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初成立影子组织就是为了对付扶桑浪人,在民国四大世家就曾联手对战过扶桑九菊一派,在民国时期天花板级风水先生颇多,那一战过后,能让人记住名字的人不多,还记得有一位道士守在北平城门口坐化吗?
我曾说过北派巨擘柳局空,也曾说过陈仙佛这个人,这两位都是现今华夏风水界绝顶人物,近六十年华夏北派首屈一指人物当属柳局空,而当初在北平城门口坐化那位道士,曾有一位记名弟子收了一位入室弟子叫柳局空。
柳局空该称呼那位北平城门口坐化道士为师爷,可见民国时期天花板级别风水师有多妖孽。
北平白云观神霄派,师兄共计9人,还有一位身穿淡蓝麻布长衫的老者,师姐常年居住在白云观前院,她是白云观唯一一位身穿红衣的女子,如果不是师姐,我连进白云观的资格都没有,白云观里师兄与世无争,我常见师兄,劈柴,烧水,扫地,白云观不大,后院只住师兄,师兄练功我会偷学。
我说过我有一张合影,这张合影年代久远,合影里除了师父外,还有几个师兄,师兄全部都是青灰色麻布粗衣,师父很慈祥,我还有一位师姐,总是一袭红衣。
我记得我离开前,师父把我叫到后院,让我记清每一位师兄的脸,每一位师兄虽然都在忙手里的农活,但脸上都洋溢出治愈系笑容。
最初的民国距今也已经110年了,就算我再能活,我也无法活到110岁还能这般年轻,只能说这张照片跟我相关,那是一个风和日丽的早上,师兄居然没有赖床,早早起床换上只有新年才会穿上的青灰色麻布道袍,师兄将我从床上叫醒,说是一会照相馆来人,来为我们道观拍一张全家福,师兄让我去喊师姐,师姐换上一件大红衣,我们十个人早早守在白云观门口,一会功夫儿,一辆汽车开到白云观门口,两位照相馆工作人员从汽车里下来,开始摆弄他们的相机,师兄很紧张,这是我们第一次照相,师姐就守在我身边,师父还是那般威严,照相结束后,说是隔天就会把合影送来,照相结束后,师父说让我们聚集在一起吃一顿好的,吃席间师父说让我下山,那时候我还很小,是白云观的老幺,大师兄说师父还是我下山吧,师弟还小,拗不过师父,最后师兄不语。
晚上师父单独将我叫进他的房间,秉烛夜谈,我在白云观学到不少东西,其中就包括搬山道人那一脉手艺,师父给我写了一封推荐信,我不知道这封推荐信意味什么,师父让我去找张作霖,我去了,后来我就在张作霖安排下扎根奉天城。
离开北平那天,我什么都没带,就带了那张合影,师姐将我送出北平城,我沿北平城往奉天城方向走,那封推荐信就在我怀里,我在奉天城见到那位道士,那位道士是大帅府的座上宾,我见他时,他已经活了两个甲子。
再后来传来他死去的消息,这位道士在北平城门口坐化,张作霖说他是面朝东北坐化的,他说道士离开前曾说过,东北不能沦陷,他说这位道士算无遗策,他没有告诉我,道士说东北沦陷会因为六子,还说南边会走出来两位杰出人物,一位是浙江人,一位是湖南人。
我记得那位道士坐化后,奉天城突然多出来很多扶桑浪人,他们集结在奉天,我记得那一天张作霖命令手下士兵抬出120架机枪,那天扶桑浪人将六子抓走。
张作霖说扶桑人不安好心,六子被送回来后,部分扶桑浪人开始前往白山黑水,汤玉麟让我准备一下动身,扶桑人初来奉天对外是投资。
汤玉麟手上有一本花名册,上面记录扶桑浪人名字,听汤玉麟讲,扶桑浪人手上有一份截杀名单,名单里连大帅的名字都有,但现在大帅还不能撕破脸,汤玉麟说只要我们离开奉天,他就会将我们的户籍销毁,我们从未来过奉天。
我说我想回家看看,我要和刘一道别,我回家以后,刘一已经得到消息,她什么都没说,家里还有任性,她们两个人知道我要去白山黑水,我在书房柜子下面放了一个箱子,箱子里有一个匣子,打开匣子是一柄铁伞,同时还有一双筷子,我望向匣子里两件搬山道人兵器。
我们挑的是天黑掌灯时候出的城,汤玉麟向城门守军下了命令,允许我们出城,而且还给我们安排好马匹,沿途我们都可以在驿站换马歇脚,我们每个人身上还有一个证明身份的符咒,到建国后证明身份的符咒就没有用了,后来749知道符咒的事情,来找过我几回,也从我身上将符咒完整拓印。
那时候我回到北平,在潘家园古玩市场一呆,我后来就再没有娶妻生子,我安排人去打听我的子女,除刘一给我生过一对儿女外,任性还为我生下一个儿子,但这两个女人再没有消息。
北平都知道在潘家园有个怪老头,一身刀疤,怪老头的脾气很大,早先潘家园古董贩子还守规矩,我也乐意往潘家园跑。
再后来我在北平开了一间茶楼,日子能过下去,我没事就会在茶楼吹牛,讲我和张大帅的故事,我还会讲汤二虎的故事,冬天,北平下了一场特别大的雪,那天我早上刚推开门,就见门口有一位少年差点冻死,他就躺在雪地里,我没有想去救他,最后于心不忍将他救活。
他开始跟我学手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