鳌蛛将盗洞打穿,很多存在于倒金字塔第一层建筑面的盗洞被鳌蛛给打穿,我们要先找到我们的位置,应该是昆仑殿等腰三角形的下方,孙小三说让他先下地宫,他学的是奇门遁甲,他借土遁跃下盗洞,接下来换大肚子跃下盗洞,这两个人都是有本事的人,一个负责带路,一个负责返程,吃土提醒大肚皮可以带点土上来给他吃。
这三个人的本事可以相互融合,吃土可以通过吃土判断出地质层的成分。
这三个人不回来,我们也不急下墓。
我体内有冰蝉,酒壶里有紫眼蜈蚣,我每天都会放紫眼蜈蚣进肚子,和冰蝉大战三百回合。
这两个小家伙在我肚子里处出感情了,它们携手从我的身体里出来,一同来到我的酒壶,孙妍说真没天理,我这样的人就活该被破坏内脏死掉,我说我扒你家祖坟没有,你凭什么咒我死。
她说她开玩笑,担心孙小三,我说放紫眼蜈蚣出去,起初它还不乐意,在我威逼利诱下,它才不情愿去找孙小三。
两个人下去有一段时间,放出紫眼蜈蚣后,就感觉到盗洞里迎面扑过来一阵风,再看大肚子从盗洞里浮上来,气吹的体型比较大,他一直在盗洞里蛄蛹,累的满头大汗,等肚子里的气散了,他才敢坐在地上呼呼喘气说不干了,退出,我们赶紧问他咋了,他说下面空间很大,但就是上来费劲,我们说你就不能变成正常大小上来,他说那样太慢,哪想飞更慢,他在洞里飞了半天才上来,说完就丢给吃土一块土疙瘩,吃土疯狂吃起来,边吃边说味道有点咸。
大肚子赶紧给我们解释下面的盗洞结构,说下面盗洞纵横交错,他都怀疑盗洞是修地铁那帮孙子修的,我说怎么讲,他说盗洞下面就和金陵城新街口地铁线一样,光出口就好几十个,我说那也不算多。
我说有没有一种可能,鳌蛛学的是文科,搞的是土方,想到鳌蛛的块头,我觉得十有八九搞过土方,孙妍系上安全带,往盗洞下方跃去,接下来到我和张茹,还有几个把式,我们往盗洞下方跃去,去和孙小三会合,大肚子在前方带路,说是盗洞,除近代史盗洞外,还有历史时期的盗洞,数百盗洞陈列在我们眼前,手法十分规矩,外力破坏极少,打洞手法来看,摸金和发丘居多。
张茹一路上都在画板上划来划去,她接近我,让我看她画板上的杰作,正是我们大战过的鳌蛛,张茹细化鳌蛛问我有没有可能,鳌蛛的上半身是野人,下半身是蜘蛛,经她这么提醒,我想到人首蛇身,鳌蛛掠走任性,会不会繁殖下一代,张茹说要真是这样,你下的去手吗?
我说大战在即,我与罪恶不共戴天。
张茹说希望不要让我见到违常规的生物存在。
孙小三面前是数百个盗洞的终点,他挑了这么一个位置站在这里,面前盗洞全部都是人造,他的这个位置相当于历史重现。
有脚步声传出来,他回头看到一位陌生面孔,这副陌生面孔向他走过来,他回头那一刻,被一枚石剑刺穿喉咙,他捂住喉咙倒在血泊中,陌生男子离开,回头时脸上浮现出邪魅一笑。
孙小三说我要死了吗?但是他不甘心,就在陌生男子离开时,他拼命挣扎,终于从他自己的身体挣扎出来,再看他全身是血,变成无毛软骨动物,就这样他消失在地宫。
我们赶来的时候,地上还有一大滩血,和到处散乱的毛发,比黄鼠狼偷鸡都干净,我问大肚子会不会记错,大肚子说不可能,浓重的血腥味,吃土直接抓一捧土往肚子里塞,紫眼蜈蚣就躲在角落里瑟瑟发抖,我向它招手,它邀功向我跑过来。
我说有没有可能,孙小三已经遇害,他死的有点惨,就剩下一滩血水和无处安放的毛发。
孙妍说这是我们孙家人,就这么遇害,太可怜了,她说看不出我有半点悲伤,我说他姓孙又不姓房,我凭什么悲伤,我开始四周寻摸,感觉到四周有一双眼睛正在暗中偷窥我们,如芒在背。
张茹说她也有这种感觉,我们现在应该在昆仑山的内部,我的这种感觉很强烈,无尽的黑暗,我想去追那道人影,被张茹拉住,说当心。
张茹说我们最好不要分开行动,我将铁伞攥紧。
我们适应环境后,孙妍说地宫绝不止鳌蛛一种生物,现场没有打斗痕迹,证明孙小三死之前,一定没有意识到自己无法掌控局面,绝对不会是鳌蛛。
孙妍这该死的分析,让我羡慕。
孙妍望向我说怎么看,我们再次复盘现场,现场正如孙妍所说,没有任何打斗痕迹,望向这一滩血,没有任何移动,说明孙小三在现场被外物击中,瞬间丧失行动能力,倒在血泊中,才会有这么一大滩血。
后来有挣扎和抹平现场的痕迹,证明孙小三死之前一定很痛苦。
孙妍说什么生物能做到这一切,我说是人,或是人近似的生物,敌方下手极狠,一击毙命,而且现场还遗失孙小三的肉身。
任庆生无法做到这一切,我想到昆仑地宫吴家吴根生。
我说我想一个人四处转转,张茹说我陪你一起,我们向一个方向走,张茹见没有人跟过来说,跟我说实话,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我问她为什么这么说,她说孙小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