,下面血河里虫蛇满布,波涛翻滚,腥风扑面,恶人、厉魂堕入河中,好人、善鬼喝孟婆汤投胎,没想到孟婆家原来住在竹楼里。”
“哈哈哈……”周凤尘和张十三乐坏了,说:“没事吧和尚?咱们活的好着呢。”
“嗨!”元智和尚啐了一口,“我就知道你俩孙子没好话,吓死我了。”
就在这时外面传来敲门声,寨子的管事大叔用蹩脚的普通话说道:“吃饭了嘛,吃饱了好养身体。”
“来了。”
三人收拾一下,搀扶着出了门,从楼上下去,一楼已经摆上了一张桌子,上面放了四五道小菜和白米饭。
寨子的管事被人称呼为阿公,本名是苗家话,很拗口,叫赛罗迫,家里就他和他老婆两人。
五个人围着桌子开吃,阿公夫妻俩看他们的眼神非常奇怪,很灼热,跟看宝贝似的。
周凤尘三人被看的浑身不自在,张十三就忍不住放下筷子,问道:“阿公,你这么看我们干什么?怪吓人的。”
阿公咧嘴一笑,问道:“你们身体怎么样了?”
周凤尘和张十三倒没什么大碍,元智和尚活动一下手脚,也觉得没问题。
“还行,挺结实的。”
“不要硬撑啊。”阿公老婆说,“多养几天,把身体养好了好办事。”
这话说的有点古怪,但周凤尘三人也没多想,问道:“你们听说过官仙镇吗?”
阿公夫妻俩摇摇头,“没有。”
“那……”周凤尘问:“从哪里可以去县城坐车?”
阿公夫妻俩脸色微微一变,笑容没了,问道:“怎么?你们要走?”
张十三点点头,“是啊!我们还有事,准备明天早上走。”
阿公和他老婆对视一眼,说:“那怕是不行,去城里的路坏了,在修,得等几天,除非翻山过去。”
翻山?周凤尘三人提到走山路就怵得慌,特别是跟着杨无敌瞎跑了一晚上,鬼知道跑到哪里去了?可别再转迷糊了。
阿公笑笑说:“不如再呆个几天,好好养养身体,等你们好了,我想办法送你们出去。”
周凤尘三人一想,也行,横竖不急在这两天了,“那……就麻烦你们了。”
“不麻烦、不麻烦。”阿公夫妻俩又笑了起来。
阿公老婆这时奇怪的歪头看看三人的下身,问道:“你们那东西没问题吧?”
周凤尘三人都是一愣,“哪个东西?”
阿公老婆笑嘻嘻的说:“夫妻同房生孩子的东西。”
“啊?”周凤尘三人完全没想到她会问出这种事,这个尴尬就别提了,下意识都合住双腿。
阿公哈哈一笑,“聊聊天嘛,大老爷们有什么可害羞的。”
元智和尚咳嗽一声,说道:“实不相瞒,我这东西还不错,挺厉害,不知道他俩的怎么样。”
张十三一听,这关乎男人的尊严啊,立马说道:“我肯定比这和尚厉害,我练过这方面的功夫。”
说完两人眨巴眼一起看向周凤尘。
周凤尘心里发毛,但这玩意哪能认输?撇撇嘴说道:“说出来怕伤你俩自尊,我练了十八年童子功,这东西要么不用,用起来24小时不带停的,你俩信不?”
“这牛逼吹的!”张十三和元智和尚齐齐切了一声。
说完三人对视一眼,咱提这玩意干什么?
“哈哈哈……”阿公夫妻俩已经笑的前俯后仰了。
……
饭后三人回到竹楼,越琢磨越觉得不对味,阿公夫妻俩看起来挺正派的,怎么一下子“开起车”来了,这不合理啊。
说来说去也说不明白,只当是人家这边的习俗,有些地方就喜欢比较这东西。
一夜无话。
第二天没什么事干,三人打着地铺,横七竖八的躺着睡懒觉,一觉干到大中午才醒。
这时外面忽然传来一阵哭声,听着挺绝望的。
周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