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军自从被神秘军队突击后,剩下的残兵败卒聚拢在一起,奔上帝京,向国主禀告,李思玄一听大怒,追封了马芳,命礼部郎官朱青岩寻找田炳辉,又派人去彻查此事。
李崇玄因为群臣反对,无法去江南,征北军事件,自己正好可以借机去江南。想到这里,出班启奏,说自己要乔装改扮,去秘密调察。
李思玄见兄长闲来无事,正要应允,吏部天官田文若出班奏道:“国主,镇北王灭北寒劳苦功高,当下就该安享富贵,又何必劳烦他受车马之劳,这让满朝文武于心何安,以臣之见,还是差选个干吏前去,才是正途。”
为什么田文若反对让李崇玄去调察此事呢?原因就是自己的儿子田炳辉至今下落不明,再让李崇玄去调察,这何时才能找到自己的儿子。
李崇玄正要反辩,刑部尚书姜如云出来帮李崇玄争取,说镇北王久在边疆,晓畅军事,此事关乎军事,理当由镇北王出面。
说到军事,李思玄又看了一眼兵部尚书于瑞,哪知于瑞站在那里,一言不发,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
李思玄见他这样,越发有气,开口叫他道:“于爱卿,此事你以为如何?”
于瑞这才回过神来,道:“国主,镇北镇南两王,一在朝,一在野,如今镇北王要深入民间,查找征北军之事,臣以为可,一来查征北军,二来规劝镇南王归朝,若成,回朝再加封赐,若不成,当受刑罚,不知国主与镇北王意下如何?”
这话一出,李崇玄心里一惊,好毒的计,看似宽容,实怀暗箭。但话讲到这里,也不好回绝,当即向前答道:“国主,臣愿立军令状。”
李思玄见他慷慨应允,看了一眼众臣,众臣都不反对,随即下旨,让李崇玄去找寻镇南王李慕玄。
李崇玄领旨下殿,回府换了便装,带个仆从,就去到天南地北去找寻李慕玄与调察征北军事件去了。
再说李慕玄,此时还卧居在雁南城,过着他悠闲自在的百姓生活。
这一日,李慕玄正在房中作画,忽听院中有声响,不一会儿熊大放下柴担走了进来,看到李慕玄,就把北寒灭国,征北军遇袭的事给李慕玄说了个大概,李慕玄一听,心里也是一惊。想北寒也是百年大国,素来与天南分鼎天下,怎会瞬间被灭,真是太让人匪夷所思了。
李慕玄忙拉住熊大的手,问道:“熊哥,此事可当真,你莫要玩笑与我。”
熊大见他过于激动,连自己的真姓氏都叫出来了,笑道:“卜秀才不是移心桃园,不管国事嘛,今日为何如此失态。”
李慕玄见熊大取笑他,连忙摆手笑道:“大哥见笑了,我也是一时情急,才有此失态之举,还请大哥告我,此事可真。”
熊大见他如此急躁,也不取笑他,开口道:“此事千真万确,官府都张贴了告示,说如今海内一统,再无兵戈,百姓日后当以农桑为重。”
听熊大这样一说,李慕玄就真切的确信了,正与熊大在哪里谈论,就听门环一响,知道云机回来了,便吩咐熊大,让他不要把这事说出去。熊大知道他的心思,默默点了点头。
正说之间,云机就推门进来,李慕玄正要接她手里的菜篮,猛见云机身后跟着一男一女两人,女的一细看,原来是日月山上的云婵。下山之时,知她
(本章未完,请翻页)
云游未归,不知何时到了此处。
那男的倒是不是,见他玉面清俊,一副书生打扮,身穿白衫,上面画些墨竹,手里握把水墨扇,风度翩翩,光彩照人,很是不凡。
云婵见李慕玄惊呆了,笑着说道:“鹤鹿师兄,你没想到吧!能在此处遇到我,这算不算是缘分呢?”
李慕玄听她这样说,也笑道:“云婵师妹,真是缘分不浅,让你我在此处相遇,真是天缘有份,人难知其天数。”
云机见李慕玄只顾和云婵叙旧,也没理云婵身后的那个白衣男子,便开口道:“你俩且慢叙旧,把客人都不理了,岂不失礼。”
说罢,就请那白衣男子坐下,那男子也不拘谨,在桌旁坐下。李慕玄拱手问道:“兄台勿怪,在下失礼了。”
那人也拱手道:“未经允许,打扰宝地,惭愧惭愧。”
二人正在哪里你失礼,我不周到的推让,云婵看急了,走向前道:“你俩哪里的那么多俗礼繁节,我来给你俩介绍一下吧!”
说完,指着李慕玄道:“这位是我们日月山上的主持真人的弟子,道号鹤鹿子,俗家姓李,名慕玄,是我师兄。”
那人听了,起身说了声失敬。
介绍完李慕玄,又指着云机和熊大道:“这位是我师姐,道号云机。那位身形高大的,是我师兄的好朋友,名叫熊大,也是我的好朋友。”
云机和熊大一一点头,算是施礼。介绍完李慕玄一行人,云婵又指着那人道:“他叫杨魁,是我云游途中遇到的朋友。”
李慕玄三人听这么清秀俊逸的人名字中带个魁字,心里都莫名一笑。
杨魁拱手道:“小生多蒙云婵姑娘相救,又得以与姑娘同行,实在是感恩匪浅。今日又来叨扰诸位,真是惭愧万分。”
看着杨魁知书达礼,举止端庄,李