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个人回到酒店,先是给自己冲好一壶热茶,然后将浴缸水放好,我坐在浴缸边,打了一个电话,细心的人会发现我加拨国际长途,挂断电话,我一个人潜入浴缸,在浴缸里憋气,三分钟后我在浴缸里抬头,用浴巾裹住自己身体,喝了一口热茶。
每个人都有秘密,我也不例外。
省城古董展会的资料被人用信息传过来,和第一次参加展会不同,我变的很成熟,我把资料导入平板,手持平板一张张展品划过。
每件展品下面都有估价,而且我还拿到内部邀约名单。
我从浴室里出来,换上一套商务西装,张家就在楼下等我,我没去找张家,张家主动来人找我。
在酒店大堂我见到一位年龄和我相仿的张家年轻人,张家年轻人只带了一位女秘书,女秘书和酒店方沟通,我们来到酒店会客厅。
女秘书递给我张家年轻人名片,被我随手丢进垃圾桶,年轻人轻咳一声,女秘书面有怒意。
我说张家怎么会派一个旁支来,我一语道破年轻人的身份,不是张家的嫡系,只是负责给张家解决生意场合的高级打工人。
女秘书想要反驳,被年轻人制止。
年轻人说房先生要见张家嫡系,我看出年轻人遮掩很好的阴鹜,血统在平民人家或许不重要,但是在张家这样的世家,血统就代表这个人出生后的地位。
张家能让旁支来,就证明我没得到张家的重视。
年轻人说房先生别误会,张家不知道我来见房先生。
我说我不知道我们之间有什么好谈的。
我处处不给年轻人留面子,年轻人的修养很好,并没有被我激怒,反观年轻人的女秘书已经被我气的张牙舞爪,仿佛只要年轻人一声令下,女秘书就会冲上来把我撕碎。
我看的出来女秘书喜欢年轻人,对于年轻人来说女秘书只不过是他众多女伴中的一位。
张家的旁支只要姓张,就不会过的很差,虽然是张家的高级打工人,但在外人眼里仍旧高高在上。
我说到了我喝茶的时间,我每天都会在这个时间段去喝茶,我其实没有固定喝茶的习惯,我就是不想再和这个年轻人聊下去,这个年轻人早上来我就会说我有早上喝茶的习惯,这个年轻人下午来,我就会说我有下午喝茶的习惯,总之他什么时候来,我就什么时间要喝茶。
这个年轻人确实比我想象中的更能隐忍,我没有和年轻人打招呼,就走出会议室,会议室里传来女秘书叫嚣的骂声,年轻人攥紧拳头的手最终放下,对女秘书说我们可以回去复命了,不用添油加醋。
女秘书说少爷,他算什么东西,他凭什么敢在少爷面前指手画脚,就连张家嫡系都不敢这么对少爷,如果少爷是嫡系就会被张家培养成继承人。
年轻人说他在故意激怒我,好让我进入他的节奏。
年轻人走出会议室,离开酒店大堂时,我刚好手扶栏杆向下探头,年轻人抬头冲我微微一笑,低头离开。
年轻人掌控的公司叫甲木资本,我记住这个名字,张甲,张家还真不会起名字。
张甲离开后去见张家在省城的嫡系,是一位闲下来没事就出去遛遛马的马场老板,在张家马场,中年男人就是张家嫡系,张甲来见张家嫡系,张家嫡系看向陪同张甲前来的女秘书说,我不问张甲,你来说那个姓房的小子给你的感官怎么样?
女秘书说飞扬跋扈目中无人。
张甲说也没那么差。
张家嫡系说你一定是在来之前就告诫你的秘书一定不要添油加醋,实事求是对吧。
张家嫡系对张甲还算满意说你这么做是对的,虽然对但还不够,你并没有带来有价值的情报,你知道房家年轻人第一次见任庆生时,任庆生就认可他了,他更是在拍卖会上大放异彩,更是得到孙任吴张四家的认可。
张家嫡系说张甲,你我之间的差距可不仅仅是一个血脉。
等到张甲走后,张家嫡系望向自己的马夫说,你去安排一下,就说我要请房家小友骑马。
马夫浑浊的眼神变的清澈。
张甲从马场离开,女秘书还在喋喋不休为少爷抱不平,只有张甲明白自己确实没有得到张家认可。
再看自己的女秘书,除了身材火爆脸蛋漂亮外,脑子和榆木脑子没什么区别。
张甲庆幸这个女人还算忠心。
张甲看到马夫开车出了马场,张甲说在古董展会这件事上就不用我们出马了,我们只要为张家拼命赚钱。
张甲对我还是很不服气。
因为外界传言我只会花钱不会赚钱,在这件事上我不和张甲争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